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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章 欧尼
    “不行!你们两个孩子知道什么?”
    “你厉害,可以了吧!”任性的扔下筷子,气呼呼的站起,带上楠楠走了。
    “小姨,不等曾爷爷吗?”楠楠单手牵着莫雪的手,慢慢的问。
    莫雪唉声:“那老头儿总把我们当孩子,自己还不是一样,固执的老顽童。”
    “曾爷爷很清醒的。”
    他说的还是有道理的,比如妈妈以缘分为由搪塞他,他都知道。
    “清醒,有时候清醒也不是太好。”
    一直向好的方面走,却不知道他们想要什么,这样的清醒与爱护,就如同镣铐一样,让她们像犯人一样。
    两个人上车,笪伊换了一条路,去了隐形街的破旧店铺里,扔出一枚令牌,说:“我要见你们店长。”
    隐在黑暗中的男人捡起令牌,推开门:“先生请。”
    笪伊进入背后光明的一片,看见那个曾经接待过权清的男人,单脚跪在笪伊面前:“尊敬的主人,你有何吩咐?”
    “最近有人来打听欧尼的消息吗?”
    “有,是杀手组的权清。”奉上当时的监控录像截屏,笪伊看了一眼,捏碎纸张,开口:“告诉他们欧尼的地址,劝他们离开地狱城。”
    “是。”笪伊离开了,坐在车上抽烟,欧家始终是陨落了,欧家的孩子已经没有资格再配上因因了。
    “头儿,你在看什么?”
    刚下车,权清就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回首去寻,有辆车离开,上面的半个身影有些熟悉,他在回忆……
    “没,好像看见了熟人,对了,你,刚才看见那辆车了吗?是谁的?”权清低头指向车消失的小道,描述了车的外形。
    司机恍然大悟,回答:“是mikal先生家的,背后有一个i,那是他的家族字母,每辆车看见这种情况,都是要让道的,否则里面制造的枪林弹雨,就会让你变成马蜂窝。”
    “哦,谢了。”给了小费和车费,一行人进破烂小店,衣着光鲜的男人早早的立在那里,仿佛猜到他们会来。
    “先生,这次的消息值五十万,你要不要?”
    一条熟悉的丝巾出现,是柳毓婷的,权清二话没说,直接将手里的箱子递过去,“里面刚好五十万,消息给我们。”
    “等等,我们是不是带了多少钱,他们都一清二楚?”乔羽生疑了,权清找了一下附近,什么也没有。
    “别多想,有消息了,不是好事吗?”
    接过消息,拉开,上面是地狱城外,地狱门边的一处荒地,权清暗叹:“看来,欧家陨落了,小子,你追不回妻子的孩子了。”
    “为什么?”暗月问,拦下出租车。
    权清埋头进去,慢语:“笪伊是商人,也是因因的亲爷爷,谁会愿意将自己的孙女嫁去受罪呢?”
    “乔羽没让她受过罪。”人的想法不懂,累。
    “没有那么简单,不受罪与享福,笪伊那老小子,都要。”
    意思明了,就是笪伊不想孙女受苦,所以不会让她下嫁。
    “没事,可以赚嘛!”fear小心安慰,权清嘲笑fear无知,说:“当年笪伊的父亲就是白手起家,奋斗一生才为现在笪伊的产业打下基础,你说的容易,如果想要和笪家并肩,除非笔笔生意都成功。”
    而且不发员工工资,权清留情了,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
    当年是因因配不上乔羽,现在是乔羽高攀不上了,活该。
    “先生,到了。”
    荒芜之地,寸草不生,几间安置木屋如同唯一的风景立在那里,一辆黑色的,最普通的小轿车开过去,里面躺着奄奄一息的病人。
    “走吧!乔小子,看看欧尼堕落成何种模样了。”拍拍乔羽的肩膀,几个人靠近那片木屋,冲出来一群人,拿着刀和锄头。
    “如此破败,看来是没有家业了。”暗月收拾了外面的人,推开门让权清先进去,主位上坐着一位老人,衣着破烂,眼睛血红:“你们是谁!”
    “权清,欧尼,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曾经的天才,怎么堕落成这幅模样了?
    “权清,你是权清?”盯着权清仔细看,模模糊糊的与记忆中的人重合了,抱住他欣喜的叫道:“权清,以前那个最调皮的墙头草!”
    “嗯,你还没有告诉我是怎么回事?”权清继续追问。
    “说来话长,当时和你们分开以后,我被人跟踪,流落到地狱城外,这里原来是一片绿色的草地,蓬勃朗宁,可惜一次枪战,我和这边草地都变成了,残烛晚年的老人样。”
    “那你,这是?”样子变了,总不至于智商降低吧?
    “自保,那次枪战是成先生派人做下的,我就这样忍了几十年,外面那群保护我的人,实则是监视我。”
    被打趴的人群再次站起来,权清对fear使眼色:“大小姐,你该出手了。”
    “不去,不是有暗爷吗?”暗月一人不敌众拳,吃力的对付众人。
    “fear,去帮忙,暗叔不能被打残,对不对?”
    哄着哄着,fear不情愿的出手,手上冒出黑气,弥漫在上空,一滴滴酸雨落下,惹的人全身瘙痒,倒在地上打滚。
    “小意思,收工。”不管被误伤的暗月了,转身用药水,不经老人家的同意,倒在帕子上向欧尼的脸与眼睛搽去。
    擦下一团肉色的胶泥,取出小镜片,放进溶液中,取下高高耸起的大包,还有暗疮,恶心的发抖:“带这么多肮脏的东西,心里不难受吗?”
    “习惯就好了,你还小不懂。”闭上眼睛,任由fear替他卸下所谓的魔术妆容,fear去掉一半,摇头道:“天,这是谁做的,太恶心了,而且那么复杂。”
    取下一团烂肉,里面竟然真的有虫子,说明这个脸大的老人家,里面后面一层假皮,再次执刀,刨开一个口子,留了一些脓血,过了许久,fear对此感兴趣了,问:
    “这是哪位化妆师弄的,居然那么真实,连里面的皮夹层,做的都是完美无缺,让人看不出一点点瑕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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