“你到底怎么了?”看着杨宝宝魂不守舍,郭梅梅问。
“没怎么。”杨宝宝支吾着。
“生病了?”
“没,没有。”
“还是发生了啥事?”
“没有,你别多想。”
杨宝宝小心翼翼地应付着郭梅梅的盘问,一边将沏好的茶水端到郭梅梅面前,说:“你喝茶。”可是郭梅梅的手刚伸过去,还未接稳茶杯,心不在焉的杨宝宝已撒手,啪——茶杯掉在地板上摔得粉碎,茶水四撒,溅到郭梅梅的凉鞋上。
“呀,烫死了!”郭梅梅叫着,弯下腰用手捂住脚背。
杨宝宝一时方寸更乱,连说对不起,赶忙蹲下去查看郭梅梅的伤势,好在只有些发红,尚未起皮。
郭梅梅埋怨道:“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这不是看见你来激动吗?”
“这句已经说过了。”
“哦,说过了,说过了,”杨宝宝简直六神无主了,额上汗水涔涔,“不说了……”
“好了,没大碍了。”郭梅梅直起腰,疑惑地看着杨宝宝,“你今天不对。”
“不对?怎么不对?”
“不对!都不对!”郭梅梅加重语气说,“你们今天都不对!”
“我们?”
“是的。那会儿我碰见王嫂,就是你这副样子,好像丢了魂似的。”
“王嫂是谁?”杨宝宝讷讷地问。
“啊呀,你是不得了失忆症了?”郭梅梅有些生气,“王嫂就是丁丽云呀!”
杨宝宝那根敏感的神经忽然被猛烈地触动了一下蛋疼网,他全身陡地一震,尽管他马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但还是被郭梅梅看出来了。她审视着杨宝宝,说:“真是奇怪,我跟王嫂提到你,她的表情很不自然,好像见了鬼似的;跟你说起她,你也是这个样子。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只是有点不舒服。”
“那刚才问你是不生病了,你怎么不说?哪里不舒服?”
“有些体虚,我想休息一下就好了。”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
“没意思。”郭梅梅似乎不想再深究下去了,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说,“好吧,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杨宝宝今天的反应特别迟钝,他忽然觉得应该挽留一下的时候,郭梅梅已出了门。
郭梅梅走后,杨宝宝也无暇去想是否得罪了她,接着盘算他的事。他现在急需要一笔钱,这笔钱对于他来说,也许只是一个月的生活费,而对于王三白来说,那就相当的了不起了。他肯定这笔钱能起到到关键作用,他也肯定他爸会给他这笔钱,现在的问题是,他一直等到夜幕降临,他爸仍没有回来,他又给他爸打手机,还是关机。
平时这个时候,他妈已将饭菜做好,他正津津有味地吃着呢;就是这几天,他妈不在,他也早坐在村头刘二嫂的食堂里,聚集几个狐朋狗友吃喝起来。可是今天,他连一点食欲也没。
熬到晚上九点多,杨宝宝再给他爸打电话,仍没有开机。又给他爸可能去的地方打电话,都说没来。至此,杨宝宝的希望已濒临破产。他不能再等下去了,每延迟一分,危险就增加一分。
杨宝宝知道家里一定放着钱,而且不少,蛋疼网但没上锁的抽屉和柜子都找遍了,没有一分钱。平时父母宠着他,只要他一张口,钱就会整整齐齐地交到他手里,所以,他不知道自家的钱放在什么地方。
杨宝宝最后把目光停留在一个锁着的衣柜上。他不敢肯定那里一定放着钱,但那里寄托着他的希望。他哆嗦地抽完一支烟,烟头被他掐灭的一刹那,他忽然有了个决定。
杨宝宝去院子里找了一块砖头回来,照准锁子狠狠一砸,锁子掉了。衣柜里全是衣服,直到杨宝宝几乎把所有的衣服都抛翻了个底朝天,才猛然间看到上面挂着一只黑色的皮包。
皮包里果然有钱。杨宝宝掏出钱,数了数,整三千,足够了,别说让王三白给他保守秘密,就是他再和丁丽云偷青的时候让王三白给他放风都不成问题。杨宝宝将三千块钱尽数装进兜里,也顾不上收拾现场,就直奔王三白家。
王三白家的灯还亮着。可是杨宝宝正要推开门时,他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这种声音他听过很多次,以前听到的时候曾是多么的舒心惬意,这时却犹如睛天霹雳,轰地在他的脑子里炸开了。
为了进一步证实,杨宝宝蹑手蹑脚地摸到窗台边,透过窗帘的缝隙,他看到那具曾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雪白的*体这时随着王三白野蛮的冲撞扭曲变形。杨宝宝差点昏了过去。
婊子!婊子!千人骑万人日的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