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男人都会被**控制,唐天宇很正常,加上在酒吧里喝了一些洋酒的缘故,小腹的热气腾腾上蹿。
肖菲菲倒不是一般的庸俗女子,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娇憨中带着点野蛮,傲娇中又带着一点纯真。唐天宇不否认,自己有了**。唐天宇是一个有点挑的人,说得通俗一点,并不是只要是女人,他都愿意与她们上床。肖菲菲的身体很柔软,让唐天宇感觉陷进了棉花里,在他的抚摸下,肖菲菲身体律动起来,弓起了一个优美的弧度,喘着娇滴滴的声音。
唐天宇不由自主地被心中的**带动,左手顺着她线条优美的锁骨往下,揉捏着丰满极有弹性的胸部。不过他知道,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若肖菲菲真是第一次,唐天宇在考虑是不是让她的身体完全打开之后,再进入最后一步,那样会让她减少痛苦。唐天宇其实并不喜欢帮女孩完成第一次大礼,因为这会让人有一种束手束脚的感觉,否则的话,若让女孩一辈子记恨自己,那是多么倒霉的一件事。不过唐天宇还是很有技巧,他小心地开发着肖菲菲的身体,抚摸着她脖子两边,揉捏着她小巧柔嫩的耳垂,让她每个毛孔都放松下来。
好的前*戏,是一个绝佳的身体催眠过程,需要对方在身体上充分信任自己,愿意跟自己的节奏一起律动,这样才能达到如胶似漆的地步。唐天宇在试图控制肖菲菲的身体,不过年轻女人总是有着小拘束与生涩感,也正因为这种生涩感,又让人有征服的**。
肖菲菲原本就有些醉意,只觉得身体软成了一滩烂泥,唐天宇的手似乎有魔力,让她很快不可自拔,她有些不争气地从口中发出了娇*吟,顿时羞红满面。不过趴在她身上的唐天宇似乎很享受自己的反应,恶作剧般右手解开了她的胸衣,并放在鼻子边嗅了嗅。
“真香。”唐天宇情不自禁地叹了一声。
处女的芬芳。
没有经历过人事的少女,身上有一股特殊的味道,这种味道很让人迷恋,也是为何不少人眷恋处女的原因。唐天宇虽然不是处女控,但也很喜欢这种味道。
真是个流氓。肖菲菲暗想,她骨子里是少女,虽不反感唐天宇的身体,不过很反感唐天宇的老练。
唐天宇装得厉害,之前一直在拒绝与自己一夜情,她原本以为遇上了跟自己一样是一个对性*爱不过一知半解的人,如今看来是个中老手。肖菲菲有点憋屈,因为她发现唐天宇并非想象中的那般纯洁,甚至还很邪恶。不过这种憋屈感很快被身体上的愉悦冲淡。
“原来陈善芬那些娘们说得没错,做*爱真的很爽,感觉自己酥*到骨子里了。”
肖菲菲感觉自己的灵魂快出窍了。肖菲菲觉得自己一开始有些排斥唐天宇的抚摸,但随着唐天宇的手摸到了自己胸口两点红莓,心中不禁生出了一个很变态的想法,若唐天宇再用些力气,或许能让自己感觉更舒服。
而唐天宇似乎洞悉了自己的想法,她只觉得胸口一阵湿漉漉的感觉,随后电击感从峰顶蔓延到整个身体,让她情不自禁地喊出了声音。
唐天宇吮吸着那两粒口感极佳的红莓,一只手沿着她玉球的底部摸索,轻重适当的揉捏抚摸着。肖菲菲感觉自己飞了起来,同时能够感觉到下身液体涌动,同时双腿情不自禁地打开。唐天宇发现了她的这番变化,顺着她腿部打开的弧度,解开了她的粉色内裤,并将内裤展开给她看,笑道:“上面都湿了呢。”
“你作死吧。”肖菲菲被气得不行,也不知从哪里涌出的力气,伸出手想抓住那羞人的内裤,唐天宇这故意将内裤丢到了一遍,然后很快解开自己的裤子。
“啊!”肖菲菲捂住了脸,因为没有想到唐天宇的分身那么巨大,凶恶而狰狞,原本自己身上的凶悍气息顿时消失。肖菲菲觉得很紧张,未过多久一阵温暖的感觉从手掌传来。唐天宇拨开了肖菲菲的脸,压上了肖菲菲红润的唇。
“唔!”
肖菲菲觉得一种窒息的感觉冲上脑门,与此同时带来的是一阵刺激的爽感。
“呃!”
还没来得及反应,一阵刺痛的感觉从下体传来,不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可怕,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她开始逐渐放松,口中萝莉音有节奏地吟唱起来。
……
“你怎么抽烟!真是熏死人了。”肖菲菲望着床单上一大块殷红,也不知道是什么情绪,见唐天宇这个始作俑者,竟然在一边悠然自得地抽起了烟,气不打一处来。肖菲菲感觉很失落,这或许是所有丢掉第一次的女人的感觉。
自己终于不是处女,终于不用被身边那些闺蜜鄙视了,但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了一个只是第一次见面的男人,是不是有点太轻浮了?肖菲菲叹了一口气,见唐天宇跟没事人一般,自是很生气。
“没听说过事后一支烟快活似神仙么?”唐天宇没搭理肖菲菲,与她接触下来,发现这是一个傲娇萝莉。
自古傲娇需强推,若是任由她脾气上来,最终受累的只能是自己。
“我很讨厌烟味,别抽了。”肖菲菲有点不满地踢了踢唐天宇,但没有想到唐天宇很无耻地捉住了肖菲菲的玉足。
唐天宇点了点肖菲菲脚底足心,道:“一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就是太刁蛮,若是更温柔一点,恐怕会有更多男人喜欢。”
肖菲菲觉得足心传来麻痒的感觉,抽了抽腿,没有成功,生气道:“你现在可以滚了。真是让人倒胃口的家伙。”
唐天宇哈哈笑道:“方才分明很喜欢呢,现在就讨厌了吗?真是一个善变的女孩。”
肖菲菲气呼呼道:“你还敢说。”
唐天宇放下了肖菲菲的脚,下床倒了两杯水,其中一杯递给了肖菲菲。肖菲菲并没有拒绝,咕咚咕咚地饮了一个干净,道:“听你的口音,不是渭北人?”
唐天宇撇了一眼肖菲菲,心想还是不要透露太多,道:“原本就是一夜情,过了今晚咱们就不用再见面了。你就别调查户口了啦。”
肖菲菲见唐天宇拽得二五八万,怒得气血上涌,原本是唐天宇夺了自己的贞操,为什么自己在气势上会处处落于下风呢。
唐天宇进浴室洗了一个澡,等到回到床上的时候,肖菲菲已经睡着了。望着沉睡中的肖菲菲,唐天宇皱起了眉头,他方才看过肖菲菲的钱包,里面有一张合照,站在肖菲菲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唐天宇很熟悉,省委副记、省委党校校长肖军。没有想到睡了他的女儿,若是让肖军知道,他会让自己在培训班顺利结业吗?
……
第二天一早六点左右,唐天宇没有等肖菲菲醒来,便回了省委党校。同宿舍的室友还没有到,唐天宇便换了一件干净休闲服装,在省委党校内锻炼身体。省委党校建在半山腰,绿化很好,尽管到了秋季,还是有不少常青植物零星散布其间。因为党校很大,而唐天宇对路线并不熟悉,他便一路小跑,一路往山顶走,最终在一座八角亭下,停下了脚步。
唐天宇看着八角亭边的碑,发现这亭子有点来历,传说合城数千年前是一片大湖,湖中有几条恶龙及许多妖孽经常作怪,观音从此路过,慈善心渐起,随手脱下一只绣花鞋凌空抛下,把所有的妖孽压在了绣花鞋底。但是众妖孽和恶龙道行不浅,将绣花鞋掀得摇摇晃晃,于是观音又将头上金簪向绣花鞋插去。绣花鞋即刻化为山稳稳压住了妖孽恶龙,而金簪化为山上的八角亭。
待看得仔细,唐天宇便准备转身往回走,发现天气有点变化,天空中竟然下起了雨,他便进了亭子躲雨。大约过了五分钟,从亭外跑进了一个身材高挑的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