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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子的裙底有什么 完结+番外_15
    理智告诉喻寒,他应该立即离开,可是当他回过神来,自己已经无法克制地伸出手,向秦沐阳的腰腹探去。
    “我不是你的按摩棒,寒哥。”秦沐阳抓住了他的手,平稳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无奈。
    从未感受过的难堪与尴尬霎时袭向喻寒,他急忙收回手,吞吞吐吐地说着:“我……我……觉得有点冷……想……想拿一下毯子……”
    秦沐阳没有拆穿他蹩脚的谎言,将自己身边揉成一团的薄毯子给了他,“搭肚子上吧。”
    喻寒红着脸“嗯”了一声,抱着毯子转过身,和秦沐阳背对背睡了。
    或许喻寒真的疲倦了,他本以为自己会彻夜难眠,可是没想到,他很快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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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喻寒醒过来时,秦沐阳已经不在屋里了,铁皮屋唯一的窗户有强烈的日光照射进来,告诉他现在已经日晒三竿了。
    “秦沐阳?”喻寒喊了一声,没人应答,看来秦沐阳已经去上工了。
    自己的任务看来暂时是失败了,应该回去了才对,可是他打量了一下屋子,发现这里有些过于凌乱,索性准备替秦沐阳打扫一番再离开。
    他先去屋外将自己昨晚换洗的衣物收了进来,在这样炎热的天气里,果然一天晚上就已经晒干了。
    换衣洗漱完毕,简单吃过早饭,他便开始清理秦沐阳换下来的脏衣服和枕套床单。
    掀开床单时,突然一团布料被抖落出来,喻寒走过去,定睛一看,面色瞬间绯红——那是秦沐阳的内裤。他抑制着变得越来越急促的呼吸,将内裤捡起来,发现那上边还凝结着白色的斑块。
    原来昨晚秦沐阳也并不是没有感觉……这样的认知让喻寒更加燥热,逼仄的居室霎时萦满了秦沐阳的味道,两人欢愉纠缠的记忆在他脑海中环绕不去,他仿佛瞬间被抽干了力气,无力地瘫坐在床沿,汗液顺着红晕渐染的脸颊滑下,滴落在他双腿之间,衣袍掩盖的微微隆起上。
    不知不觉间,他已经躺倒在床上,宽松的裤子褪到膝下,白皙骨感的五指握住自己粉嫩的器官,伴随着从他紧咬的唇瓣中倾泻出的隐忍呻吟或快或慢地撸动着,他拧着秀气的眉头,似乎这样的动作让他感到痛苦,但泛红湿润的眼角,出卖了他脆弱的快感。
    可早已经习惯被入侵的肉体,怎么会满足这样的浅尝辄止?他握着秦沐阳内裤的手越来越用力,几近透明的肌肤浮现出了明显的青筋,而他抚弄自己肉柱的动作,也略渐粗暴……尽管如此,他还是无法得到满足……
    喻寒躺在秦沐阳的床上,鼻间萦绕的都是他的味道……喻寒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可是能够满足他的人不在……他只能像一个最下贱的荡妇一样,拿着那人的内裤,在那人的床上可耻的自慰。
    “唔……太不要脸了……”微微回过神来,喻寒只觉过多的羞耻感几乎将他压垮,他的眼角流出了不堪的泪水,他想停下手中的动作,但空虚袭来,他又无法自拔地沉沦在欲望之中。
    本强忍着只握在手里的内裤,终于敌不过暗涌潮浪般的欲望拿到了鼻尖之下,男性荷尔蒙的气味瞬间充斥着他的鼻腔……可是这不还不够……还不够……
    他几近自虐地撸动着肉柱,从他眼角溢出的眼泪一直没有停止,他像是在惩罚自己的浪荡一般,可是疼痛并未让他疲软,反而微微张开的铃口吐出了透明的黏液,昭示着他因为疼痛而得到的兴奋。
    他感觉自己像是疯了,映照在他紧闭双眼之前的全是他和秦沐阳抵死缠绵的画面,他渴望着被入侵,被粗暴地对待。
    “啊——老公……老公……还要……老公……”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他依然本能地寻求秦沐阳给予他欢愉,就算他此刻已经被情欲吞没,神志不清,他潜意识里依然铭刻着,能够让他获得最极致快感的人,只有秦沐阳。
    “老公……不够……啊——嗯……”越来越急促的呻吟透露出他对于无法满足的空虚的无可奈何,他想要更多、更多、更多……情不自禁地,他伸出了舌头,舔舐着凝结在内裤上的精斑,腥臭的味道通过他的舌尖刺激到他的味蕾,但他并不讨厌,他还记得自己的后穴被这些炽热的液体填满的感觉……现在……也要……
    “啊……老公……不行了——啊——”长长的呻吟之后,他发泄了出来,感觉到自己手掌之中黏糊糊的液体,他终于彻底从欲望中清醒过来——
    “天——我做了什么!”喻寒手忙脚乱地想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准备拉起裤子时,又意识到手上全是自己的液体,赶紧转身去找纸。
    等他终于清理好了自己,再将被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的床单和本打算清洗的脏衣服都洗晒好,已经过了中午了。
    他站在门口,确认屋内没有留下任何自己淫乱的痕迹,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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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予西坐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地看着电视屏幕,继续研究白晋齐的全部资产——因为实在太多,他有些忘了上次看到哪里了。
    到了这种时候,他就不禁感慨,看来上了年纪想不承认都不行,连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记忆力都退化了不少。
    “我回来了。”喻寒在玄关换了鞋,草草和安予西打了声招呼,就准备上楼回自己的房间了。
    “阿寒?你怎么现在回来了?”听到喻寒的声音,安予西瞬间清醒过来,他跳下沙发,跑到玄关,看到喻寒还穿着昨天同样的衣裳,神色带着慌张和狼狈,“你昨天去哪里办事了?彻夜未归就算了,怎么……”他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现在的喻寒。
    “我……”喻寒嘴唇张合,半晌没有编出合适的理由,索性对安予西说了实话,“秦太太拜托我,去找秦沐阳了……”
    “你们又做了?你们不是分手了吗?”安予西皱着眉头,语气急促地问道。
    他还在新西兰度假的时候,喻寒就已经告诉了他,自己和秦沐阳分手的消息,并且拒绝了安予西立即飞回国陪自己的好意。
    “没有,我们没有发生什么……”喻寒赶紧否认,但是他因为心里有鬼,使他否认的话看上去毫无可信度。
    安予西若有所思地打量着他,片刻后,轻轻叹了一口气,柔声问道:“你是要上楼洗澡吗?还是想睡觉?”
    “我洗个澡就好。”他在秦沐阳那里只用纸简单擦拭了一下,现在还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真的没有清理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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