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你,我以前倒是不知道,你还和巡捕认识,说说,是什么时候认识的?”
我原本以为,在龙大哥走以后,徐又强就会回答我的问题,谁知道还是如同没听见一般,冲着韩峰一众人招了招手。
“我们先回房间,至于接下来的计划,要重新进行部署。”
看着徐又强交代完,一言不发离开的背影,我再度皱了下眉头,总觉得事情好像越来越复杂。
回到我和徐又强所在的房间,在开门时我留意了一下门口,心里总觉得有些不放心,干脆又顺手贴了道符咒上去。
一行人进去后,徐又强才再次说道:“现在大家也看见了,三件案子可以合为一件,至于行恶的要么是女鬼,要么就是精怪。”
“我看就是昨天和李晟打起来的那个女鬼吧!”韩峰小声地嘟囔了一句,徐又强只是看了眼他,出奇地没有出声训斥。
“现在我们兵分两路,去先前受害的那两名女性家中,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徐又强说到。
对于前去案发现场,在亲眼目睹过惨状之后,一个个表现的有些兴致缺缺,只有玉真高高举起了手。
“我去第二家受害者的案发处吧!”
我对玉真投去一个赞许的眼光。玉真实在是太靠谱了,总是在关键时刻起到作用。
有了玉真的开口,茅山派和闾山派也分别表达了自己的意愿,最后只剩下正一统,磨磨蹭蹭地作出选择。
原本按我的想法,我和徐又强兵分两路,一人带一队,谁知道徐又强扯了扯我的袖子。
“等一下我们两个一起走,正好路上也可以聊一下,接下来如何引出厉鬼。”
这借口倒是说的冠冕堂皇,我没说话,总觉得他还有别的打算,正好,我也攒了不少问题想问。
可能就是冤家路窄,我和徐又强抽签的结果正好和韩峰一队,看着玉真等人失望的眼神,我甚至产生了反悔的念头。
第一声受害者名字叫做韩柔,是一家花店的老板,据说就死在自家花店,要不是店员来上班,摸到一玫瑰的血,恐怕还发现不了死在残叶中的老板娘。
我们和龙大哥要了这两家受害人家中的地址,便马不停蹄地赶过去。
在韩柔出事后,她的丈夫避免孩子进一步受到惊吓,干脆带着孩子搬到父母家住,房子也就这么空下来。
就连花店附近的商贩也尽数搬走,说是晚上总能听见一个女人在那里哭,怀疑是韩柔死的不清不楚,所以心中有气,就成了厉鬼。
对于这个说法,我和徐又强不置可否,韩柔死的着实不明不白,如果是因为死前心中怨气太重,的确有可能会变成厉鬼。
真如周围邻居所说的话,那么这件事情将会更加棘手。
我们即将遇到的,将不止是罪魁祸首,还有其他延伸出的厉鬼,只希望在我们赶到之前,千万不要再出人命。
我们到达韩柔家门口时,就看见撒在门口的一堆纸钱,白的黄的掺杂在一起,也令我们几个脸色有一些难看。
龙大哥之前说过,韩柔生前人缘不错,在她死后,周围邻居依次来她们家门口进行祭奠,时不时地就会不时地就会洒一些纸钱,说是要送韩柔上路。
徐又强看到后也黑了一张脸,“在这撒这些东西有什么用?”
徐又强捡起一张纸钱,又扔到地面,撇了撇嘴,“这些纸钱扔在这儿,也是给孤魂野鬼,再说了,他们这么做,扫楼道的大爷大妈怎么办?”
“现在事情都已经这样了,你还有功夫管领居的道德问题,你没事吧?”
韩峰看样子是恢复了一些精神,已经有精力开始找徐又强的麻烦。
“你们到底进不进去?不进去的话就走,啰哩巴嗦的。”
看着那几位大少爷抱着胳膊,站得老远,我心中忽然升起一股想笑的欲望。
“你们几个站的那么远,是不是怕我们把门打开以后,有什么东西扑到你们身上啊?”
我直接将钥匙插进钥匙口旋转一圈,果然看见韩峰等人的脸上又白了些许,分明就是如我所说的那样。
我心里着实有些遗憾,一开始我还以为韩峰是个胆子大的,现在看来不过如此行。
“别管他们了。”
徐又强直接把门拉开,一股潮气扑面而来。
在我和徐又强进去后,韩峰一众人也磨磨蹭蹭地跟了进来。
进去以后,明显能感觉出来,这所房子许久没人居住。
地板上布满了灰尘,角落已经生出一些蜘蛛网,一股潮气混着陈旧感扑面而来,屋子里只有简单的摆设,看得让人心里一阵发慌。
“我和李晟去卧室查看,你们去厨房跟客厅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记住,手里拿好符纸,如果碰见什么不对,先保护自己的安全。”
不等韩峰等人回话,徐又强拉着我就走,找到卧室后,我们两个刚一进去,徐又强想反手将门关上。
“干嘛?你这是想和我私下谈话?”
我斜了眼他,就开始打量周围,墙上还挂着一幅巨型的婚纱照,穿着白色婚纱的应该就是死者。
原本应该是一张幸福的笑脸,如今在我看来,却多出一些诡异的味道。
我拿出手机,对着那副婚纱照拍了张照片,先记住死者长什么样子,以后找她的头也会方便点。
我刚按下拍照键,徐又强就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有些沉重。
“为了我们兄弟俩个日后相处和谐,我觉得还是应该跟你说一下,我和龙大哥之间怎么回事。”
听徐又强终于决定和我说起那龙巡捕的事情,我来了兴趣,将手机收起,却没有发现,我虽然拍下照片,可照片里婚纱照的死者。面部却一片模糊,就连下身也开始不断扭曲。
“行了,说吧。”
徐又强看了眼我,叹口气,坐在床上,情绪越来越低。
“龙大哥是我以前下山的时候遇见的,他那时候就是巡捕,因为他母亲体质特殊,经常被脏东西缠上,我碰见他们一家人时,他母亲已经被那些脏东西缠的快丢了半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