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过后,穆勒留在天下药业,陆柒染送人送到大门口。西凉王王妃,不带好意的冯远山与仙子一般的孙女,分分上车离开。
皇上细心交代着:“柒染啊,记得明日晚宴准时入宫,你冥宣皇姐和驸马带着儿子回来了,皇帝哥哥和你皇嫂心中有数,团圆饭,母后那给点面子。”
“嗯,皇帝哥哥皇嫂慢走,柒染记下了。”
皇后附耳:“母后是国*母,归处是天下所归,皇嫂拜托柒染了。”
陆柒染本不在乎这些,皇后如此,陆柒染这才考虑古代皇权战争中不可碰触的底线。这些人哪一个不是人中龙凤,细一想,古代这般,现代也好不哪里去,有一种血缘上的怪病,叫做倚老卖老,亲情灭杀,毁其一生所爱不自知其苦,何其悲哀。
杜芳柔吗?嗯,自己还没想怎么着呢,只要自己平安度过生产,太后忍到死,自己准备放她一马。”
“嗯,放心吧。”
有了陆柒染的保证,皇上皇后夫妻二人这才上了车架回宫。
天色已晚,天下药业大门吱呀呀合闭,哐当落锁,陆柒染带着阿达阿鲁白桥邹淮回了自己屋中。大厅里,陆柒染坐下。晚上吃的面子饭,这会拿起糕点小口吃着。“杜芳柔有动作吗?”
“没有?”白桥倒水,陆柒染喝了一口压下嘴里的甜,陆柒染回想那天自己警告杜芳柔,不是太后的种,这女人不会疯了想杀了她生母,毁了她与太后之间的罪证吧?那可真是为了荣华富贵不择手段了。
“好了,晚了,都下去吧。”
“是,王妃。”阿达阿鲁白桥邹淮四人离开,陆柒染自己带着孩子回屋睡下。榻上陆柒染抱着永宁睡了。
语墨住处却不安静。那个国家败了,俯首称臣了,为了保住最后的王,不惜卖女求饶了,还真是大快人心。语墨喝尽杯中酒,放下酒杯,起身走入后屏风,沐浴更衣。
晚风起,吹进窗口,桌子上的酒杯如粉沫飘散,只留一丝痕迹。
隔日陆柒染早饭将过,没等来语墨,却等来贵客。穆勒坐着轮椅,护卫推着过来。
陆柒染起身迎接。“着急了吗?”
“当然,有了妹妹这样的神医,兄长我又怎么会不着急。必定很多年了。也想知道站起来还是不是以往的心情。”
陆柒染半点惊讶也无,穆勒转瞬就释怀了。
陆柒染近前,阿达立马送上椅子,陆柒染坐下,伸手触碰穆勒的大腿,小腿,肌肉弹力明显下降,却不是组织问题,证明穆勒的身体机能骨骼是完好的,站不起来多数在腰。陆柒染道:“原来的诊断。”
“不妨直说。”穆勒的话同样杀伐果断,陆柒染抬头,穆勒的面具就在眼前,陆柒染对上面具后的眼睛,笑的了然。“兄长不动的原因是怕血液流动过快吧,只是你的大夫他不明白人醒着与睡觉这之间血液流速对比也不一样吗。”
穆勒眸中的光猛的一缩,陆柒染继而道:“先说好,我只是医生,然后是义妹,咱们就是这么个关系。
对于病人,提醒一下,没死在路上,至于怎么做到的,我就不问了。女色戒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