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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之战
    门铃摁了老长时间,还不见邹雁出来开门,再不进去的话,肯定会引起守在小区安保系统前的保安的注意的,过来查问也说不定,我有一些着急了。
    终于,门开了,邹雁道了句:“你先自己倒杯茶喝去吧,我马上就好。”
    她身上就裹着一张薄薄的浴巾,根本就藏不那上下里外的春光,来之前她就告诉我说家里就她自己一个人,我当时就明白她的意思了,心知今晚定是又少不了一番战斗了,联想到她那一身嫩肉,在来的路上我就有些心痒痒了。
    如她说的那般,在客厅中央的茶几上果真有一套茶具,可此刻我早已经是精虫上脑,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喝劳什子茶啊。
    我趴在卫生间的玻璃门上听了下,里面有水声,看来她还没有洗完。
    “邹姐!”
    我叫了一声。
    “哎,说了让你先歇会喝茶去,我洗澡呢,今天天太热了,出了一身汗,你尝尝去,那是上好的普洱。”
    邹雁在卫生间回道。
    于是,我去到茶几前倒了杯喝了一口,味道怪怪的,普洱从来都不合我的口味,便又重新回到卫生间门口,一推,里面竟然还反锁上了。
    “邹姐,开门,咋还锁上了呢?”
    我拍了拍玻璃门,道。
    “你干啥?我洗澡呢。”
    “我知道,快开门我进去。”
    “你进来干啥?等会,我马上就洗完了。”
    “我要小便,憋住了,快点啊。”
    “你不会到楼上的卫生间去吗?我这里正洗着呢。”
    “是害羞还是咋回事?快点吧,你里里外外我都见过了,没事,快开门。”
    “你在那么大声音的喊啥?”
    听到邹雁在里面拉开了淋浴的推拉门,我知道,她是要过来开门了,现在是晚上,周围的邻居都回家了,客厅的卫生间就在进户门的门口,我在门口喊,她当然害怕外面有人听见。
    门开了一道缝,我立马打开挤进去了,然后将门关上,邹雁光着身子,身上的水在往下淌。
    见我牛仔裤已经退下了一半,邹雁立刻明白我进来的目的了。
    “啊?今天不行,时间来不及了,我儿子一会就回来了,今晚过来是要跟说正事的,你快出去。”
    邹雁转身就要往淋浴间走,我心一动,把退下的牛仔裤往她手里一塞,没法子她不得不接着否则裤子就会掉到**的地上,在她分神的当口我又三下两下的把衬衫给脱了,她还脸色一红,骂了句:“你是急色鬼托生还是咋的?怎么就。。。。。。”
    我不容她说下去,抓起她手上的牛仔裤连同我又已经脱下的衬衫给放到了浴服架上,之后,一把将她从后面抱住,将自己的分身塞到她的两腿间。
    “没事,邹姐,时间还早,现在还没下晚自习的时间呢,再说路上回来也得一会啊,可想死我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上下摸着邹雁的身体,跨间的分身也忍不住在她的下面开始磨蹭了,一只手摸着她的**,另一只已经伸到了她下面,我将她紧紧搂住,感受到的是别样的刺激,或许是她身上有水的缘故,格外润滑。
    “你快闪开,地上都把弄湿了,一会又得拖地。”
    邹雁挣扎着往淋浴间走,几乎是半拖着我进去的。
    我的整个手掌都伸在了她的两腿间,从手心里传来的是那私密地带的热量,这份感觉,迅速从手上传到了我的分身之上,然后,再把这份热量传到邹雁的胯下。
    她左右扭了下臀部,将我的东西甩了出来,然后,使劲掰开我的两手,转过身来瞪着我,道:“叫你来是想让跟你说你‘家教中心’的事,顺便给我儿子补习的,要期末考了,你倒好,来了就要。”
    淋浴间不是很大,我与邹雁面对着面,相隔也就米多远,我一边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一边将推拉门拉上,与她在这么个小空间里,立马让我想到了很久之前看的那部三级片,好像叫“盲女七十二小时”,男一号是一色情狂,就是欺着女主角是盲人,在淋浴间里肆无忌惮的。。。。。。。
    嗯,此情此景,又让我兴奋几分。
    邹雁的身上白白嫩嫩,玲珑有致,虽说与李姐比起来稍有不如,却也是一不可多得的尤物。
    见我不说话,她就转过身去打开了水龙头,想继续洗,这一转身弯腰,正好碰到了我的硕大,于是,我就顶着她的臀部,我在忍,终究没忍住,将她胳膊一拉,身子蹲低了点,胯下硕大便又夹在了邹雁的两腿间。
    “嗯,你个小冤家,当初都怪我自己,不小心就着了你的道,这下好,没完了。”
    邹雁举着喷水头不知所措的道。
    我夺过她手里的喷水头,将水开到最大,然后朝着她的下身躯冲,水打在了她那儿,也溅到了我的分身上,有点疼,但是很刺激。
    “啊,嘿嘿,有点痒,嘿嘿。”
    邹雁一边躲闪,一边拧我的大腿,她的臀部上带着水珠,在我小腹上摩擦着。
    “邹姐,你的屁股好滑,我想干你了。”
    我在邹雁的身后仰着头,非常兴奋地道。
    “我不想,嘿嘿,痒。”
    邹雁继续摇晃着臀部。
    “呵呵,是吗?那我看你到底想不想?”
    说完,将喷水头扔在了地上,两手插到了她的腹股沟里,用指头抚摸着她那下身,身子也在极力往前顶。
    “哎呀,先把水龙头关了,浪费水。”
    邹雁显然逃不过我这一招,没摸几便呼吸加重了,说话就能听出来。
    “笑话,你们家还缺这点水费?”
    嘴上这般说着,我还是去关了水龙头,继续抚摸着她,坚挺的分身在下面左右摩擦着,胸脯也贴到了她的背上,很滑,很刺激。
    我们的身体已经完全贴紧,邹雁的呼吸又加重了许多,她快忍不住了。
    果然,没出几下,邹雁说话了。
    “真拿你没办法,要做的话就快点吧,今天真不是时候。”
    “邹姐,哈哈,你也忍不住了啊?”
    邹雁有些不好意思,轻声呵斥道:“废话,没感觉出湿来吗?”
    “没有啊,我以为是水呢。”
    “嗯,进来吧,就是水,里面出的水。。。。。”
    “那,那这样进吗?”
    “嗯,行。”
    我知道,时间确实很紧,既然她已经同意,那我得抓点紧不是?于是就腰胯往后撤了撤,用手扶了下就准备进入了。
    然而,都已经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里的温度了,但是姿势不太合适,试了几次,每次都是马上就要进去了,就滑到前面了。
    “哼,真笨死了你,这么多次了还找不到门。”
    邹雁笑着道,身体微微抖了几下,然后,用手从前面绕下去摸到了我的东西,硬是将它按到拐了个弯才对准位置。
    然后,我两手抓着她的腰,轻轻地送了进去。
    “嗯,邹姐,不是我找不到,是你这门洞太小,不好往里挤。”
    我并不急于抽送,而是扳着她的臀部左右摇晃了几下,先让她适应下。
    “去你的,意思是说你的那个头格外大啊?轻点,这样弄有点疼。
    邹雁说着俯下了身去,两手扶着墙面,撅起了臀部,刚才进去的角度不对,她站的太直,我的分身是往上弯着进去的,虽然对我来说感觉更紧更刺激,但她肯定觉得太撑了。
    我开始摸着她圆圆的臀部慢慢**起来,身上淌下的水和里面出的水掺在一起,黏黏的,甚是润滑,只需一低头,我就能清楚的看到每次抽出来时从里面拉出的水丝,一头连着我的东西,一头连着邹雁的那儿。
    “邹姐,舒服不?”
    我不自觉地开始加重插进的力度,两腿叉开,每次送进去的时候都是一直插到底为止。
    “嗯,这样插得太深,嗯,有点难受。”
    邹雁轻声回答着。
    “邹姐,你说你都三十七八的人了,为什么我感觉你里面一点不比小姑娘松呢?哈哈。”
    我一边说着,两手又捏了几下她的臀部。
    “行了,别说了,嗯,你以前不是说过了吗?谁知道啊,你抓紧吧,也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邹雁开始着急了。
    丰满的臀部很是有弹性,却也增加了我送到底的难度,每次往前送的时候,我都能清楚的看到邹雁的臀部与我的小腹相撞而产生的形变,就像是被压扁的气球,再当我抽出时,又会将我弹回来。
    如此地往复,渐渐让我思维迷失,只是喘着粗气做着这样的机械动作。
    “等下啊,疼。”
    她突然身体往前倾,把我的分身从她的体内脱离了出来,然后,低头用手捋了捋下面。
    “邹姐,咋回事?”
    “你把下面的毛揪住了,有些疼。”
    “啊,是吗?是不是你的毛太长了,来,我看看。”
    “去,没大没小的,从前面吧,你还多久才能出来啊?”
    “马上,马上,你别着急。”
    这时候,邹雁已经靠墙边站好了,两腿委曲,将下体往前拱,两手扒着腹股沟的地方,等着我进入。
    “邹姐,你真性感。”
    我用手揪了揪自己的分身,将她拦腰抱住,她打了我后背一下,然后,同样抱住我,另一只手摸到我的东西往她的身体里塞,可是好几次都没有成功,棒头扯在她的体毛上,弄的我又痒又疼。
    “今天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就是进不去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邹雁的一只腿,让她放在另一面墙上。
    “活该,谁让你常想了,就是让你进不去。”
    虽然嘴上这么说,她却很配合,抬起腿,让下体又往前拱了下。
    终于进去了,我生怕再滑出来,一下插到底,然后,使劲将她顶在墙上。
    邹雁也放下了放在墙上的腿,两腿紧紧地夹着我。
    我微屈着腿开始**起来。
    这时候,我与她除了脖子往上没接触到之外,身体全贴到了一起,每次**,大腿和小腹都会被撞出声响来。
    “啪啪”的响声,在这个狭小的淋浴间里听得格外清楚,也给了我更大的刺激。
    “邹姐,这样干你太有感觉了,我很喜欢,抱着也舒服了。」
    “要不我咋说你没见过女人呢?第一次见面,就把人家给弄了。”
    “喂,怎么你又提这事情?都说了,那也不怪我自己一人吧,谁让你长了副好身段,那天还又穿的那般性感,我都在想啊,你那天是不是本就打算勾引我的啊?”
    “去,我勾引你?再瞎说我可打你了啊,嗯,对了,你那‘家教中心’的手续改天去办了吧,我托人给你打过招呼了,还有,那人也跟我说了。”
    “说啥?知道是谁在整我了?”
    “嗯,没有什么大头子,就是那交易科的科长,钱奎民。”
    “是他,可为什么啊?我又没。。。。。。”
    “小冤家,到底还小,你是不懂,同行生冤家,你们那小区是不是还有家叫‘一加一’的补习中心啊。”
    我脑子一亮,原来那两口子搞的鬼啊,不错,他们是夫妻档,听说是外地来的,已经在新海干了好多年的家教了。
    “可那里办补习班的十好几家呢,我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单独要跟我过不去,没理由啊?”
    “谁让你,嗯,轻点,谁让你教的还不赖呢,自己教就算了,又是开分点,还雇佣什么下面县城的高级教师,和大学生来。。。。。。自然就把人家的生源给拉走了呗。”
    “哪有,我那个补习中心在那地方能排进前十五位就不错了,他为什么不去搞那些比我还好的,却偏偏把矛头对准我来了呢,就因为我是软柿子?”
    “当然了,那些比你办的大的谁没有后台,或者说是谁没有打理过什么人啊?”
    “哦。”/>
    “你的意思是说,钱奎民是替那两口子出头,是他们的后台?有关系,还是受了好处?”
    “听说那女的和钱奎民是什么姑表亲吧,但蛮远的了。”
    “哦,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啊?”
    “刚巧我有个堂妹的老公在那上班,前几天他有事情来我家的时候,我就顺便替你问了下。”
    “操,还姑表亲呢?那两口子不是锦州口音吗?能到新海表出亲戚来?”
    我骂了一声,不想看着还算文文静静的女人能使出这么一阴损的招来,被她给摆了一道。
    “嗯,我猜也是,从妹夫的字里行间能听出来,好像其实他们可能就那么点事情吧?但也不关外人的事情,谁去,懒得去管他们到底啥关系啊?”
    “我去,够阴的,**。”
    “呵呵,如今的社会,想要干点事情容易吗?不付出点,哪来的回报啊?”
    “可竞争归竞争,也得公平点吧,在阳光下怎么都成,她们这分明就是使绊子,耍黑枪嘛。”
    “你还别,别不相信,都这样。”
    “娘的,那小骚子哪天要是落到我手上了,看我怎么收拾,非,非干了她不可。”
    我突然冒出了这样一句,在此刻的情景之下,只觉得报复一个女人唯有折磨她,蹂躏她才能最大程度上的解恨。
    “对了,那上回宾馆的事情,是不也他们搞的?”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吧,也许不是。。。。。。”
    “拷,估摸着**不离十,骚婊子,哪天非干你不可。”
    我咒骂着。
    下意识里,不觉得就将身前的邹雁当成了那个女的,于是,一下下的,狠了起来。。。。。。。”
    “嗯,好,我要到了,你快射,嗯,先射我,再射那小狐狸,先拿我做下练习吧,啊,啊。”
    邹雁的刺激就像是给我打了一针催情剂,我摸着她丰满的臀部,前面则加重力道,每次都只留半个棒头在她的体内,然后,全力再插进去。
    她将头依偎在我的胸脯上,整个人都半趴到了我身上,任由我随意去撞击自己,我的分身所经之处,一片汪洋,一片细腻。
    只觉得,我整个人都像陷进了一个柔润的大棉花套里。
    突然,可能由于力度太大了,我的东西滑出了她的身体,顶在了她的腿上,都把我有些撞疼了。
    她又用手扶着我的插入,然后自己的下体往前,将我的重新吞没进去。
    不几分钟,邹雁已经意乱情迷了,下体很配合地随着我的节奏前后耸动着。
    我也一样,也已经有了激发的感觉,便紧紧抱祝糊,想留住最后的畅快感觉。。。。。。
    然而,正当我在最兴奋的临界点的时候,进户门却响起了开钥匙的声音。
    我的天,有点眩晕的感觉,还没反映过来什么事,就听到问世间的门被打开了,然后就是运动鞋那沉闷的踏地声。
    邹雁的儿子回来了。
    当时的我整个蒙了,要露馅了吗?我该怎么交代?我能找个地方藏起来吗?
    还是邹雁反应灵敏,及时,马上用手紧紧按住了推拉门,怕被打开了。
    “老妈,你在里面啊?”
    孩子的声音。
    对了,忘了这一点了,推拉门的玻璃是磨砂的,从外面只能大致看到影子而已,只要门不被打开,应该没事的。
    我开始期盼邹雁能够坚守到底,无论如何都得按住,分身早已经软了,只剩半截依然被被她那下身夹着,不过,却莫名又是别样的刺激。
    也许,越是紧张才越。。。。。
    “嗯,我洗澡呢,你路上吃东西的没?”
    邹雁依然用手紧紧拉住推拉门,而我,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紧紧抱着她。
    “老妈,别提了,拉了一下午加一晚上的肚子,可能是中午跟同学去吃铁板烧饭吃坏了。”
    然后,就听到马桶盖被掀起的声音还好,没进来。
    “嗯,以后可得注意点,那些垃圾食品尽量少吃。”
    “知道了,咦,老妈,你洗完了啊?哈哈,我不知道你在里面,要不我就到上面厕所了。”
    “没,没呢,我刚进来,没事,你上吧。”
    邹雁一边回应着,一边用眼色示意我打开水龙头。
    于是,我由她背后将开关打开,然后,拿着喷水头喷她的后背。
    我与她是抱在一起的,邹雁绕过我后背按着推拉门,而我也从她背后拿着喷水头,我们两人贴的更紧了。
    水流打在她的后背上,然后往下淌,一直流到我俩的交合处,热热地,痒痒地,慢慢地,我的东西又在她的体内硬了起来。
    真是该死!
    邹雁显然没预料到在此刻我竟又有了反应,抬头瞪了我一眼。
    正在此时,孩子说话了。
    “老妈,你给我找的老师来了吗?他是不是骑一辆白色的踏板摩托啊,我看楼下就放着一辆。”
    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完了,我那衣服和鞋子还在外面。
    头上,背上顿时一阵发麻。
    但愿孩子不会留意它们,我在心里默念祈祷着。
    “不知道呢,楼下真摩托车车吗?我刚回来没多久,就洗澡了,对了,我手机没有电关了啊,可能他给我电话无法接通,你快点先出去楼下看下,回来再上厕所,人家是第一次来给你补习,别让人家在外干等着。”
    孩子很听话,“哦”了声,接着外面就传来一阵撕扯卫生纸的声音。。。。。。
    当那两声玻璃门被开开又被关上的声音响过后,邹雁不等我示意,像是受到惊吓的小鹿一般,蹿跳着就去把那浴衣架子上的衣服和地下的鞋子给拿到外面藏起来了。
    她还真精。
    “我怎么办?藏到哪里啊?”
    邹雁重又回来后,我问道。
    “你就在这里,一会他回来后我把他先支到楼上去,你再出去穿衣服。”
    “呵,看不出啊,邹姐,你还真是高啊,跟我说,你是不是对这事情特有经验啊,以前?”
    心头的紧张松懈下来后,我嘿嘿笑道,便手脚并用又忙活上了。
    在我进入还没有半分钟的时候,“哐啷”一声,卫生间的门又被拉开了。
    “儿子,咋又到这里来了,楼上也不是没有。”
    邹雁道。
    “老妈,实在受不了嘛,楼下没人,可能没找到又回去了吧,可摩托车还在啊,难道那摩托不是他的吗?”
    没有法子,我又开开了水龙头,且把喷水头贴在邹雁的臀部上,就那样抱着她继续耸动起来。
    虽然不敢太用力,怕弄出声响,好在喷水溅在地上的声响比较大,一定程度上掩盖了下面与她交合的地方的水声。
    “哦,那可能吧,一会等我洗完了,出去给他打个电话,问他到了没。”
    邹雁说的时候,脸上无奈的笑着,意思是说我就在自己的身边,且还正跟她自己做这事,却还得跟儿子撒谎。
    我继续搂着她轻轻**,频率很低,每次却都会插到最深处,然后,使劲压祝糊的臀部,将自己的分身在里面左右研磨一下。
    “还没好呢?一会你先上楼去躺会等老师来,我给你找点药吃。”
    邹雁对外面的儿子道。
    这时候,她松开了按推拉门的手,放在了我腰胯上,然后,以我的硕大为中心,左右上下地来回研磨。
    不知道有没有这特殊场景的因为在内,只觉既紧张万分,又是无以形容的刺激。
    尤其是邹雁的体毛摩擦着我的小腹下部,那里也紧紧夹着我的东西。
    不出几下,我就有了想要发射的感觉。
    孩子应了声,又道:“对了,老师啥样子啊,不会跟我们的老班一样的老头吧,又黑又小的,类人猿似的。”
    “不是,这个老师人很年轻,个子嘛,接近一米八了吧,个头不算小。”
    邹雁斜着眼瞅了瞅我的下面,那句“个头也不小”,分明是指的我的东西。
    呵,这娘们,还真是一风流人物。
    我配合着她,她左右研磨,我就轻轻前后**,一边还用手紧紧抓着她的臀部,我低头看着她,她也抬头注视着我。
    随着频率的逐渐加快,我要到了。。。。。。
    孩子好像差不多了,能听到外面在撕手纸的声音。
    邹雁知道我要到了,后背靠墙将小腹以下尽量往前倾,圆鼓鼓地下身呈现在我的眼前,两腿尽量叉开,等待着我最后的冲刺。
    我将喷水头缠在自己脖子上,任由水流流过我的胸膛,穿过邹雁的那里,两手使劲扳着她的腰,臀部渐渐加重**的力度。
    邹雁伸下去一只手,往上提着自己的毛发和yīn蒂,气喘吁吁地注视着交合处。
    “老妈,那我先上去了,你找到药后就上来叫我吧。”
    孩子刚说完,我就喷发了,紧紧地贴着邹雁的下腹完了的,耻骨与耻骨挨在一起。
    “我的衣服在哪?”
    我小声的问道,邹雁指了下卧室,道:“在柜子底下,等,我去拿给你。”
    她正蹲下身子等待我喷射进去的体液流淌出来。
    “哦”
    我蹲在了她臀部后面,用半硬的分身继续摩擦着她那肉感十足的臀部。
    “快闪开,你先等等,我去给你拿,可别出去,我先去看看儿子上去没。”
    她拿喷水头冲了冲自己下面,然后,一把推开我,裹上浴巾就出去了。
    不一会儿,给我拿来了衣服,我马上在卫生间穿了起来。
    “以后可得注意点,别不分时不分点的,一会儿儿子问你去哪了你怎么说?”
    邹雁斜倚在门口问道。
    “知道啦,呵呵,以后咱注意,不过今天这种情况确实很刺激,嘿嘿,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就说到外面的超市买口香糖了,晚上来的时候没有刷牙。”
    我穿上了衣服,不忘在她的臀部上狠狠捏了一把。
    “就是,嘴里是够臭的,能熏死人。”
    邹雁骂了句“讨厌”,白了我一眼,脸上红彤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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