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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雪落牯岭
    ()    [看得入迷的陶石贵被白阿姨搂进了怀里,不火焚。他抬眼见白阿姨一对鼓胀胀的**在紫红色的罩里晃着,忍不住地伸手绕过去解开了扣子
    白玉玫抽着烟一任小伙子揉玩着自己的**,调笑的将烟圈一环环地喷在他的脸上和脯上,然后把手滑进了他的三角裤里慢悠悠地捏弄起来]
    漫天飞舞的雪花,吹得路上的行人睁不开眼睛。尖利的寒风如原野上疾驰而过的野狼,追逐着疲于奔命的孤人。天空中的乌云在冰雪的反下,似乎抹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粒,显得异常的诡谲和险恶。
    陶石贵挑着两筐鱼蔬菜和水果,深一脚浅一脚地朝白玉玫的家走去。上午接到白阿姨的传呼,让他帮着买一些过冬的蔬菜水果鱼送过去。
    自从那天晚上喝醉了酒在白阿姨家睡了一夜,并跟她有了那种关系后,他感到了一种说不出的新奇和兴奋。曾经在无数个夜晚,睡在破陋的矮房里想象着与女人的缠绵,但却没有一次真刀实枪地干过,也没有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是同一个比他大了近三十岁的女人。在朦胧的意识中,他以为女人就是这么个样。后来他又去了别墅二次,在迷乱的粉红色头灯下,他被白阿姨调弄的魂不附体。俩人在宽敞的席梦思上颠来覆去,那白阿姨上上下下地吻着他健壮黝黑的肌肤,每一次都要到俩人精疲力竭方才睡去。
    第二天早上醒来,那白阿姨早就做好了丰盛的早点,并将自己修饰得端庄雅丽,看不出一点儿昨夜的痕迹。吃过早点,与白阿姨依依告别,穿过林间的小路来到路边,回头看看绿荫中露出的别墅红瓦,他如同从神鬼故事的森林小屋里走出来,有一种说不出滋味
    雪,越下越大了。陶石贵凭着感觉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摸索着前行。走了大约一个小时,他慢慢摸到了去别墅的台阶。看到上面那幢被白雪覆盖的屋顶,他吐了一口气,哦,终于到了。
    别墅里的白玉玫听到外边有踏雪的声音,站起来走到窗前撩开窗帘一看,见小伙子陶石贵挑着担子朝这边蹚来。当脚步声一步一步地上来后,她忙打开门将陶石贵迎了进来,接着迅速地关上了双重门,同时把肆虐的风雪关在了门外。
    陶石贵把担子挑到厨房后,白玉玫催促他赶紧去客厅的火炉边烤烤火,她自己把买来的东西分类收拾好后,洗了手来到了客厅,从挂在衣架上的小挎包里掏出三百元钱递给陶石贵。
    陶石贵见她付钱给自己,有些不好意思:“阿姨,算了吧,就算是我送给你过年的。”
    “那怎么行?看你每天东跑西颠地挣点钱多不容易,我还能要你破费?”白玉玫硬是把钱塞进了陶石贵的衣兜里。见他头发湿漉漉的,心疼地说,“快把衣服脱下来烘一下,我去给你放一盆水,好好泡个水澡,别冷坏了。”
    陶石贵见墙上的壁钟还是下午三点多点,就说:“阿姨,不用了。我还要上街去找点活干,这几天活特别多。”
    白玉玫扫了陶石贵一眼,媚媚地说:“在阿姨这坐不住啊?非得要到外边去挨冷受冻?”说着将他按在沙发上,摸了摸他的脸,“今天就不要走了,啊?看外面雪下得多大。我叫你来就是怕你在外面冻坏了。好好泡个澡,等会儿我给你炖个汤喝。你放心,少做的活儿我给你垫上。”
    陶石贵一听不好意思了,他点点头只好答应留下来。别墅里烧了壁炉,暖烘烘的,他也舍不得离去。人的秉就是这样,不到万不得已,谁愿意去吃苦挨冻?
    见白阿姨去了卫生间,陶石贵将穿的外衣脱了下来搭在壁炉边的铁架上。
    白玉玫来到客厅,见他里面穿的毛衣是用几种颜色的毛线拼的,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说:“小陶,水兑好了,去泡一下吧。”
    陶石贵站起来笑笑,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里气腾腾的,梳妆镜上爬满了水珠。他关上门脱去衣裤探了探水温,正好。抬腿跨进浴缸,人刚躺了下去,就觉得全乎乎的舒服极了。这是第三次躺在这个浴缸里泡澡了,其中一次还是和白阿姨一起洗的鸳鸯浴。俩人边洗边抹着香皂,然后滑溜溜地搂抱在一起,让他惊叹不已的是白阿姨在这方面特别会玩花样陶石贵闭着眼睛躺了好一会儿,就听到门响了。睁开眼睛一看,是白阿姨穿着睡袍托着衣服从通往卧室的暗门里走了进来。
    白玉玫看了看躺在浴缸里的陶石贵,微笑地说:“水冷了吧?快起来穿衣服。”
    陶石贵自然而然地用手捂住下,从水里站起来。想想还要接过衣服来穿,便有些害羞地放下手来拿起浴巾擦干子,接过白阿姨手上的三角裤穿上。那白玉玫随手给他披上一件散发着幽香的棉睡袍,拥着他坐在梳妆台前,用梳子把他的头发梳了梳,并洒了些香水。
    望着镜子里俊美的小伙子,白玉玫忍不住把手从他的胁下抄过去,抚摸着他健硕的膛,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片刻,她仿佛从陶醉中醒来,呢喃着:“心肝,我的心肝,走吧,客厅里暖和些”
    俩人来到客厅,壁炉里的火弱了些。白玉玫松开陶石贵的手,去厨房提了一桶湿煤来铲了几铲到炉镗里,然后洗洗手来到陶石贵边坐了下来。不一会,壁炉里的火又扑扑地窜上来火苗,室内温度又回升了。
    白玉玫见陶石贵在看电视,便从茶几上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屏幕转换成影碟片头。她取出一支烟点上,吸了一口即吐出一圈圈烟环来,那屏幕上出现了一对疯狂的男女绞在一起**的镜头。她瞟了陶石贵一眼,见他慌乱的看了看自己,又去看那**的镜头,不暗暗得意。这碟子是她以前回南昌时,在地下商场买来的。有时实在是寂寞难熬,便拿出来看看聊以自慰。她看了看手脚不知如何放好的陶石贵,笑笑伸手把他拉进了怀里,媚呢地问道:“好看吗?”
    看得入迷的陶石贵被白阿姨搂进了怀里,不火焚。他抬眼见白阿姨一对鼓胀胀的**在紫红色的罩里晃着,忍不住地伸手绕过去解开了扣子……
    白玉玫抽着烟一任小伙子揉玩着自己的**,调笑的将烟圈一环环地喷在他的脸上和脯上,然后把手滑进了他的三角裤里慢悠悠地捏弄起来
    俩人在沙发上巫山**后坐起来,白玉玫捋了捋头发,点上一支烟抽着,把刚往壁炉里加了煤的陶石贵搂在怀里,亲了亲说:“心肝,我看你最近就不要出去做了吧?在这里好好陪陪我。”
    偎在白玉玫怀里的陶石贵听了,笑着说:“不做事怎么行?那我不是要喝西北风哪?”
    白玉玫将一口烟对着陶石贵嘴里吐了进去,见他呛得难受的样子,不呵呵笑起来,然后用手指画着他的嘴唇,说:“你放心,过些天你回去过年,我给你一些钱,就算是你在外面做事的工钱嘛。”
    “那我不成了吃软饭的小白脸了?不行不行”陶石贵听了连连摆头,不同意。
    白玉玫点了一下他的额头,嗔怪地说:“看你说的多难听,阿姨是心痛你怕你在外边冻坏了。再说你在我这里也辛苦啊,冰天雪地的,也不会有人来打搅我们,你就好好地服侍我吧。”说着便放地笑开了。
    “这,这行吗?”望着美貌风的白阿姨,陶石贵心动了。
    “有什么不行的?你难道舍得让我一个人守在这栋房子里?这又是风又是雪的,我”白玉玫刚说到这,陶石贵放在壁炉边衣服里的传呼机响了。
    陶石贵一听,赶紧从白玉玫的怀里爬起来,将睡袍裹了裹走过去把传呼机掏出来一看,是瑞香打来的,就对白玉玫说:“阿姨,我在你这回个电话。”说着走到电话机旁拿起电话拨了过去。
    一问,原来是瑞香想知道他什么时侯回去过年。她估计自己过年回不去了,想让他帮忙带些钱和东西回去交给她父母。最后瑞香叮嘱他在外面做事要小心点,雪大路滑走路要慢点之类的话。
    放下电话后,陶石贵神黯然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心里总觉得有一种说不清的神圣的东西被自己糟蹋了。自从与边的白阿姨有了这层关系后,他感到心中一个美好的愿望离自己越来越遥远了,所以上次在街上遇到瑞香时,他有种失魂落魄的感觉。
    然而,边这位丰腴妖娆的白阿姨对他又是如此的温款款,让他似坠柔梦之乡。实在地说,没有多少文化且历经世态炎凉的陶石贵,还从没有得到过像白玉玫这样的体贴和溺。偶然踏进这幢温馨迷乱的别墅,享受了诸多的从没有过的**和疯狂,遥远的梦与眼前的欢娱艳宴的冲突,真要让他舍弃此时的一切还是不容易的。
    白玉玫把荧屏上的影碟换置到电视节目上来,见小伙子打完电话后有些一撅不振的样子,联想到刚才话筒里女人的声音,她估计是那个叫瑞香的女孩打来的传呼。她在心里嘀咕,这样说来小伙子还有意中人呢。如何能把他拴在手上供自己享乐,看样子还要化点功夫才行。
    大半生被两个男人先后包养玩弄的白玉玫,也曾渴望有个自己的家庭。由于内心深处久积的霾和岁月的蹉跎,她无法实现这个愿望。随着岁数的增大以及社交面的狭小,在小小的牯岭镇上难以找到能与自己相伴后半生的男人。在度过无数个难眠之夜和孤寂死一般的白昼后,她也想过找一些寻蜂觅蝶的男人来解闷,又担心遇人不淑,卷入到无法摆脱的麻烦中去。
    那天,她无意中叫陶石贵帮自己挑了一担西瓜蔬菜后,又让他来给自己干了几次体力活,发现他不油滑刁,敦敦实实的,且长得端正健壮,便有了几分喜欢。天遂人愿,那天晚上小伙子醉酒后在她这里住下来,接着发生那事后,她暗自得意的很。小伙子不仅是个未开音的雏,而且精力旺盛的不得了,稍加调教,就成了第之欢的骁勇。这样一个宝贝心肝,让人如何舍得放弃?她想了想,起坐在了陶石贵的大腿上,抱着他的颈脖子,亲了几口,问:“心肝,有心思啊?”
    陶石贵搂着白玉玫,迟疑了一会,说:“白阿姨,我不能在这里陪你,我还是想出去做点事。”
    “怎么?怕我吃了你?”白玉玫把脸一沉,假装生气的样子。见他没有吭声,就把他的脑袋压在自己的沟里边揉边说,“心肝,我在想,等过完年后你也不要再去做挑夫了。我拿些钱给你,你去学学开车,考个驾照,我再给你买一辆车去跑出租,你看行不行?”说着手伸下去在他的腿上摸了起来。
    陶石贵一听,不相信地抬头看了看白玉玫,说:“那、那要化多少钱啊?”
    “化些钱算什么?你只要听阿姨的话,好好地服侍我就行了。怎么样?阿姨不会亏待你的”白玉玫边说边将手摸到陶石贵的大腿根部。
    听了白玉玫的一番话,陶石贵的心被说动了。他非常感激地一口含住她的**吸了几口,又吐出来,说:“白阿姨,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地服侍你。等我开上了出租车赚了钱,就马上还你”
    白玉玫握着陶石贵坚硬的家伙了,地说:“那就看你的表现啰。”
    陶石贵憋红着脸,腾地抱着白玉玫站起来朝卧室里走去。
    推开门走到席梦思前,他掀开被子把她放下去,刚想把头柜上的灯打开,那白玉玫用脚把他的手拨了拨,示意他不要开灯,顺势将两条腿搭在了他的肩上,嘴里急呼着:“心肝,快快,亲亲”
    黑暗中的陶石贵把白阿姨的三角内裤扒下来后,又将她往上推了推,然后趴在了她的胯间,抬手把被子拉下来蒙住自己的脑袋,同时闻到了一股湿的令人发颤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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