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在新海市的另一个角落。
有一个女人也在呼吸急促地喘息着,和她身体紧密相连的竟然不是老面孔,而是刚刚应聘上班不到一天,那个纠缠她那好姐妹的细长眉的年轻男人。
年轻男人有一副看似秀气柔弱的眉毛,却长着一具很健壮的身躯。
她们现在身处美容院的VIP客房之中,整间美容院再没有第二个人,就连服务人员也被她打发走,使得这里完全成了她的天下。
细长眉的体力非常棒,持续并坚挺,他已经让她舒服了三次,并且还向着第四波巅峰冲刺。
仿佛是将牛拉梨换成了机械作业,马力强劲,效率也大幅提升,让她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乐。
和先前的那个相比,细长眉的动作和幅度动更加激烈,粗犷,属于不同的风格。
“哎呀,我要飞了。”
她忽然身体一阵连续不间断的痉挛起来,一口咬住男人放在她肩膀上的手臂,身体内部剧烈收缩,让细长眉也感觉到异常刺激。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如今的年纪正是牡丹绽放最为娇艳的时节,需求也大,就算细长眉无比神勇,也能消受得了,乐在其中。
忍着手臂传来的疼痛,细长眉也开始更加猛力的耕耘,节奏加快一倍,为最后的冲刺做准备。
“轰”地一下,男女纠缠在一起的身体终于完美地结合在一处,久久不肯分离。
这是一次近乎完美的生命体验,就连细长眉这个情场老手,也大感意外,有些动情。
她是一个骨子里无比妩媚的女人,只要捅破那层窗户纸,身体很容易就会被人俘虏,不过,她的内心并不柔弱,精神上和自己那女强人姐妹一样,都是很难被其他人渗透进去,有**的思想,不会轻易被人左右。
细长眉沉浸在空虚的喜悦之中,尽管身体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但他还是很善解人意地把女人娇躯搂抱在怀里,就像是在呵护婴儿。
被爱欲滋润过的女人是动人美丽的,细长眉喜欢看她们在欢好后娇艳的容颜,动人之处无法用笔墨来形容。
在这个时候,他忽然脑海中泛起奇怪的念头,不知道那个女人是不是也会像她这般身体敏感,楚楚动人。
“你在走神,想别的女人呢?”
她是什么人,阅人无数,也算是风月场上的老手,见细长眉神情有异,立刻问道。
“怎么会?我的宝贝,真想这样和你永远厮守下去。”
细长眉瞬间恢复过来,嘴上说着甜蜜的话语,没有露出一丝破绽。
“你不会记住我的,就算偶尔想起,也是怀念我的身体罢了,尤其是你这种男人,怎么会把自己的心系在一个女人身上。”
她的语调没有任何幽怨之态,而是很平静地诉说一个事实。
听她这么一说,细长眉不由在心中高看女人一眼,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仿佛能看透人心,让他有些被动。
“真是个天生的尤物。”
细长眉心里赞叹,被抓在她手里的东西又开始缓缓恢复生机,茁壮成长。
“姐姐,你现在是单身吗,要是一个人的话,我们在一起吧,好不好?”
忽然冲动地说出这句话,接着,他也意识到自己有些失言,但话说出口,却是收不回去的。
“好啊,等姐姐离婚了,第一个选你。”
她“咯咯”地笑起来,很开心的样子,然后引导着细长眉重新进入幽深的洞,开始新一轮活动。
细长眉心中一松,也轻笑起来,感觉自己是有些荒唐,但这个女人的表现实在是成熟诱人,让他总是无法抑制内心中的躁动。
这样的女人,就算韶华老去,青春不在,但经过岁月的洗涤和沉淀,就如同发酵厚储藏多年的老酒,醉人香醇,正是生命到了最为浓烈的时刻。
懂女人的男人,一定不会错过品尝时机。
他用手指抚摸着女人已经熟透了的身体,似乎在肌肤下面,每一个细胞都渗透出迷人的味道,从毛孔中散发出来,他深深吸了口气,陶醉地沉浸在女人柔软的身体里面,就像飘在河面上船儿,迷失了方向,随风而动。
当细长眉完全进入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又有了要攀爬顶峰的愿望,不过,当她眼角余光落在一旁时,发现她的手机忽然亮了,是有电话打了进来。
这一部手机,能给她打电话的人,只会有一个,就是她的老公。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外面已经是很晚了,透过窗纱,可以隐约看见窗外万家灯火。
她眉头皱了一下,用手在细长眉的唇上点了一点,示意他不要出声,这才把电话接起来。
“老婆,今天有应酬吗?怎么还没有回家?”
那是一个低沉的男音,不张扬,很踏实,在电话中清晰传来,寂静的房间中可以传出很远,细长眉能听得清清楚楚。
“嗯,我这边有点事,过一会就回去了。”
她调整一下姿势,配合细长眉活塞运动而微微扭动臀部,只是幅度不大。
一边接听老公的电话,一边和别的男人造爱,偷青的快感让她无比兴奋,她非常喜欢这种刺激,以前也和人如此做过,现在,换成另一个男人,充满新鲜感。
每当这个时候,她都会非常之愉悦,背叛在她眼里,是生活不可或缺的调味剂,那个傻傻的老公,对这一切懵懂不知,其实也蛮可爱的。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人在外面不安全,我去接你吧。”
夫妻这么多年,她的老公也隐约知道些什么,语气有些急促,甚至她都能想象出他坐立不安的样子。
“不用,唔唔。”
她正在说话,忽然被细长眉触碰到最为敏感的地方,忍不住呻吟出声,也让她的心也忽然悬了起来,如同飞机在空中正在拔高,忽然遇到寒流,剧烈颠簸中,失去平衡,便突然坠落下来。
“要死了,你。”
她在心中埋怨一句,但那声呻吟在空旷的房间里回音袅袅,清晰无比,她的丈夫自然也听到了。
对付这种意外,她是有经验的,她并没有急着解释,而是把呼吸放平缓,让心境安稳下来。r />
“怎么了,老婆?”
丈夫的声音有些焦躁,显然意识到了什么,但又不太确定。
一旁努力的细长眉露出坏坏的微笑,他动作的幅度不大,却把力量用在自己的东西上,由内部发动攻击,这种刺激,最是能让女人动情。
“唔,刚才为了接你电话,不小心把脚扭了一下,你乖乖听话,我一会就回去了,我这边还有事,不多说了。”
她挂了电话,手机还没有放下,就感觉到丁克男狂风暴雨般的猛烈攻击,让她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呻吟声连成一片。
直到坐在车上了,她感觉腿还有抖,身体似乎还处在颠簸的节奏中。
“这个家伙功夫还不错,只是,他现在的状态估计也好不到那去,哼,看来也要休息几天。”
她回想起细长眉和自己分别时腿软的模样,也很开心,这次激情大战两个人都兴尽而返,尤其是细长眉,在她接听电话之后,更是疯狂地把自己的身体榨干,没有丝毫保留。
她转动方向盘,一脸的快意。
打开车窗,呼吸着城市夜晚冰凉的空气,她感觉身体里又有了力气,脚下猛踩油门,很快就回到家。
她的丈夫在区畜牧局工作,工作的部门没什么油水,所在的岗位又是闲职,薪俸微薄,朝九晚五,生活非常规律,应酬也少,属于男士一类贤内助,把家里一切事情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让她可以放心在外面发展事业。
丈夫老家是农村的,以种植为生,他父亲为了有个好兆头,希望年年丰收,就给他起了个丰收的名字,希望地里年年都有苗种,可以有钱赚,粮食是农民的根,也是希望他能留个种,一代一代传下去。
丈夫长大后,学习成绩也好,考上了大学,顺利进入机关工作,有了美好的前程,这一切都让他很知足,尤其是他娶了一个如花似玉,娇滴滴的大美人,也就是她当老婆,更是让他无比珍惜现在的生活。
和丈夫结婚的时候,她的家庭条件就非常好,那时她在港务局上班,人长得漂亮,薪酬也高,和丈夫并不般配,家里也不同意,但她就认定了丈夫老实本分的品质,对她也是实心实意地好,排除许多阻力才最终结合在一起。
这一切,都让自己那丈夫暗自庆幸,上天对他着实不薄,没什么可抱怨的。
对于她在外面的一切,其实她的丈夫并非一无所知,甚至,他很多次已经发现了痕迹,还是忍气吞声,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原谅这个睡在他身边的妻子,他只是想维持这段婚姻,内心深处,也抛弃不了对妻子许多年积攒下的爱。
今天,她似乎又在骗他,那声动人的呻吟,他再熟悉不过,是女人动情到了极致才会有的反应。
想到这里,他额头青筋直蹦,但胸中的一口气却没有地方发泄。
这些年,她的收入比他高,家里的一切几乎都是她置办的,包括他现在穿的衣服和鞋,都是高档货,不是凭他那微薄的收入就能买起的。
而且,他们的女儿在德国留学,每年都是一大笔费用,想到这一切,他心中的火气又消磨了许多,踱步走到窗前,顺着窗帘的缝隙,他看见她的车驶进来,停靠在车位上。
车灯熄灭,她的身影袅袅出现在他的瞳孔中,然后逐渐放大。
不由地,他握紧了拳头,身体也轻微地发抖。
没有两分钟,门外响起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她,他的妻子到家了。
他走到门口,打开门,和他四目相对。
“老公,在等我啊。”
她的声音没有丝毫异样,随意的望了丈夫一眼,就走进家门,甚至还打了个哈欠,她有些累了,和细长眉一个多小时的激情运动,就算是铁人也会疲惫不堪。
“吃过了吗?”
丈夫嘴巴里蹦出这么几个字,他的情绪在见到她之后缓和下来,望着妻子动人的背影,感觉自己似乎是多心了,也许,事情并不是像他想象的那样。
在自我欺骗的麻木中,他恢复了以往的温和。
“吃过了,今天有点累,老公,我们早点休息吧。”
她有些撒娇地道。
“那么累吗?今天我可是憋了好久,老婆,你可能是忘记了今天是什么日子,咱们晚上爱爱,来庆祝一下。”
丈夫按照心中早就设计好的台词,如是说道。
“今天是什么日子?”
她对纪念日和生日这些事情向来免疫,都是丈夫在记着,她从来不上心。
“今天是我们结婚二十周年的日子。”
“哦!”
她拍拍脑袋,说道:“啊,还真是大日子啊,瞧我这记性。”
这时候,丈夫走到她的身边,忽然把她抱了起来,送到卧室的床上,于是,她的身子一下陷进绵软的大床里面,就像跌入大海,很是眩晕。
没等她有更多反应,丈夫的手已经灵巧地解开她的衣襟,褪下裤子,没用多久,她就被剥得一丝不挂,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灯光下,刺花了人的眼睛。
她的躯体还是那么迷人,让丈夫兴趣盎然。
猛地,他扑到了她的身上,然后,他就挺枪立马,挥戈上阵。
她感觉自己像行驶在大雨天气中的渔船,没有方向,没有目的地,眼前只有无休止的风暴,将小船吹得摇摇欲坠,几乎散架。
丈夫今天就像是吃了药,勇猛得一塌糊涂,让她本来恹恹的精神又恢复了生机,开始迎合丈夫凶猛的节奏,渐渐的,她娇嗔起来,像在美容院VIP客房中那样,只是,她还保留着一丝理智,没有喊错名字。
一波又一波的风暴间歇来临,让她大汗淋漓,身体仿佛不受控制地弯曲成虾米,丈夫深藏已久的锋芒忽然展现,让她有些措手不及,有些苦恼,也有一些恐惧,内心深处,甚至还有些期待的意味。
(2)
“李姐,你觉得这事能办吗?”
打完羽毛球,又一起吃过晚饭后,我就将某雅送回家去了,回到开发区的房子,洗了个澡,便给李姐去了个电话,这时候,我最相信的也许就只有她了。
李姐在那头沉默了十几秒钟,才道:“嗯,我看也没什么,只要有些具体的程序多留个心眼就成,还有,你说的那个张慧珊我也知道一点,贺丛林,就是公安局的副局长,两个人关系很不一般的,我估摸着这事情就是他帮着鼓捣的。”
“啊,贺丛林,张慧珊是他的情人?”
“不错。”
“贺丛林一直都误以为我跟赵淑艳是亲戚关系,难不成这事情根本就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还有更大的猫腻?”
“谁说不是呢?小鬼头,你以为呢。”
这时候,我想起了梅丽慧曾经跟自己说过的那句话,说越是往上层的路,每走一步说不定都会隐藏着玄机,都在彼此的算计之中。
“好啦,也没什么大不了,别担心,即便是那样,你也只是一个小角色罢了,人家犯不着对你怎么样,有时候,你在他们眼里越是微不足道,踩死你越是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轻松,他们反倒越别那样做,意思就是犯不上,懂吗?”
此时,我的脑子乱乱的,说是出现了大片空白也不为过。
“哦,对了,我还想跟你说个事情。”
“什么事?”
电话那头的李姐在吃着东西,听我又像有什么更为重要的事的样子,忙住了嘴,问道。
“还是关于上次那几段视频录像的,我现在好像弄出点了头绪来了,如你现在方便的话,来我这里,或者我去你那里,当面说。”
摁掉手机,穿衣,下楼,坐进车里,行驶在大道后,我又想起了下午牟雅跟自己的那一番对话。
在姚广亮和那女院长离去后,我们两个接着也没玩多久,就驱车去了一餐厅吃东西。
待服务生上完菜,两个人象征性的碰下杯子后,牟雅看似漫不经心,悠悠的道:“你跟那个人认识吧?原本。”
我一愣,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会冒出这样一句来,然看其眼神后,旋即便明白她指的是姚广亮。
“嗯,我们都是X大毕业的,他留校任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