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松惬意非常,倚在床头喝着陆月华给他倒的果汁,一只手还不忘去来回的在陆月华的身体上流连着,不无感慨的道:“这日子,真他妈的舒坦,咦,对了,你平时和老公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对他?”
言语间,流露出酸酸的醋味来。
陆月华一怔,上次和丈夫**都不记住是哪年哪月的事了!当下说道:“他现在碰都不会碰我,你放心吧!”
刘松说道:“是吗?那为了庆祝这个历史时刻,咱们再玩玩吧?”
陆月华嗲声道:“反正身子已经被你占了,都听你的,只是这次你又想怎么样来玩呢?”
刘松说道:“你在上面吧?”
说完,翻身仰躺在床,陆月华虚跨到他的身上,双手拨开自己的那里,入口对准挺立的肉-棒,慢慢坐下,口中说道:“你的**真够粗的,都把我小洞都快涨裂了!”
刘松得意的说道:“不这样,怎么能征服你!”
陆月华嗔道:“把我弄到手,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啊?”
刘松笑问:“你说呢?”
陆月华说道:“还用说,你不是说我是你的女神吗,现在这个女神对你唯命是从,帮你口-交,现在又主动张开阴洞来让你插,你还能不得意?”
刘松哈哈笑道:“你这张嘴可比得上世界上最好的春药了!”
陆月华娇媚万千,说道:“如果不这样,你怎么能甘心情愿拜倒在我石榴裙下。”
刘松说道:“我现在是折倒在你小洞中了。”
陆月华这时已经把肉-棒全数吞入洞中,略微感受肉-棒充实空虚时的火势和强硬后,她就左右前后扭动腰肢,刘松的肉-棒好像处于紧窄温水器中,温软油腻的**紧紧箍着**左右旋转,随着陆月华的力量增大,仿佛就要脱体而去!
陆月华旋转身子的同时,不时向刘松瞟去媚眼,双手抓揉丰满**,问道:“舒服吗?”
刘松点头,陆月华身子后仰,双手撑在后面,臀部一上一下起伏,套弄**,刘松伸出手分开两片花瓣,看到一团粉红嫩肉中插着一根乌黑肉-棒,这根肉-棒时进时出,嫩肉也跟着一进一出,不由说道:“真好啊,能看到我的**进出你的肉穴!”
陆月华喘息着说:“别光顾着看啊,我都累死了,你也不动动!”
刘松一听,双手扶祝糊的腰身,肉-棒配合陆月华的起坐**,一时之间,**撞击的声音,激情呻吟的叫唤响彻整个房间,直到筋疲力尽,这才抱颈而眠… 。。。。。。
睡梦中,两个人均被一阵钥匙开门的声音给惊醒,陆月华怔愣了一秒钟后,脸刷的苍白无比。。。。。。。
(2)
公交车上,人不多,我静静的坐在后排靠窗户的座位上,然,心却无法平静下来。
我避开了了玲子凑上来的“呼哧,呼哧”往外呼着腻腻的气息的嘴唇,并不是自己的品格有多么高尚,能有柳下惠那般的于美色坐怀时而不乱,也不是玲子对自己的吸引力不够大和自己对那份唾手可得的激情没有渴望,而是如今的自己的世界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就跟街道上飞舞的柳絮一般,理都不理清,压根就不想再跟玲子发生点别的。
(3)
有人说,夜是罪恶的。
它驱逐了光明,侵蚀了神圣,给予罪恶繁衍生息的土壤。
当黑夜来临,罪恶的精灵便睁开了惺忪的睡眼,开始在夜幕下书写黑暗秩序的篇章。
罪恶的篇章!
“围祝蝴!”
在路过一条阴暗的小路上的时候,我刚刚走到拐角处,一群大汉便冲了出来堵住了我的去路。
我心头闪过一丝慌乱,转身看去,身后也有十来人断去了自己的后路。看着他们手中泛着寒光的钢管,我强自压抑住内心的惊恐,低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为首的大汉嘿嘿一笑,眼眸闪过一道冷光,大喝道:“教育你的人!”
“上,给我使劲的打!”
随着大汉的一声令下,一群人举起钢管争先恐后的冲了上来,我好像明白了,肯定和白天的事情有关系,然而前后路都已经被堵上了,无路可逃,唯有硬着头皮冲了上去,弯腰躲过一道钢管,抡着拳头对着最前面的青年的脑袋砸了上去。
“啊!”青年一个不慎,怪叫一声,被砸的头昏脑胀。
我毫不留情,知道此刻唯有表现出一种不要命的气势来,又提起膝盖对着他的肚子猛的顶了上去,反手将他向前推去,滞缓了一下对方前冲的人群。
“你他妈的!”
这时候有人叫骂的一声,一道劲风从身后而来,我刚想转身反应,但眨眼间身体一僵,后背被钢管狠狠的砸中。疼痛火辣的感觉传来,我忍不住闷哼一声,疼的差点直不起腰。
也就这一瞬间的停滞,前面的人也冲了上来,提起钢管就往我的身上砸。
我拼命挣扎着,却根本无济于事,拳头打到一个人的同时,四周的几十根钢管很快就砸来。火辣的剧痛如永不止息的潮水,一波强过一波,我疼的咬牙裂齿,身体渐渐无力,最终倒在了地上。
“**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操!干你娘的!”
原先被我打倒的青年,面目狰狞的举着钢管,一下下狠狠的砸在我的身上,发泄着心中的火气,皮鞋也是一下下的踩踢着。
听着青年的大骂,我怒火直冒,但浑身疼的已经没有了力气,只能身体卷曲,双手抱头,尽力护住头部,承受着众人的毒打与怒火。
“**的,还跟老子嚣张!”
青年的火气直冒,双手握着钢管对着我的胳膊狠狠的砸了下来。
“啊!”
一股钻心的疼痛感传来,我痛苦的大叫一声,在地上来回翻滚着。
几分钟过后,为首的大汉将烟头熄灭,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吆喝道:“好了,好了,不要出人命了,都他妈住手!”
听到命令,众人散了开来,那青年似乎还不起劲,提起脚又狠狠的踩了几下,大骂道:“干你娘的,打老子!要你打老子!操!”>
我的嘴里鲜血直流,浑身剧痛难当,遍体鳞伤的躺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一点力气,如一滩软掉的烂泥,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
突然,一声冷喝传来:“你们干什么的!?”
我艰难的歪了下头,只见几名身着制服的警察正快步向这边跑来。
“啊?警察来了,兄弟们快撤!”
大汉露出紧张的神色,大叫一声,拔腿就向前面跑,其他人见警察来了也紧跟着快速逃跑。
“小子,你死定了!”
月光下,大汉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
看到警察来了,我如见到了救命的稻草,用力抬起手臂向着他们招手着,发出微弱的呼声,此时的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
“你没事吧?”
几人走上前来,在我的身前站定,既没有人上来扶我,也没有去追逃走的混混,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我。。。。我没事。。。。”
我擦了一口嘴角的血液,在地上挣扎着,努力想使自己爬起来。
“没事?没事就好!”
为首的中年警察冷笑一声,漆黑狭长的眸子闪过一丝寒光。
“你。。。。。。”
看到他森冷的双眼,我眼皮一跳,心中突然涌起一股强烈的不安,隐隐感觉着刚才的事件不仅没有结束,反而才刚刚开始!
“把他抓起来!”
“是,王队!”
几人应了一声,动作迅速,两人扭住我的胳膊,将我架了起来。
“你们。。。。。你们干什么?”
我有一些吃惊,剧烈的挣扎着,大声质问道:“你们干什么,为什么抓我?我没犯法,我是受害者!”
“没犯法?”
被叫王队的人嘿嘿一笑,眼中寒芒闪烁,冷声道:“校何啊,给他普及一下基本的法律知识,告诉他都犯了什么法,免得说我冤枉他。”
校何嘿嘿一笑,走上前凝视着我,怪笑道:“聚众斗殴,藏毒,持刀袭警,你说你犯法没有?”
藏毒?持刀袭警?他们在说什么?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惊的目瞪口呆,大声道:“你。。。。。你说什么?我哪里有刀?我哪里藏毒了?你们还是不是警察?怎么血口喷人?”
“看来你还是没看清楚情况啊。”
毫不理会我的大喊大叫,王队挑了挑眉,笑着摇了摇头,眼中满是讥讽,转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校何,拿把刀放在他手里。”
架着我的两名警察心领神会,猛一用力将我的身体往下压去,两人身强体壮,我又浑身是伤,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不一会就被制服在了地上。一人将我的手反扭过来,一脚踩在我的背上,一人则踩在我的另一只手的手腕上。
“你们。。。。。你们干什么,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两人突然使力,背上的伤口受到刺激,我疼的背上出了冷汗来,但依旧剧烈的挣扎着,但如何挣得开两人的束缚?
校何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打开工具箱,掏出一个锤子,在手中掂了掂,眼中寒光一闪,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举起锤子猛的一把捶在了我的手上。
“啊!”
一股剧痛传来,我惨叫一声,冷汗直流,右手顿时没有了知觉,痛苦的大叫着:“我。。。。我的手。。。。。我的手。。。。。。”
校何又是嘿嘿冷笑,举起锤子又砸在了我的另一只手上。经过这两下,我的两只手都没有了知觉,人也如一滩烂泥趴在了地上。
随后校何戴上手套,从工具箱拿出一把崭新的钢刀放在了我的手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包白粉放在了我的另一只手上。
我惊恐的看着手中的钢刀和白粉,想要甩掉,但手却早已麻木,根本不听使唤,唯有声嘶力竭的大声咆哮道:“你们这帮禽兽!陷害我!冤枉我!你们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我要告你们,告你们!”
听到这话,王队不仅没有生气,反而幽幽一笑,悠然的点了一支烟,惬意的吸了一口,漫不经心的问道:“校何,你刚才都看到了什么?”
蓝色的烟雾飘飘荡荡,缓缓上升,如一个巨大的套索,猛然间罩在了我的头上,挥之不去。
我的心猛的一下沉到了海底。
校何恭敬的说道:“犯人藏毒被捕,意图反抗,情急之下拿刀行凶,想要冲出重围。王队生命受到威胁,被迫反击,将犯人打伤在地。没想到犯人依旧冥顽不灵,激烈反抗,为确保生命安全,只得打伤了他的双手。”
“你们还是不是人?你们还是不是警察?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听到这话,我色苍白,双目无神,似乎傻了一样愣在了原地。
我知道自己落入了陷阱,一个可以让自己永不超生的黑暗陷阱!而一切的主导就是那个陈教授,肯定是他,但我从未想到他竟然能勾结到警察,狼狈为奸的,会嚣张到明目张胆的陷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