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快就到了,他是怎么来的?现在人在哪儿!”
刘局心里都在发颤,天知道这个许建军居然来的这么快,虽然已经做了很久的心里准备,但是当这样的大人物真正到来的时候,他还是有些意外和吃惊。
“人家是坐专机来的,现在刚到安北的军用机场,应该不到三十分钟能到安北接待中心。”
刘局点点头,招手带着人就往接待中心赶去。
……
许建军的心里还有着一丝的希望在,唯一的儿子,死了之后他可怎么办,都这么大年纪了,难不成再找个年轻姑娘给自己生一个不成?
但听起来似乎很容易,毕竟自己的地位在那里摆着,但事实上,事情远远没有普通人想的那么简单。
他许建军的老婆虽然长相很一般,但家庭背景方面绝对不是自己许建军这样的普通家庭能比的,如果自己做了对不起人家的事情,恐怕他许建军身败名裂只在一年之间!
不禁感觉脑袋有些疼,多年以来的偏头痛早就称呼了顽疾,此时更是愈发的疼!
“许部,要不我联系一下医生,让他们给您看看?”
许建军摆摆手。“不用了,没那个心情看医生,我们现在快到安北了吧?”
身边的随行人员点点头,“嗯,大概还有十几分钟就能到接待中心,我已经联系过相关人员了,警局的刘局和安北市的一把手王志高都在,等您过去。”
许建军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点头。自己这个身份,下来到了安北这种小地方,理应受到这样的待遇。
王志高面色难看,看到刘局带着人进来,转身走到沙发上坐下,等待刘局过去。
“老刘啊,坐吧。”
刘局一点头,微笑一下坐下。
“老刘啊,事情处理的怎么样了?”
刘局点点头,随即说道,“老王啊,你放心,这件事我会处理好的,我知道轻重缓急,不会给你添麻烦的。”
王志高面色铁青,重重的点了点头,“好啊,我们两个可需要先说好,到时候许部到了,这件事你得跟他解释清楚。”
“你知道的,他是什么人,我们两个可是得罪不起的…”
刘局点点头,不置可否,“我知道,不过我们两个现在可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休戚与共啊……”
王志高敏感的神经瞬间紧绷,“刘局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我听说许部家的少爷是唐风动手干的?”
“老王啊,难道你心里有什么想法了?”
“没有,但我的意见是,如果是唐风动的手,这件事对我们来说就比较好处理了,矛盾直接引到他们两个人身上,让他们两个人互相斗行了。”
两人相视一笑,屋外,黑色红旗轿车停在门口,身边的人低头冲王志高说了一句。
“许部的车到了……”
王志高和刘局同时站起,快步往外走去。
许建军下了车,一抬头,王志高伸出了自己的手,“许部,一路辛苦……”
许建军看了一眼,身边的人给他介绍道,“王志高,安北一把手。”
点点头一伸手,许建军握了握王志高,转头看向一遍穿着制服的刘局。他倒是挺好认出来的,一看衣服就知道了。
“许部,您好。”
刘局伸出手,许建军看了刘局一眼,没伸手,直接开口问道。
“小聪那边什么情况?”
刘局眼珠一转,直接说道,“我来的时候人还在抢救室,我们请了安北最厉害的重症科专家,现在正在抢救,具体情况,等会才能知道。”
许建军一摆手,“走,去医院。”
说完头也不回的上了车,王志高和刘局对视一眼,跟在他身后上了自己的车。
不多时之后,车子到了安北第一人民医院,许建军心急,车子直接就开进了医院救护车停放的位置,将后面两辆救护车的车位都给占了。
安北第一人民医院是安北市最好的医院,占地面积最大,医生最多,每天接待的病人也最多,这救护车几乎是没天24小时有,红旗车停在救护车的位置上,挡住了救护车的位置。
而许建军心急,并没有注意到这些,也不顾及形象什么的,下了车之后快步走进了医院里面。
王志高下车冷冷的瞪了一眼后面鸣笛的,拉着病人的救护车,吩咐手下人过去训斥,而这一幕,都被唐风看在了眼里。
他没有多说什么,本来给小美交完住院费之后就准备走了,看到这一幕,他想到了什么,折身返回了医院。
急救室门外,许建军一脸的焦急神色,刘局快步走到许建军身边,“许部,人还在抢救,您先别着急……”
这种话当然没有什么用,许建军听完叹了口气,脸色黝黑。
不多时之后,刘局拿出手机看了一眼,发了一条短信给急救室里面的人。
不多时之后,急救室门打开了,院长等一众专家走了出来,许建军摆摆手,身边的人上前将医生叫了过来。
“我儿子在里面什么情况了?”
医生看了看这人,摘下口罩,叹了口气说道。
“先生,我们已经尽力了,但是病人的伤势过重,脊柱断裂,神经受创,我们无力回天了……”
许建军瞬间如坠冰窟,他双目圆睁,直直的看着医生,“你是说,我儿子没救了……”
医生低着头,重重的点了点,许建军整个人差点晕倒在地,城府极深的他在这个时候也有些掩饰不住自己内心的悲痛。
这可是亲生儿子,其它的事情真的没法和这件事相比。
而就在此时,唐风不知道何时站在了许建军身侧,抬手拍了拍他。
许建军感觉到有人拍,转身,一眼看到了唐风。
而此时刘局和王志高也看到了不知何时出现的唐风,心里一阵的肝儿颤!
天知道唐风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关键是他出现在这里目的是什么,没人知道。
“你是谁?”
许建军身边的随从冷声开口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