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我们怎么不厚道,你要强哥放了你,我们又不是强哥的人,只是你一定急着把钱送出去,我们当然不会嫌弃钱太多。”晋予比较不会说话,所以经常得罪人的话都是由他出口。
“你们···你们不是···那你们是谁?”秦齐终于撕叫起来。
认识的匪徒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认识的匪徒!
“操!”李坏手中棍猛地往秦齐身上拍击而去,啪嗒一声,木棍从中折断,秦齐才刚要张嘴欲痛喉,一旁的钬金已是一计直拳把他叫了一半的声音全打了回去。
“大佬···,我真的不···知道···呜!”钬金又一拳把剩下的话打了回去。
“想不起来了是吧!现在知道坏事绝不能多干了吧!”李坏转回身来,一甩手扔了手里半截木棍,嘀咕道:“一点韧性都没有,真他妈不好使。”说着就怏怏的找有韧性东西而去。
“大佬,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真的不知道那里得罪了各位弟兄。”
“抓错人了?你不叫齐秦?”李坏不知什么时候竟拖着一根皮鞭缓缓而至,眯着眼看着秦齐道。
秦齐听了李坏的话大喜,叫道:“我不是齐秦,我是秦齐。”
“齐秦?!秦齐?!!对,就找你这狗日的秦齐。”李坏挥动手上的皮鞭猛然抽去。
丝啦一声,秦齐又是一阵冷汗直冒,口水混合着牙血丝丝涕下,昔日潇洒模样已经不复存在,只剩下狼狈与残不忍睹的凄惨。
“大哥··大佬··爷爷··真··真的不清楚,兄弟能··否给个提醒,我···给钱!”秦齐不是没有以这样方式对付过别人,知道一旦激发起打人的欲望,那将是不可想象,所以他很聪明的抛出了万能钥匙——钱!至于给多少钱,当然不能由他说了就算!而且给的不后悔,至少现在不后悔!
“就在近日,你是不是做了件不该做的事情。”李坏冷笑道。
“近日??对,有,我看上了一个戏子,叫··叫李佳欣,各位如果有兴趣,我让给大佬。”
“狗日的,你当女人是货品吗?”
唰啦——一声清脆鞭响!
秦齐已经扭曲着身体不住的向后退缩着。
“不··是货··品,我说错了,他们都是我姑奶奶···”
唰啦!还是一阵鞭响!
“瞧你现在的熊样,李佳欣有你那么老吗?靠!诋毁我心中女神?!!”李坏作势欲打,秦齐慌忙叫道:“这一鞭我买了··我买了还不行吗?呜呜····我买还不成吗?呜呜呜····”
他妈的,哭了?!!李坏三人面面相觑!
“操!瞧你这可怜样,再提醒你一句,就在今天,傻强死了!”
“强哥死了,这···不是···不是我干的,我只是与他老婆有一腿,但给我天大胆子也不敢···不敢做了他啊!再说,自我知道她是强哥姘头后,我与她已经好久没有来往了。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李坏有点哭笑不得,这人傻吗?傻瓜能混到今日地位?但不傻吗?还是吓傻了!!
真他妈有点怀疑是不是抓错人了,这还是身家过亿的秦齐吗??难道傻强临死还摆了自己一道?不可能?
“好,你不老实咱们就慢慢玩。我有的是时间”话音刚落,皮鞭不再犹豫,伴随着一阵怪异尖锐的声响往秦齐身上又抽了过去,一块破布飞落,一套好几十万的西装就此报废。
巨大痛楚化成清晰的一声“啊!”
“说不说!”
毫无结果的盘问使李坏已经没有了耐性,几鞭下来,西装已成乞丐装,秦齐已浑身伤痕,血痕条条交错,细血渗透在印痕上,汇聚一起缓缓滚落!
“啊!”秦齐哀呼一声昏了过去。
李坏又抽了几鞭。
不醒!??
李坏“呸”地吐了口唾沫,转身对钬金说道:“身为国安局特种警察,你折磨人的方法一定不少,现在给你一次机会。”
钬金尴尬地轻咳一声,不大好意思的道:“当初没有选修这门课程,这···这严刑逼供自有他人代替,不是我的专业······”
“他妈个逼的!还有选修之分?只要是警察的课程不都要过关吗?你个混小子走了后门是不是?”
仓库虽小,却样样具全!
李坏烦躁地脱掉外衣,很快的就提来了一桶冷水,劈头盖脸地往那昏死过去的秦齐身上招呼。
冷水刺骨,鞭痕在收缩着,立时又将秦齐疼得醒了过来,两眼一睁,正欲惨叫,李坏又是一拳往小肚招呼下去,轻呜一声,这声惨叫已经咽回肚子。
咕嘟!
钬金与晋予吞了口口水,大感震惊,这还是自己的少爷吗?还是上初中的李坏吗?自己学来的几手逼刑手段与之相比可温柔多了。这已经不是逼刑范畴了,严格来说是虐待!
李坏还是李坏,绝不是李好!只有这样的李坏才能面不改色的虐待敌人!
后来钬金忍不住问了李坏,为什么他可以这么狠?第一次居然手都不抖动一下。
李坏横了他一眼,他说:什么叫狠,这在报仇!你妈要是被人杀了你比我还狠!!
钬金只有笑的份,这能比吗?是一回事吗?但想想好象又一样!于是只好笑笑!
看着半死不活靠着绳梭的拉力耷拉一边的秦齐,李坏历声问道:“你他妈说不说!!”
秦齐神情恍惚的呜呜了半天,他很想说,只是真的不知道要说什么。所以他虽然浑身发抖,但仍是张着嘴巴,喃喃语不成声。
“好,老子就看看是你们有硬气!还是我有手段!”李坏冷声道着,又转头自个哼了一声:“老子信奉强权出真知。”逐朝钬金道:“拿把刀来,不要太锋利。”又向秦齐说道:“有首歌叫[不要在伤口洒盐],今天我倒想知道一下伤口洒盐是一种什么样的反应。”
刀已来,只是很锋利,别说锋口开叉、上卷,连一点钝的感觉都没有。
“谁叫你拿这么锋利的来,岂不便宜了他。”
“大哥,我们用钝刀干啥完?能杀人啊?”钬金不失时的幽默了一把,家乡话一捅出,直把秦齐吓的一愣一愣,感情也是大陆仔?!!??
不管是大陆仔还是大圈仔又或者是越南仔,他的小命都掌握在人家手中,尤其是那戴着面具的大哥人物,那手上的冷光只要再多瞧两眼,保证大小失禁!
但越急脑袋越不好使,不但记忆越来越被恐惧占领,甚至又有昏过去的感觉!!
“这小子嘴还真硬,好象是条汉子,又有钱刚好又长的还过的去,怪不得出动的都是女杀手·····”
一语惊醒梦中人,秦齐打了个激灵,看着面谱越来越近,猛使着吃奶的力气喊道:“不……等!…等!!!我想起来了,这次真的想起来了。”
李坏反握着刀,将鞭拉直“啪嗒”一声脆响,道:“这是你最后一次机会!”
“这次不会错了。”秦齐声涕俱下,声音虽然沙哑,却有了些精神,两眼也有了光,看着骷髅面谱道:“我知道了,大佬为的是今天的事情····我怎么就没想到···哎····大佬,我全招,那都是霍烃恩干的,真的不关我的事,我只是认识傻强老婆,她又刚好是傻强老婆,一切就是这样···我真冤枉···那狗日的霍烃恩,我要杀了他!”秦齐真气疯了,为了八十万居然让人狂K一顿不算,还倒贴几百万进去!
“霍烃恩??大哥····”钬金望着李坏道。
李坏眉头一挑,虽然有点猜出眉目,却还是问道:“知道霍烃恩为什么叫你这么做吗?”
“他···他说··他说那小子纠缠他女人。”
“女人?”钬金与晋金神色立刻古怪起来,小少爷毛都没长全??这女人??!!
李坏却是怒目圆睁的咆哮道:“**的,哪个是他的女人?!!”
“叫···叫关之林··”秦齐被李坏咆哮惊悸,颤声说道。
“放他娘的狗屁!”李坏跨上两步,飞起一脚,就往那秦齐腰部踹去。
又是一阵惊天撕吼,只是这一声嘶吼显的那么无力,那么沙哑!
“你一定知道在那里可以找到他。”
“在···在浪城……夜…总汇。”
“早就该猜到是那小子了,他妈的,我不去找他就好,他倒找上门来了。老子废了他。”李坏随手扔下刀与皮鞭,抓起衣服就走。
“大哥,那他呢?”钬金喊道。
“汇五百万到帐户,否则直接枪毙!”远远的李坏消失在出口处,只剩下李坏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仓库间。
枪毙!!!枪毙!!枪毙····
于是李坏又多了五百万!
原来钱也可以这么赚的——钬金与晋予都这样想着,只能想想,因为他们第一次逼供手都抖的厉害!
就像第一次打架,你打赢,你的手难道就没抖过??李坏没有,所以他能这样想,也能这样赚钱!
这世界能说不能做的人很多,不说却能做的人很少,能说又能做的人更少。而李坏则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所以他才叫李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