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叶盛想去洗个澡,但是想想,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可为什么不妥,阳叶盛又说不上来,但也放弃了洗澡的念头,闭着眼睛在床上躺着。
忽然阳叶盛眼睛一亮,想到究竟是哪里不妥了,因为今晚他要跟夏侯卉子发生关系,体内的酒精已经被那股热流完全消化了,如果再洗一个澡,那么他身上就没有半点酒气了,像是一个喝醉酒的人吗。
不过呢,就算是现在,阳叶盛也发现了,他身上几乎没有任何酒味了,这可是一个大大的破绽啊。
但是,夏侯卉子喝多了,如果阳叶盛上了她的床,两人搂在一起,夏侯卉子就无法分辨出阳叶盛身上没有酒味。
于是,阳叶盛就又躺了下去,看了看时间,这才晚上十一点半,距离两点钟还有两个半钟头呢。
躺在床上,今天的经过像慢镜头一样,在阳叶盛的脑海中慢慢过了一遍。
昨晚设计收服了人狼族和血甲族的事情不说,昨晚在宾馆与狼后海伦和血后爱丽丝盘肠大战的事情不说,就说今天早上,阳叶盛恰好遇到罗志安路过,也就是那么一心动,就跟了上去,竟然发现罗志安去的竟然是胡娜的小区,去的竟然是胡娜的家。
阳叶盛自然不能不管不问了,更是怀疑,这小子先是找方中雪,接着又找胡娜,莫不是故意跟他阳叶盛作对吗?
接下来,阳叶盛赫然发现,罗志安跟胡娜竟然是同学。
可是,罗志安这个披着羊皮的色狼,竟然听到胡娜要回去换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动手了,本来想动手的阳叶盛,听到野子公主动手了,也就暂且放弃了动手的准备。
接下来的事情大出阳叶盛的意料之外,野子公主竟然宁死不愿受辱,胡娜也是如此,让阳叶盛很是感动。
收拾了罗志安,救活野子公主,为胡娜疗伤之后,阳叶盛没有逗留,就去了夏侯卉子的家里,因为今天是夏侯卉子的生日,也是阳叶盛再与之加深感情的一个大好机会。
本来呢,阳叶盛只是想趁着夏侯卉子生日的机会,再将二人的关系拉近一把,倒也没打算今天就把夏侯卉子给上了。
但阳叶盛没想到,在夏侯卉子这里发生了更多,更不可思议的事情,不仅有夏侯卉子,还关系到夏侯芸。
尤其是刘家人来闹事,阳叶盛给足了夏侯卉子面子,让她既对得起刘家,对得起她的前夫刘老二,又给了刘家一条活路,使得夏侯卉子心中对刘老二的愧疚完全消失了,终于放开完全的心扉要接受阳叶盛了。
这还不算,装作醉酒,被夏侯芸三姐妹架着上楼的时候,又与她们发生了点小暧昧,尤其是对夏侯涓胸前的那一抓,竟然让她摔倒了,想起此事,阳叶盛就忍不住发笑,心里更是回味着那一抓的感觉。
对夏侯涓只是那么一抓,而对夏侯芸呢,却是在吴师傅小区的那一吻,一场激吻,更是让阳叶大爽了一把。
夏侯芸和夏侯涓的暧昧,到此已经为止了,夏侯凌呢,年龄太小,阳叶盛已经将她作为夏侯卉子母女四人中最后一个下手的人看待。所以,到了现在这个时候,阳叶盛唯一可等的,就是两点钟左右的时候,他偷偷下楼,去夏侯卉子的卧室,好生享用这个让他想了好多天的美人儿。
经历了今天的事情,阳叶盛已经确信无疑地认定,夏侯卉子的芳心已经彻底被他占据,是时候得到她身体的时候了。
不过呢,阳叶盛忽然听到,有脚步声向自己的这个房间里走过来,但却不是夏侯卉子的,竟然是夏侯凌的脚步声,不禁心下一愣,暗想,到底怎么回事,小凌又过来干什么。
马上,阳叶盛急忙躺下来,将被单盖好,装作熟睡的样子,而且还打起了轻鼾。
果然,不一会儿,门被夏侯凌打开了,她蹑手蹑脚地走了进来,但却没有关上门,径直来到阳叶盛的床边,轻轻在床头柜上放了一个东西,然后自言自语道:“爸爸,你等着,等大姐和二姐都睡了,我就再过来,尝一尝接吻的滋味。”
阳叶盛闻言大惊,以为夏侯凌看破了他是装醉,差一点就睁开眼睛了。
但是,阳叶盛仔细品一品刚才夏侯凌的这句话,越发觉得不对了,“尝一尝接吻的滋味”,这句话的意思分明是,这小丫头想知道接吻是什么滋味,所以才会趁着他喝醉了,过来偷吻。
自言自语了一句之后,夏侯凌几乎没做任何停留,便又蹑手蹑脚地退出了房间。
“呼……”直到听不到夏侯凌的脚步声了,阳叶盛这才长出一口气,坐起身来,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心中暗想,现在的2000后啊,还真是疯狂,竟然会有这样的念头,真是要我的老命,但是好诱人啊。嗯,这可不是我主动的,是小凌主动的,老天爷可不能怪我欺凌萝莉啊。
终于给自己一个借口了,阳叶盛心里的不安也就消除了很多,转首一看,却发现床头柜上多了一个东西,正是刚才夏侯凌拿来的东西,一个卡通形状的小钟表。
阳叶盛将小钟表拿过来,果见钟表被定了一个闹钟,时间正好是两点钟整。
这丫头,阳叶盛不禁笑了笑,可又有点想不明白,既然夏侯凌要来偷吻他,为何非要定一个两点的闹铃呢。
将钟表放回床头柜,放在刚才的位置上,阳叶盛正要躺下,忽然觉得不对劲,不禁“哎呀”一声,大叫一声:“不好,差点要露出破绽来。”
原来,阳叶盛体内的酒精都被那股热流消除干净,身上没有一丝酒精味道,就连嘴里也没有任何的酒味,原本他是打算两点钟去夏侯卉子的卧室的,到时候两人翻滚在一起,加之夏侯卉子又喝醉了,当然不可能知道阳叶盛的身上和嘴里没有酒味的。
可现在不同了,在阳叶盛摸上夏侯卉子的床之前,夏侯凌却要先摸上他的床了。
夏侯凌摸上他的床,偷吻他,那么阳叶盛嘴里没有酒味,身上没有酒味的秘密就会一下子曝光了。
这可怎么办,阳叶盛心中大急,急忙又坐起身来,一个侧身下了床,光着脚站起身来,在房间里不住地走动着。
躲出去,不行,根本行不通,那么夏侯凌也会发现他没有喝多;锁上门呢,当然也不行了,一个喝醉的人能专门起来锁门吗?
想了一会儿,阳叶盛也没能想出什么好主意来,不禁急出了一身汗,来在房间里走动着,却又不敢太重,因为下面的房间,未必是夏侯卉子的卧室。
忽然,阳叶盛看到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竟然很像是酒瓶的样子,而且还是红酒瓶,不禁眼睛一亮,猛地一拍自己的脑门,说道:“哎呀,我怎么连这个办法都没想到呢,我真是太笨了。”
于是,阳叶盛急忙快步来到门口,轻轻将房门打开,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
这是一栋算是比较豪华的别墅,廊灯和壁灯的数量很多,但夏侯卉子一家人是过惯苦日子过来的,在睡觉的时候,竟然将别墅里的所有灯全部关上了。
二楼全是一片黑暗,只有从一楼散射上来一些昏暗的灯光,很弱,不像是一楼大厅里的灯光。
阳叶盛向前两步,向下面望去,果见客厅的灯是灭着的,餐厅的灯是灭着的,厨房的灯也是灭着的,只有洗浴室的灯是亮着的,但因为关着门,又是磨砂玻璃的,显得灯光很昏暗。
而且,从洗浴室里传来一阵阵“哗啦啦”的流水声,不禁让阳叶盛心下一动,暗想,卉子喝醉了,洗澡的人肯定不是她,肯定是她们三个中的一个。
阳叶盛又凝神听了一下,听到从楼下三个房间里传来三个人的呼吸声,一个很均匀,另外两个则是显得有些急促了,一个是夏侯涓的,一个是夏侯凌的。
洗澡的人是夏侯芸,阳叶盛眼睛一亮,急忙一个纵身,从二楼跳了下去,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夏侯母女一家人中,自然是夏侯卉子的武功最高,其次是夏侯芸,接着就是夏侯涓,最后是夏侯凌了。
阳叶盛跳下来的动静虽然很小,可若是夏侯卉子没喝多,夏侯芸没洗澡,只怕是瞒不过她们两个的,但夏侯涓和夏侯凌却是没有听到。
阳叶盛也有点心虚,跳下来之后,便站立不动,细细听着四周的动静,确认跟刚才没有任何区别,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蹑手蹑脚地向洗浴室走去。
这样的事情,阳叶盛不是第一次干了,很有经验,在来到洗浴室门口之后,本能地向裤兜掏去,却一下子摸在了胯下之物上,这才想起,原来他是光着身子的。
阳叶盛又抓住门把手,轻轻一拧,却是拧不动,夏侯芸竟然将门锁死了,引得阳叶为不满,暗想,我喝多了,你妈妈也喝多了,就你俩妹妹清醒着,难道你怕她们会进来啊。
铜丝没拿,又拧不开门,这可怎么办呢,一时间,阳叶盛也想不出好办法,却又不愿放弃,莫非只能再回去拿铜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