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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豆子和新媳妇的悄悄话儿
    小米在心里向自己说着睡觉的话,也不知道有多长的时候,慢慢地她觉得模糊了。
    新房里的豆子和春梅两个人却还很精神,可能是这两个新人觉得新奇,或者是尝到了啥子甜头儿,那张他们两个睡的大床这一夜可不得安生了。
    “黄豆,六次了吧。累不?”又是一阵大床咯吱咯吱地响过之后,春梅搂着豆子的脖子说,“咱们歇着吧,估摸着马上天就要亮了。”
    “还想!”豆子亲了一下春梅的脑门子,说。
    “今夜就不了,别累着。打今儿起,咱们就是一张床上睡觉一个锅里吃饭的两口子了,以后我这东西就是你的了,悠着点儿劲儿。别跟要饭花子进了饭馆子似的,逮住了就吃得撑个要死。咱以后一辈子呢,怕到时候你还会腻歪了呢。”春梅也亲了一下豆子,说。
    “这事儿这么舒坦,累不着,也不会有腻歪的时候,一辈子都不会腻歪。”豆子把春梅搂得紧紧的,说,“今儿我算才知道人们为啥子会想着结亲,结亲这事儿舒坦!”
    “黄豆。”春梅往豆子的怀里又挤了挤,很娇气地轻声叫了一声豆子。
    春梅的这一声娇气的喊让豆子整个身子不由得酥了一样的得法,他亲了一下春梅的脑门子,又亲了一下春梅的脖子,在春梅的耳朵边上问:“又想了吧。”
    “想了。想了也不了,这一夜折腾的里面疼着呢。”春梅说,“咱歇着,让它也歇歇吧。要不,明儿早起间儿怕是要疼得起不了床了。”
    “我也又想了,你看。”豆子说着,把又挺起来的下身往春梅的两腿间蹭了蹭,“咱再来一次就歇着。”
    “咱忍着吧。”春梅说,“我娘跟我说了,头一夜不能多了,因为身子刚破,多了容易出毛病,以后还容易落下病来。”
    “能会出啥毛病呀?”豆子给春梅的话说的一愣,这肉蹭肉还能会蹭出茧子来?
    “我娘说,身子刚破,里面有伤,多了容易发炎。”春梅亲了豆子,说,“今儿夜里就忍着点儿,还有明儿夜里,后天夜里呢。老话说了,前三夜不能空床,得夜夜弄。今儿夜里忍着点儿,多歇出点力气留到明儿和后天这两夜吧。”
    豆子下面的铁棒槌虽说又在一蹦一跳地耍猴似的踢腾,春梅这么说了,也就只好忍着点儿了。下面不能动了,就上面摸摸吧。他的手又摸到了春梅胸前的两个大正馍。
    “别碰了。”春梅抓住了豆子的手,说,“一碰这上面,下面就酸,就想。”
    “碰这上面,下面咋的就会酸会想呢?离这么老远的。”豆子很模糊。
    “这谁知道呢!”春梅说,“我也不知道咋的会碰这上面,下面就酸就想。”
    “怪了?”豆子说。
    “是怪了!”春梅也不知道自己的身子咋的会这样。
    “女的都这样吗?”豆子问。
    “不知道。”春梅回答说,“可能都是这样吧。要不,咋的会有这样的说法——女人护胸,男人护裆?我琢磨着这话是说,女人的胸不能碰,男人的裆不能碰。碰女人的胸,女人就会想,碰男人的裆,男人也会想。”
    “我咋的就没有听说这个说道呢?”豆子很稀奇地问。
    “是你不经常跟老少爷们儿们在一块儿扯家常吧。”春梅说,“爷们儿伙儿里,啥话都能听到。有时候那些妇女在一块儿闲扯,扯得也是云里雾里都是。”
    “平时我是不跟老少爷们儿们有啥话扯,我跟你说了,老觉得站着没他们高,睡着没他们长,跟他们有啥话扯呀。”豆子说。
    “这个倒不好。有啥子觉得自己不如别人高不如别人长的?别说是一个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就是一个娘的兄弟间,日子混得也不一样。”春梅说,“老少爷们儿伙儿里指啥勾连?就是平日里没事儿的时候在一块儿闲扯胡唠。经常跟老少爷们儿们在一块儿说东道西的闲扯,能让老少爷们儿们打心眼儿里觉得近。家里有个啥事儿,老少爷们儿们愿意帮忙。不跟老少爷们儿们闲扯胡唠,慢慢地就会跟老少爷们儿们远了,人也就走单了。以后呀,你得经常跟老少爷们儿们多牵扯,说不准这过日子会碰到啥事儿。跟老少爷们儿们走得近了,万一碰到事儿上,支应个老少爷们儿们也顺当。”
    春梅的这几句话让豆子觉得自己的新媳妇性子咋的有些跟小米一样,难道真的应了那句话——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以后小米要是出阁嫁人了,这个家里有了这样一个新媳妇,日子就算是还会这样寒碜下去,也一准过得舒心顺溜。他紧紧地搂着春梅的身子,静静地听着春梅的话,心里滋润得像六月天里旱了很长时间的土地忽地受了一场透雨一样。
    “以后这个家,你在外我在内,咋的也得带着几个妹子把日月奔得舒坦了。”春梅用手摸着豆子的脸说,“打今儿起,村子里的老少爷们儿们看这个家看的是咱们两个,几个妹子也都会看着咱们两个往前奔。你是哥,我是嫂子,以后的日子咋的也不能让老少爷们儿们说叨咱们两个的不是。”
    豆子给自己的新媳妇说叨得不由得点了点头,说:“春梅,娶你娶得我放心了。起初我就担心着你嫁过来后会嫌弃这几个妹子,刚才你这几句话让我把心踏踏实实地放到肚里了。以后有你支应着这个家,我就能放开了膀子使力气了。”
    “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以前你就没有放开膀子使力气呀?”春梅说。
    “不是你说的这个意思。以前也放开膀子使力气了,还有很多的事儿在心里提溜着。虽说小米妹子为这个家也支撑了大半边的天,必定她小,她是妹子,我这当哥的也不忍心让她一个人把家里的事儿都揽到身上去。我有啥想法儿也不敢跟她小米说,因为她脾气太倔,有些事儿一说出来,她就一个人扛着干了。以后有你和小米两个人给帮衬着这个家,我就不用有太多的顾虑了,就一门心思地奔日子。”
    “小米是个好妹子。”春梅接着豆子的话说,“她要是不出阁嫁人就好了。她不出阁嫁人,以后这个家我就省心了,啥事儿她就会给安持得妥妥当当的了。”
    “你说啥呢?她出阁嫁人还早着呢!才十七虚岁的闺女,咋的也得等上几年才能说婆家出阁。在小米出阁之前,还是你多操心着这个家里的事儿吧,让她歇着喘口气儿,打爹死了娘走了以后,八、九岁就开始为这个家操心了。这一操心,都快十年了。这些年她也没省心过,家里地里的。你进这个家门了,就让她歇几年吧。”虽说豆子今儿夜里给春梅的身子舒坦得心里觉得跟做了神仙似的,但是,说到小米,他还是一下子心疼起来。他搂着春梅的身子,央求春梅似的说。
    小米马上就要出阁嫁给望春了,这个事儿春梅当然心里很清楚。豆子的话让春梅静了一阵子,她不知道该咋的跟豆子说这换亲的事儿,因为小米已经跟自己透过话儿了,这门亲事儿的底儿要等到今夜过了之后再慢慢透给豆子。要是这个时候自己把换亲的底儿说给了豆子,万一豆子有个啥子,自己还真不知道该咋的支应。这事儿还是留给小米说给豆子吧。她扳着豆子的脸在豆子的脑门子上亲了一下,说:“我是嫂子,理当为这个家多操心。”
    豆子听春梅这么一说,心里一下子舒坦了。他把春梅往自己的身上搂了又搂,说:“春梅,娶了你,是我豆子的福气,也是几个妹子的福气!”
    “黄豆,咱们睡吧。”春梅又亲了一下豆子,说。
    “春梅,你困吗?我一点儿也不觉得困。”豆子腾出一只手扒拉了一下挺起来的铁棒锤。
    “我也不困。”春梅说,“我问你,你下面的铁棒锤以前也这样吗?”
    “每天夜里都这样。”
    “那你咋的忍得住了?”春梅问。
    “经常睡着了跑,裤头上都粘糊糊的。”豆子说,“有个五、七天就跑一回。”
    “咋的跑了?”
    “做梦见女人呗。”豆子说。
    “都见啥女人?”春梅问。
    “总是瞅不清脸面,就见白花花的身子,然后就干这事儿,就跑了。”豆子说,“我记得最清楚的一次,那次驴堆儿集上有会,唱戏。我看了一场戏回来,夜里就做梦跟戏台上化着脸子的一个女的有这事儿了,跑得从裤头里都漏到床上了。”
    春梅听豆子讲这么一个经历,不由得小声扑哧一声笑了,说:“还有这样的事儿!”
    “觉得稀奇吧!说起来你会觉得更稀奇,有时候看到公鸡压母鸡,这铁棒锤就会腾地挺起来,快着呢。”豆子给春梅讲着男娃子的事儿。
    “都这样呀?”春梅很稀奇地问。
    “是吧。”豆子也说不准,“应该都是这样。”
    “那要是当着老多的人挺起来了,多难堪呀。”春梅说。
    “那个场合就手插到裤子口袋里扳着它。”豆子很有经历地说,“一般当着老多的人它不会起来,也怕人吧。你们闺女家想这事儿不?”
    “我没想过,看到公鸡压母鸡就觉得害臊得慌。”春梅说,“昨个儿娘才跟我说这事儿,当时很难为情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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