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宝宝一下子慌了,本来他以为丁丽云只是吓唬吓唬他,没想到她竟来真的。他一把抱住丁丽云哭了起来,说:“姐,求你别这样!郭梅梅要是知道了咱俩的事,我们就完了……”
杨宝宝的脸上充满着恐惧,哭得伤心欲绝。
丁丽云看着这个不争气的男人,觉得他可恨,但看到他像个孩子似的痛哭流涕,却又觉得他可怜,反而倒忘了自己的可怜处境了。
她任由杨宝宝抱着他,用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说:“不是姐要拆散你们,是姐已经走投无路了,你帮帮姐吧!”
“可是,”杨宝宝止住了哭声,哽咽地说,“我怎么帮你?我也没办法啊。”
丁丽云推开杨宝宝,让他坐在炕沿上,起身给他倒了一杯开水,说:“先喝点水,冷静一下,咱们慢慢商量,姐也不可能把你往死路上逼。”对于这个软弱得立不起一点骨气的男人,她总是狠不下心来。
“嗯,”杨宝宝听话地答应着,兀自抽泣着,身体不停地颤动着,端着的水杯也跟着溢出水来。
“是不烫呢?”丁丽云问。
杨宝宝摇摇头,眼睛失神地望着她。
“你也别害怕了。”丁丽云安慰着他,“事情已经出了,再怕也不顶用。咱们必须想个办法彻底堵住王三白的嘴。你想想,王三白假如在我这里得逞了,就会得寸进尺,冲着你家的钱,也不会轻易放过你的!到时候还是搅得你和郭梅梅好过不成。你说对吗?”
杨宝宝点了点头,说:“姐,那你说,怎么才能彻底堵住王三白的嘴呢?”
“唉,”丁丽云茫然地叹了口气,说:“我现在也没个具体的办法,只是想,你爸不是村长吗?看能不能利用这层关系想想办法?”
“不可能!我爸要是知道了,一定会打死我的!”
“也不一定要让你爸知道,我是说,你打着你爸的旗号疏通疏通关系,把王三白从咱们村赶出去。”
“这不太可能吧?”杨宝主狐疑地看着丁丽云,蛋疼说,“王三白的户口就在咱们村,除非是他自己愿意离开,要不谁也赶不走他。”
“事在人为嘛!我也不是逼着你马上想个办法出来,咱们慢慢计划,但这事迟早必须有个了断。”丁丽云边想边说,“你多留意一下这方面的政策,要有个空空,咱就钻。”
“嗯。”
丁丽云看着杨宝宝,眼里满是怜爱的神色,说:“宝宝,咱俩现在必须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要好都好了;如果有个什么差错,谁也跑不了!”
“嗯。”
“姐也给你保证,不会拆散你和郭梅梅的,你放心好了。”
“谢谢你!”
“谢我干啥?”丁丽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快十一点了,你也回去吧。”
“嗯。”杨宝宝应着,下了炕,“那我走了。”
丁丽云却又拉住了他,充满期待地说:“还要姐吗?姐给你。”
杨宝宝不说话,眼神躲闪着。
丁丽云动手解开了杨宝宝的扣/子,很快,把他的上衣脱/光了;去把门闩好,然后把自己的浑身上下脱/干净,双手扶住炕沿,把雪白的屁/股朝杨宝宝噘起来,呓语般地说:“来,从后面插姐姐……”
杨宝宝也好长时间没干这事了,身体里早已烧起了一把火,暂时忘记了那些烦心事,迅速脱/掉了裤子,使足了力气向要丁丽云冲刺了过去……
两人相好了这么长时间,蛋疼却从没有在屋子里做过,都是在村里的一些犄角旮旯里秘密地进行,因为场地所限,衣服从来不敢全脱,加上担心着被人发现,神经高度紧张,所以每次都不能彻底尽兴。这回却不同,各方面的条件都优越,设施齐全,又是深更半夜,所以两个人变换着各种姿/势和和场地,进入无数次的颠/峰状态。
正做得难解难分之际,村委会的大喇叭一阵高吼,把杨宝宝吓得顿时六神无主。
广播里播着白浩的寻人启事。
“怎么办?”杨宝宝推开丁丽云,面如土色。
“你呀,”丁丽云却沉着冷静,“人家丢了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你慌个什么?”
“我得赶快回去!”杨宝宝着急地寻找着裤子。
“你现在不能走!”
“为什么?”
“你没听到吗?白志才家丢了孩子,肯定会发动起全村的人到处找,这会儿外面正乱着呢。你出去,不是正好被人看到了吗?”
杨宝宝看着丁丽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裤子提在手里也忘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