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翠兰说着站在后面拍了拍男人的肩膀,“老爷您就放心吧。”
赵老爷摸着自己的胡子,眼底泛出些兴味。
男人都对百依百顺,乖巧漂亮的女人有兴趣,“叫什么?长得怎么样?”
“叫静儿,那给老爷您准备的,必然是长得国色天香,出落得水灵灵的。样貌是一等一的好。”王翠兰说着,转头看向了那边门口,这时候才反应过来,那姑娘还没有过来。
王翠兰皱着眉,走到旁边角落里站着的小画儿身边,压低了声音,“你这个死丫头还愣在这里做什么?还不快去把你姨娘叫过来!”
王翠兰上去就一巴掌打在了小姑娘的身上,面对男人的那股殷勤立马消失。
小画儿疼得张了张嘴,条件反射的想要叫,圆溜溜的大眼睛看到了一旁板着脸凶神恶煞的男人,立马闭上了嘴不敢吭声。
王翠兰连拉带拽把小画儿推出了房间。
画儿一边用袖子抹着眼泪,一边跑了出去,跑到了阮云静的房间门口,哭着敲了敲门。
王翠兰一转头就立马换了一副嘴脸,给男人添了一杯酒,“老爷,您等等就好。”
她刚刚说完,外面猛地传来了小画儿一声尖叫。
吓得王翠兰的手抖了一下,酒洒了些出来。
赵老爷不满的皱起了眉,“怎么了?什么事一天到晚这么大惊小怪!”
王翠兰连忙擦了擦男人手边的酒水,“老爷您别生气,我去看看。”
王翠兰咬了咬牙,正盘算着怎么收拾这个死丫头,接着小画儿就跌跌撞撞的跑了进来。
“姐……姨娘!死……死……”
“死了?”王翠兰一惊,一把拎住了小画儿的衣领,“你说什么?”
“她……”画儿手指比划着,但是也比划不清楚,脸上满脸的焦急和恐惧。
王翠兰一把甩开小姑娘,小跑着准备赶过去看看。
赵老爷脸色立马就沉了下来,立马拽住了王翠兰的手臂,一巴掌重重打在了女人的脸上,“贱人,你玩我呢?这就是你非要花一百两给老子买下来的人?一个死人?”
“老爷,老爷我没有,人今天都还好好的,这不可能……”王翠兰连忙摆手。
男人推开王翠兰,大步流星的走到了阮云静的屋子里。
大门大开,阮云静昏倒在床边。
床上还板板正正的放着那身新衣服。
赵老爷站在门口,看到床边的人,脚步微顿。
王翠兰绕过男人连忙跑过去,摸了摸她的鼻息,试着气息平稳,“老爷,她没死,她真的没死,只是晕过去了。”
她说着,恶狠狠的剜了一眼后面跑过来的小丫头。
小画儿站在门外,小手握着门框,怯生生的看着里面的人。
赵烬紧皱眉头舒展了些,脸上的凶相顿时淡了下去,快步上前把地上昏倒的人扶了起来。
赵烬身形庞大,相对于他来说,阮云静就显得娇小异常。
手腕纤细,身量纤纤,像是稍微一用力就能折断。
赵烬立马把人抱到了床上。
旁边王翠兰看着突然肚子里一股一股的酸水开始涌。
方才被男人打的脸上还是火辣辣的疼,这会儿才见了一眼就抱上了?
王翠兰咬了咬牙,转头又狠狠的瞪了一眼小画儿。
看她今晚不扒了这死丫头的皮!
画儿不敢吭声,低着头绞紧了手指。
“怎么好端端的会晕倒?”男人趁势握住了阮云静垂在旁边的小手,冷声问着王翠兰。
她的小手细腻柔软,摸起来如同上好的绸缎。
他这辈子玩过那么多女人,便是摸一摸手,也知道这是个上等品。
青楼窑子里都是些被玩烂的货色,定然是不能比的。
怪不得都说得卖个大家闺秀。
“老爷,这丫头来的时候就是身子骨不太好,这休养了刚刚一个月才有这么点精气神。大约……大约是今天听说老爷您来了,太过激动,气血还没有补好,才晕倒。”王翠兰压着心里那点不舒服。
毕竟哪个女人看着自己丈夫抱着另一个女子都不会太高兴。
更何况,这个女子还比自己年轻貌美不知道多少倍。
要不是看在要为老爷延续香火……她怎么可能允许别的女人来和自己抢男人,只要这丫头今后足够听话,清楚自己妾室的身份,一切都好说。
“这样的身体能生吗?”赵烬这会儿倒是能够相信这是某个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
气质相貌样样上乘,而且养的这样白嫩细致。
估摸着是哪家富商的千金小姐,得是多少金银财宝堆出来的身子。
王翠兰存了些私心解释道,“叫郎中看过了,这姑娘其他的都挺好,就是现在恢复的不够,怕是还得养一养才行。”
“这必须得好好养养。”不然这动不动就晕倒的身子骨,怎么能让他玩的尽兴。
看着床里的人,赵烬摸着那小手就不肯松手,顺着她的手指滑到了她的手臂上,再往上就碰到了一层一层包裹住的纱布。
冷不丁被阻碍了一下,没有办法继续摸下去,男人皱了皱眉,“这是什么?”
“先前的伤还没有好。”王翠兰眉眼微动,“老爷她的身体,恐怕还得等一阵才能伺候您。”
“无妨,老子又不是等不起。”等那么一阵子能日日玩这样的千金小姐,弄大她的肚子,让她臣服在自己的身下哭泣求饶,极大地激发了男人的劣根性。
赵烬盯着床上的人吩咐道,“还不快去给她熬点药。”
王翠兰刚要回话,就看到男人的手已经不自觉的顺着阮云静的手摸到了她的腰。
这才是老爷第一次见她,魂就都被勾走了,可真是个小狐狸精!
王翠兰攥紧了手里的帕子,饶是她想到了男人见到她都喜欢,但是也没有想到自己的丈夫第一眼就成了这样。
那以后……
王翠兰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冷硬的回了一句,“好。”
她立马拉过了旁边站着的画儿,推到了床边,当着赵烬的面没有敢多说什么。
画儿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