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不言寝不语,外面有处理不完的琐碎事。
饭后陆柒染收拾桌子,火炉上煮茶,这才询问道:“各方面进展如何了。”
“河道填充改道很顺利,这雨下个不停,计划有变,怕是大队人马要冒雨拔营回走。只是河道改道过后,恐怕下游会出现水灾。原有计划改变,顺河滩地绕路十八管辖地出临沂,逐渐带百姓归乡。”
自家男人必定身不在朝堂,百姓上可以救急,却不能明面干涉官员指派制度。这种处处受制于人,身陷困境之中,陆柒染能做的就是支持。
冥战刘准陆念安匆忙喝了茶水,起身穿上蓑衣出门,陆柒染随后送到大帐门口。
冥战弯腰吻落在陆柒染脸颊上:“保护好自己。”
“嗯。”
冥战离开,陆柒染想说什么又止住不语,冥战刘准堂哥雨帘里分开,冥战的背影消失雨幕里。
陆柒染回身大帐里孤零零坐在椅子上,焦急又不得不耐心等待。
冥战一走三天未归,陆柒染强行披上蓑衣不时过去患者草棚查看。好起来的孩子老人鬼门关上走一遭,能活过来,听到最多的就是冥王爷王妃亲自带人上山把自己等救了回来。
后又听死去的人集体焚烧了,感激不尽中都是对冥王爷王妃的千恩万谢。
陆柒染行进草棚,就听一孩子高兴的声音:“陆大伯,您真的是王妃的哥哥啊,王妃姑姑人太好了,长得好美,菩萨心肠,对谁都那么温柔。要是我的姑姑该多好?”
孩子高兴的话后是悲伤的落寞,引来一起老爷子的逗趣:“你小子,要命了,王妃救过你,还想怎么着?”
老者话落草棚里传来一阵哄笑声,死气沉沉的劳役窝棚了有了明朗的笑。
老者看着温润的陆念安,也是无限感慨:“真没想到,陆小子,俺们这些人的命,说句真心话,拖了你小子的福气了。”
“大伯,哪里话,小子心里难受,如不是小妹来寻,又哪里有能力救得了谁。心里痛着呢。”
陆念安说这话心里发酸发堵。眼睛有些酸涩。别过头去。
陆柒染就在门外,堂哥的话听的心里不好受,然而这就是命,更应该学会放下,过去的让他过去,当做是一种磨砺,未来认真去生活,享受来之不易才好。
陆柒染进门,锁住趴在陆念安对面,眼见陆柒染进门,连忙爬下榻,连鞋子都顾不得穿,跪地磕头:“锁住叩见王妃。”
陆柒染笑眯了双眼,这小子,心眼真多,笑怼道:“胡闹,快起来回到榻上去!这大病初愈,外面天气不好,再着凉了怎么办?”
男孩满眼幸福,大大的笑容,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大咧咧道:“锁住都好了,是男子汉,这都不怕。不信王妃问陆大伯。”
陆念安见了陆柒染,这会儿除了无奈只能赶忙起身扶人。“不是说好了好好休息吗。”
“哥,你和冥战饶了我吧,我快发霉了。”
“这……,真是的。”陆念安在陆柒染这只有无奈的份。
锁住立马给陆柒染搬来木桩。陆柒染自然而然接受,坐下给屋里人挨个把过脉象。这才给了众人很肯定的答案。“乡亲们,瘟疫控制住了。你们已经回复了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