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245-246章 刘疆,请允许我骄傲
    这时,昏暗的殿中,有人络续退场,刘疆坐直身子,面无表情地命令道:“走吧。”
    “是。”
    一行人悄无声息地向后退去。
    来时这里显得幽深诡秘,去时走的却是另一条道,当卢萦站在外面的街道中时,才发现满天繁星,远处的高门大阀中,森森院落里,不时传来笑声阵阵。
    众人上了马车,马蹄行走在青石板上,发出静谧的哒哒声。
    一路上,一直没有人说话,直到走了近一个时辰,卢萦发现自己和刘疆站在一个山峰上时,才惊醒地想道:今晚怎地如此安静?
    山峰上,刘疆走出两步,他负着双手,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起伏的华屋房啥,山峦树林。夜风中,一切显得那么的安静,只有身后不远处幽深的树林中,不时传来一阵阵古怪的乌啼兽鸣。
    他一直不说话,众人也不敢说话,于无声的安静中,也不知过了多久,插在树丛中的火把光下,急步走来二十几个黑衣人。
    那二十几个黑衣人行走时落地无声,直到了近前,卢萦才发现他们地到来。
    他们走到刘疆身后,齐刷刷跪拜在地,沉声说道:“臣见过主公!”
    “平身吧。”
    “谢主公。”
    黑衣人站起身后,一个个躬身而立,低着头不敢看向并肩而立的刘疆和卢萦两人。
    刘疆低下头瞟了他们一眼,淡淡问道:“一切都布置好了?”
    “是!”
    夜色中,刘疆双眸如电,他冷漠地说道:“地下暗标殿散于民间的暗帝玉牌,共一百七十二枚,可有查清今晚亮出的玉牌共有多少?”
    一个黑衣人上前一步,低头禀道:“直到一刻钟前,出现在暗帝玉牌共有一百二十有四!”
    刘疆点了点头,淡淡说道:“是近十期中最多的一次。”
    说到这里。他不知想到了什么,沉默下来。负着手盯着远方沉黑的山峰,他好一会才声音冰寒地说道:“发出号令,行动吧!”
    这几个字一落,众黑衣人连同郭允在内,齐刷刷地站起身来。他们整齐地应道:“是!”
    刘疆冰寒的命令声继续传来,“绝杀吧。”
    绝杀这两字一出,众黑衣人似是给惊住了,一阵无声的沉寂中,一个身量魁伟的黑衣人上前一步。他来到刘疆面前,低声说道:“主公,地下暗标殿屹立千年而不倒。无论官场权贵,遗老百姓,还是市井匪徒,都有他们的人……他们的势力如此根深叶茂,若能收服,于主公大有好处。”顿了顿,他又说道:“臣查前朝诸事,发现历代皇室。都有收服之举,而臣经过查探亦知,每到天下大治。地下暗标殿亦乐于投靠君王,虽有保存实力之嫌,然而。他们在这千余年间,实是积累了无以计数的财富,能收于麾下,将为主公添得一臂!”
    刘疆转过头,他目光如电,冷冷的从众黑衣人脸上扫过。
    片刻后,他冷笑道:“不亲至此地,孤竟不知他们嚣张至此!皇室子弟,皇室家眷,就算是落了势,就算是只求一死,也轮不到这种腌脏之人作践!正因为历朝历代只想收其为自己所用,所以才容得这些人立千年而不倒!”他冰寒地说道:“孤的治下,不需要这种腌脏之臣!传孤号令,务必把地下暗标殿围个水泄不通,我要让那里的人,无论男女,不管主客,一律杀绝,通通鸡犬不留!若有走漏,你们自尽吧!”
    这是没有半点商量余地了!
    众黑衣人大凛,同时跪下应道:“遵令!”
    他们应过之后,急速后退,转眼便消失在卢萦的眼前。
    当他们走了不到一刻钟,只见不远处的树林中,突然火光大作,那火光冲天而起,转眼间,火光由一转四!
    火光由一转四,就是四面绝杀令了!
    于是,在第四道火光燃起的那一瞬间,四野中陡然安静了片刻。然后,一阵令得天崩地裂的喊杀声混合着猛烈的爆炸声,还有无数人同时冲撞传来的脚步声陡然传来,在一瞬之间,惊醒了整个沉睡的长安城!
    望着下面左侧一处那漫天飞舞的火箭还有巨响,卢萦唇抿了抿。
    就在这时,她的手一暖,却是刘疆握住了她。
    在他握住她的那一刻,她原本冰寒的手,奇迹般的变得温暖起来。
    站在后面,郭允瞟到这一幕,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想了想,他上前一步,走到刘疆身后,郭允低声说道:“主公,地下暗标殿宝藏无数,何至于不留一个活口?”
    他显然也知道,刘疆一旦决定一件事,便是再也难以改变。因此他这时说出这话,已不是建议,而是惋惜。
    刘疆头也不回,他面无表情地盯着那响声和漫天火光冲出的所在,冷冷地说道:“我的女人,我自己亦对她百般纵容忍让,这等腌脏之徒,向谁借的胆竟敢以她作标?”
    果然是为了卢氏!
    郭允叹了一口气,心中想道:人家之所以这么做,那也是他们不知道卢文是你的逆鳞啊!
    他瞟向惊得呆住,傻傻地转头看向刘疆,眼中隐有泪光的卢萦,不由想道:主公太也沉迷于她,卢氏啊卢氏,你何德何能令他至此?
    这时刻,山下面的喊杀声越来越响,引得天崩地烈的巨响“轰――轰轰”的不断传来。看着那变成了火海的地方,郭允低声说道:“主公,这里不安全,我们还是走吧?”
    刘疆没有动,他淡淡地说道:“此处甚好。”
    只是四个字,郭允便不敢再什么了。
    这一个晚上的长安城,一直一直都没有安静过,那一堆堆冲天而起的火焰中,那隐藏在嘶喊声中的哭嚎声,那令得大地都为之震动的巨响轰鸣中,那一夜不停彻夜奔驰的马蹄声中,把整个长安城都变得沸腾了。于这无边的喧闹中,刘疆一直这样站着,他不动,卢萦也没有动。
    她和他牵着手,便这般静静地看着下面,看着那成了人间炼狱的所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是鸡鸣第二遍时吧?一直静伫于天地间,如同山峰一样的刘疆开口了,“你们都退下。”
    “是。”
    郭允等人退了下去。
    当他们的脚步声渐渐不可闻时,刘疆转过身来。
    因站得太久,夜间的露珠都染上了他的发鬓,令得这个强横不可一世的男人,因那一点点露珠的晶莹反光,仿佛发染白霜,平添了几分说不出的沧桑和孤寂。
    不知不觉中,卢萦眼睛又红了,她从怀中掏出手帕,抬手拭向他额侧的露珠。
    她的手刚刚靠近他的发鬓,刘疆突然手一伸,啪地一下把她的手拍了下来。因动作过猛,握在卢萦手中的手帕给他打落在地,飘飞到了草丛中。
    卢萦慢慢弯腰,她捡起那手帕,再举起手,又一次拭向他额侧的白霜。
    这时的她,薄唇抿紧几成一线,昏暗的,几乎看不清面目的夜色下,她的眼中隐隐有泪光在浮动。
    再一次,她的手帕按在他的鬓角时,他重重一拍,把她的手又打落下去。
    卢萦低下头,她看着那块被夜风吹得远远飘开的手帕,突然的,她慢慢滑落下来。
    她软倒在他腿前,伸出双臂,卢萦抱着了他的双腿。
    她紧紧地抱着他,她把脸埋在他的双膝间。因用力过猛,她挤在他膝上的脸孔都有点变形了。
    这般紧紧的,紧紧地搂着,卢萦嘶哑地开了口,“阿疆,我欢喜你,我很早很早前就欢喜上你了。”
    她说到这里,黑暗中,似乎有刘疆哧之以鼻的屑笑声传来。
    卢萦紧紧贴着他的小腿,感觉到那肌肉的强劲和温热,她哑着声音继续说道:“可是阿疆,我拿什么来爱你?”
    隐约的光亮中,她的泪水一滴一滴地顺着他的下服流下,那泪水直浸湿了裳,直浸湿了他的小腿,直是一滴一滴地落入草丛中,再不复见。
    沙哑着,卢萦的声音哽咽中带着几分固有的清冷,“阿疆,你说我有什么?卢萦也罢,卢文也罢,她有什么?她没有家世,没有靠山,没有人脉,没有金钱,她那么骄傲,却又那么贫穷。她的心上人是这个世间最为尊贵的男儿,她的心上人整个天下的女人都想靠近,她的心上人天下的世家都想巴结,她的心上人光是站在那里,便能令得所有想接近他的人,都变得卑微……她原本低贱如泥,却因沾上了这世间独一无二的权贵,才一步步有了今日的荣光。可这些荣光是她的心上人所赐啊!若她不为自己做些什么,不为自己多经营一点,是不是有一日她的心上人欢喜上了别的女人后,她又变回了泥土?”
    她伏在他足下,哑着声音,流着泪,却清冷而又平静地说道:“阿疆,我欢喜你,很欢喜很欢喜。我也知道你欢喜我,很欢喜很欢喜……所以,请允许阿文自私一点,允许她永远保持一份骄傲,允许她有一日被你所弃之后,依然是那个你曾经爱过,心痛过,并珍惜过的卢文。她虽年老,姿色不再,却依然从容骄傲,她从泥土中爬起来后,便是死,也不再跌落到泥土中。她依然来去从容,依然谈笑风流,依然富贵,依然自信,依然想风光时,便能风光!”卢萦低下头,隔着衣裳轻轻鹰挲他的足背,低低地继续说道:“阿疆,你欢喜过的那个独一无二的卢文啊,能不能让她直到老死时,还是独一无二的?能不能直到她一无所有了,还倨傲如同王侯?阿疆,被你这样的男人爱过的卢文,若是有一日你不再要她时,一无所有的她只能卑微地向你哀求乞怜,她连腰也挺不直了,笑容中除了泪水就只有谄媚。这样的她,难道不是对你曾经给出过的爱宠的一种亵渎?”
    她伏在他足前,慢慢抬起头来,远处飘来的一点点火把光中,她双眸明亮如星,泪水成了那星光边点缀的珍珠,“阿疆,请允许不管世事如何变化,你的卢文,永远能做到自在从容!”
    她看向他的目光华美明灿如这盛满着繁星的夜空,“阿疆,请允许你的阿萦骄傲!”
    刘疆低着头看着她。
    他认真地盯着她,似是若有所思。
    黑暗中,他那目光随着严萦的倾诉,终于不再那么孤寒可怕。
    直过了许久许久,他慢慢弯下腰来。
    提起卢萦,令她站直后,他把她搂在怀中。仰头看着下面黑沉黑沉的树林深处,突然的,他低叹出声。
    他的叹息声随风而起,慢慢弥散开来。
    感觉到他的挣扎,卢萦也不再开口,她只是紧紧地抱着这个男人,让行动告诉他,她对他的依恋。
    也不知过了多久,刘疆磁沉的声音轻轻传来,“可累了?睡一会吧。”
    说罢,他抱着她退后几步,坐在一块山石上,他拍了拍一侧,轻声说道:“就这样睡吧,天很快就亮了。”
    他这样抱着她,是让她睡在他怀里?
    冈被他的拒绝吓得够呛的卢萦,心中大为高兴。她软绵绵的恩了一声,便在山石上躲平,把头放在他怀中。
    睁大眼,卢萦看着天上的星空,胡思乱想一会,又转脸转向他,对上黑暗中,他那模糊看不清五官的面容,她低喃地说道:“阿疆,你不愿收服那地下暗标殿的事,会不会让你的臣子失望?”
    以地下暗标殿的实力,刘疆一旦成功收服,那完全是如虎添翼,将对他继承大统起到非常重大的作用。可他因为个人情绪,给放弃了……,这样做,他的臣子会失望吧?
    他是为了她啊!
    刘疆闭上双眼,他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卢萦的秀发,口中则淡淡地说道:“男儿本当重横行,无需顾及太多。”
    卢萦恩了一声。
    她摸※到了他腰间的玉佩,放在掌心胡乱摩挲着,又说道:“阿疆,你是什么时候知道这地下暗标殿的事的?”
    在她以为他不会回答时,刘疆的声音传来,“那次你遇到黑龙水匪,阴澈那厮不是救了你吗?我得了黑龙水匪的宝藏后,便把他召来护送我回洛阳。
    便是那时知道的。”他心情明显好转,本来不喜多言的他,又说了起冇来,“这阵子一直在杳这事,这种人,早该灭了。”
    感觉到他提起阴澈时那隐约的不快,卢萦生怕他想到恼火之事,又把自己给推开了。便牵过他的手摸上自己的小腹。摸了两下,她笑眯眯地说道:“阿疆,这阵子我老是想着,我这个一向风度翩翩的俊美儿郎卢文挺着大肚子的情景。”
    一句话令得刘疆的唇角也是一扬后,卢萦轻而温柔地说道:“阿疆,我想给你生孩儿呢。你说,若是儿子,给他取什么名的好?”
    刘疆冷笑一声,冰寒地说道:“便是生了,也不过是你卢文的庶长子,与孤何干?”
    他却没有想到,卢萦听了这话后心中大为高兴:看样了,自己冈才那番话,他其实也听进了,也许在内心深处,已有默许?
    忍着乐得打颠的心情,卢萦娇嗔道:“看你!反正还没有怀上呢,咱们到时想个两全之策不就得了?”
    她翻了一个身,把脸贴在他的腹肌处,还伸手抱着捏了捏,笑嘻嘻地说道:“阿疆,你的肉很紧呢。嘻嘻,怎么你这么男人,那些姑子一个个更欢喜我?”
    刘疆重重一哼,过了一会还是警告道:“给孤安份点,少沾花惹草!”
    “是!”
    这一次,卢萦的回答既干脆又响亮。
    两人有一句没有一句地说着话,过不了一会,卢萦还真的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当她再醒来时,已是天色大亮。一睁开眼,卢萦便发现自己睡在床塌上,身边温热温热的,头一侧,她看到披散着墨发的刘疆正好梦正酣着。
    再低头一看,卢萦自己也给换了衣服。只是这么一低头,她竟看到自己的胸锁间露出好几个可疑的红印来…
    卢萦哼了哼,干脆翻过身与沉睡中的刘疆面对面。盯着他俊美无比的眉眼发了一会痴后,卢萦伸出腿,把它搁在他的腰间。然后,她悄悄伸手扯向他的眉毛。
    她刚刚揪住一根扯了扯,睡梦中的刘疆眉头一锁,大手在空中胡乱抓了几下后,一把捞住了她的手腕。
    随着她的手一入掌,他那正准备把她扇开的动作一僵,只见他眼也不睁,便这么把卢萦重重一带,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后,他身子一翻,直接把卢萦压到了身上,然后,他就这么覆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看着真是睡得很沉的刘疆,被压得喘不过气来的卢萦只得费力的,艰难的,像乌龟一样爬了半天,才勉强让自己爬出半边身子,因折腾得太累,压在她身上的体重一旦减轻,卢萦便只顾张着嘴喘气休息了……,
    可能是这阵子两人又是坐船又是心中不快累得紧,这一睡直睡到了下午。郭允叫了好几声,一脸不快的刘疆才走了出来。看到郭允还在朝里面探头探脑,他黑着脸冷冷说道:“你在看什么?”
    郭夕吓了一跳,连忙说道:“没,没有看什么。”
    “那还不快滚?”把郭允赶走后,他一边穿衣一边对婢女们吩咐道:“抬些热汤进去,让她舒服地泡一会…,动作轻点,别弄醒了。”
    “是!”
    走出簇房后,刘疆大步而行,淡淡问道:“汇报吧。”
    “是。
    昨晚向他质疑过的魁伟黑京大汉一边跟上,一边说道:“因事先准备充足,又是十倍围杀,地下暗示殿的这个总堂已经全毁,房屋尽被烧去,没有活口留下。”顿了顿,他继续说道:“现在大火未熄,需过几日才能清理。”
    刘疆点了点头,道:“剩下的余孽可有查涛行踪的?”
    黑衣大汉摇头道:“地下暗标殿行踪一向诡秘,我一直有派人探查,却无法杳到有用的消息。”顿了顿,他又说道:“一千年来,地下暗标殿的宗旨都是顺势而为。那些余孽应无向殿下复仇的心思,最多也就是保存力量,重振地下暗标殿。”
    刘疆淡淡说道:“不可轻忽!”
    黑衣人一凛,马上低头应道:“是!”
    这时,行走中的刘疆突然止了步。他回过头看向那大汉,只是看着他,刘疆的目光却有点空,似乎正在寻思着什么。
    过了一会,他沉声说道:“传孤的命令回洛阳,便说放了那个罗子吧…他交待过的事,孤也不需要看了,让他们全部烧毁。”
    “是。”
    “传令武汉成都等地,针对罗子的行动全部取消。若是他的产冇业已有损伤的,便修补一番。”
    “是。”
    卢萦醒来时,差不多是傍晚了。她伸着一个懒腰,直到自己的动作扯住了酸痛不堪的腰身,这才连忙止住。
    低头一看,她竟是发现,自己又给换裳了。而且身上这么清爽,难道睡梦中自己被人抹过身?
    起塌穿好衣裳,再洗漱一番后,卢萦穿上一袭青袍便出了房。
    出房一问,才知刘疆出去一个时辰了,至今没回。卢萦想了想,也坐着马车出了府门。
    一到长安街上,才发现整个街道中都是议论纷纷,“城西起大火了。”“不止是起了大火,还有喊杀声马蹄声传来呢。也是奇怪,烧的可是前汉时的尚书府呢。那府第因为闹鬼早就荒废多年,怎么就出了这么大事?”“这你就不知道了,很多人昨晚都感觉到了地震,还有那喊杀声哭叫声这么多,嚯,今儿一看,你猜都看到了什么?”“看到了什么?”“有无数黑烟都是从尚书府的地下冒出来的。还有昨晚的喊杀声哭声这么多,可今儿一看,半个尸体也没有……大伙都说那是地狱阎王在清理叛军呢。昨晚上闹得这么凶的,可都是鬼啊!”
    “竟是这样?”“幸好我昨晚不曾起来观看!”“听说现在那一片都给官兵把守住了。”
    听着这些人地议论声,卢萦突然有点想乐。
    马车驶在街道中,卢萦一边听着众人对昨晚之事的议论,发现闹鬼之论占了上风后,也好笑地把这件事抛开了。
    不再倾听路人的闲言,卢萦的思绪,又转到了昨晚上刘疆所说的话上去了。听他的意思,罗子给自己布置田庄的事,他都知晓了?哎,这下子放在暗处的罗子,也给转到明处了。看来,得再从青元居士送给她的人手中桃几个出来做这种隐密之事。对了,还得记住罗子的教训,以后布局时,不可把所有的事都交给一个人来办,免得一旦覆灭,便再无二条路可驶。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