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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电话两头
    次日傍晚,靳晚清收到父亲的消息:【晚清啊,今晚先不回去了,晚饭自己弄点,明天给你带好吃的啊。】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她爸一向这样不着家,生多少次病也改不掉。
    靳晚清记得于父于母是十一点左右睡觉,于是在十一点半给于洲发语音通话的邀请。
    于洲接得飞快,“宝贝,要睡觉了吗?”
    他以为这是睡前的连麦。
    靳晚清平躺在床上,没盖被子,边上放着被她清洗过的小玩具,她说:“你戴耳机,一会说话小点声。”
    “哦哦,好,戴上了戴上了,宝贝是要说爱我了?”
    “……”靳晚清想找块布堵住他的嘴。
    “于洲,”她放软声音,“我想试试那个无线跳蛋,可是我不会,你教我呀?”
    于洲傻眼了。
    卧槽,还有这福利呢?
    他忽然嗓子很干,“家里有人吗?”
    “没人,我爸今晚都不回来。”
    这话好像有别的意思。
    “那……”于洲的心被她勾得发痒,“先脱衣服吧,脱光。”
    靳晚清不必戴耳机,她开着外放,脱衣服的声音一点不落的钻进于洲耳朵里。
    “脱完了。”
    上面下面都光了。
    她压低嗓子,含着羞涩。
    “我要怎么做?”她总是像个好奇宝宝主动问他,“要……摸哪?”
    “摸摸胸。”于洲的手伸进内裤,握住半软的阴茎,闭眼回忆之前那几次,“宝贝,你揉揉它,你乳头会硬起来的。”
    靳晚清记得上次在镜子前,他是怎样揉捏她的胸,她学着他当时的样子去揉胸,胸很软,乳头也硬了,可是没有那时候的感觉了。
    她把两边乳尖都揉硬,沮丧地戳了戳它们,“没感觉哎,还是得你来。”
    于洲撸动的动作猛地一停,欲望硬生生又胀了一小圈,“只要我揉吗?”
    靳晚清揉胸没有感觉,现在反倒被他一句话激得蜜水横流,她哼哼着,说着他想听的话,“也要你舔。”
    于洲呼吸声愈重,“你记得第一次吗?你也是躺在床上,我含着你胸,你爽得手都在拽我头发……宝贝,流水没?”
    “嗯……”靳晚清自觉分开双腿,小穴暴露在空气中有微微凉意,她整个手掌覆上去,掌心压在阴蒂上,轻轻一揉,把自己刺激得合拢腿,夹住一只手掌。
    “我在摸它……”她不说到底在摸什么,也许是忙的没空细说。
    她嗓音在变化,于洲能意识到她在摸哪,笑她,“你不用我教,领悟力挺高的。”
    “不行呀,你得教我的……于老师~”她有心情调戏他,故意拖长尾音,“老师你说得对,用手好累哦,我要用跳蛋了~一会儿叫给你听呀?”
    “靳晚清……!”他额头青筋跳着,只恨自己不会飞,否则定将她干到老实,“下次见面,弄死你好不好?”
    “唔……”
    回应他的是她浸在蜜里一声。
    靳晚清按住那作乱的东西,让它紧贴阴蒂,另一只手摆弄遥控器,从一档调到六档,仔细感受每一档位的不同,这些变化都从她的呻吟声表现出来。
    她不吝啬于叫给他听,全部试一遍之后,她侧躺着,用大腿根的嫩肉夹着跳蛋,对着手机喘息,“老师,我都试一遍给你听了,你喜欢我用哪个档位呀?”
    于洲:“……”
    十分、十分想操她。
    他只听得她各种媚叫呻吟了,哪里分得清是哪个档位引发的?连连冷笑,试图夺回主动权,“我没听清,你再试一遍。”
    “老师你这两个耳朵的,还不比我这一只耳朵的?”她被淫水打湿的手指重新摸到遥控器,胡乱按几下,调到第一档位,笑得痴痴的,“你这次要好好听清楚了,如果你没有找到我喜欢的那个,我就不叫给你听了。”
    “……知道了!”
    他被她折磨的调子都变了。
    下身肿得不行,偏偏要分出精力听她的声音变化,他一边想着以后要怎样操她,一边竖着耳朵听。
    黑夜里不止有自己的心跳声,还有心爱姑娘的媚叫。
    又是一轮结束,于洲狠狠撸了两下,开口:“你在第四个叫得最舒服,第二个弄得你最狠,你都要被它干哭了。”
    他用词越来越不温柔,恶狠狠的样子像穿过屏幕来干她。靳晚清蜷缩着身子,腿间那个小恶魔以某种速度蠕动,她嗓子彻底沙哑,宛如被砂纸磨过,“那老师猜猜,我现在是用第二个还是第四个?”
    是在用温柔的,还是在用粗暴的?
    她那个性格到底喜欢哪种?
    温柔的?是温柔的第四种吧?
    他深吸两口气,大脑一半混沌一半清明,重重敲两下,被她整到生无可恋,“第二种,你在用第二种。你快高潮了,用第二种爽一点,是不是?”
    “唔……你好了解我呀……奖励你,呃——”
    她在高潮了。
    她高潮时喜欢表达爱意,这次也不例外,于是那一声声于洲哥哥和喜欢你一起砸过来,不再是于老师,也不是调戏他玩,她语无伦次的诉说,长达半分钟。
    于洲和她一起疯了,手上疯狂撸动阴茎,有些话不经过思考就蹦出来,“我明白了,等真正操你那次,你快高潮时怎么求我都没用,你就喜欢我狠点插,插坏你,是不是啊靳晚清?”
    靳晚清只剩下哭的力气,齐肩短发沾满汗水,一半落在脸上,她任由一股股透明液体流出,落在大腿、床单,摸着手机嘟囔,“是啊,是啊,我就喜欢这样,于洲哥哥,你射了吗?”
    “……射了。”
    “哦。”
    长久的静默无言,靳晚清收拾好残局,穿上睡衣,又是一个规规矩矩的姑娘。她在床上坐了好一会儿,歪头看向手机,“晚安,于洲。”
    男生的声还夹杂着情欲,“晚安。”
    晚安啊,他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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