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摸摸你,就开始浪了?”
“哥哥...”桐儿一句娇嗔,唤得我骨头缝都有些发酥。于是,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急切地拉开她那好几层的衣襟,一把扯下嫩粉的肚兜,连同撕去的裤子都丢在脚边的雪地上。
寒风一吹,只听她瑟瑟发颤道:“好冷...”。可我的身体却热得发烫,手上运了真气,在她裸露的娇嫩皮肤上不住游走。她夹靠着坐在两根树干间,身下垫着那黑色貂皮大氅,两团挺翘玉兔和一双长腿就那般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天雪地里。白皙的皮肤被衬得耀眼,豆大的乳尖硬得犹如红玉,我紧忙含住一颗,用力吮吸,一只手也揪扯上另一头,听着她不断地轻吟,挺着椒乳往我嘴里送。
玩了一阵只觉欲望更炽,将她圆膝向外一分,用她的小手揽住自己的膝窝,又把大氅理好,两边盖上她的手臂双腿,揪着边缘让她攥在手心里,“自己拉好,免得受寒。”
但见数九寒天,小雪漫飞中,一株老松粗糙的树杈上夹着一个披着黑色大氅的玉人,露着胸前大腿等羞涩之处,微微抖着大开双腿,劲装长摆恰好不好地垂在两腿之间,遮挡住密处,下方由自冒出丝丝缕缕的热气白雾,淫荡得叫人看着发热。我心中一动,跪下身,撩开衣摆细看,花苞贝肉正中一条粉色蜜裂亮亮晶晶,那热气正是从这个细缝中冒出来的。
我拖住她两条腿根,用唇轻吻上发凉的皮肤,慢慢移到毫无瑕疵、无毛无发的嫩肉上,轻咬含吮,偏生不去碰那水流得越来越多的肉缝。
“嗯...嗯...”她柳腰微摆,两腿分得更开,几成一线,哀求地吟道:“哥哥,吃...吃桐儿那里。”
“哪里?”
“桐儿的小穴给哥哥吃...哎呀...啊...哥哥的舌...”
她这般浪荡地求我,我也早已忍耐到极致,一口堵上那裂缝,伸舌钻进深藏的小洞,卷舔猛吸起来。那销魂小洞涔涔流出蜜汁,怎么也吞咽不完,竟顺着她会阴划过菊蕾再滴到地上。借着腻滑淫液我用一只手指冷不丁地戳进她后庭,穿过层层迭迭的肠肉,只觉得万分紧致。
我的舌与指在她两个密洞中穿刺翻搅,感受着那愈来愈快的缩动,她身子倏地一僵,嘴里瞬间冲进一股甘流,舌头和手指都被猛烈蠕动的媚肉吸咬绞住,耳畔响起她“啊啊!”地惊促娇呼,显然她已高潮泄身了。
我抬眼看她,她闭着双目,眉尾都染上了嫣红,一副意犹未尽的回味模样,我便轻笑道:“这般快就到了?水真是多,喝都喝不尽。”
她脸上更红,也不睁开眼睛,腻着声羞道:“桐儿快美死了...”。观她作态,我却也不知她到底是羞涩还是浪荡了,只想看到她更多的淫态。
我侧身挥掌,殿前房檐上挂着的一截半尺来长叁指粗细的冰锥就到了我手中。双手凝上纯阳内功,冰锥融化滴水,待表面无棱无角足够光滑剔透后方才停下。
她眉目半阖,身体微微颤抖,咬着下唇凄凄哀哀地看着我,我只柔声道:“莫怕。”说完,就将那冰锥捅进了她娇嫩后庭。
“啊——!好冰!”她簌簌抖着,双掌手指捏紧了腿上的白肉,含泪乞求,“哥哥,桐儿后面好冷,那个好大,进不去的...”
“竟是胡说,怎会进不去,还未有我的粗。”说着便将冰锥连连推进。
冰锥上细下粗,看着被一点一点撑开,递次变大的粉红肉洞,我邪火大盛。冰锥抽动间,那些嫩肉也随之进出,晶莹透明的冰凌上紧裹着红肉,甚至那菊洞深处的火红肠肉也能透冰而观,真是言语难述的琉璃美景。我情不自禁地探头伸舌舔舐起被冰锥带出的美肉,只尝到一股香甜,长期使用馥香膏让她的密处都浸透了这股妙不可言的香味。
“啊...啊...哥哥...冷...”她呵气喘息,烟眉紧拢,抱着腿直打颤。菊门处滴滴答答地流出融化的冰水,我一用力,稍化细了些的冰锥就整根没入,“啊——!”,她不由大叫出声。
“真有这般冰冷?”我这才站起身,松了腰带,掏出胀痛的肉刃。又听她道:“真的,求哥哥...”
我用粗硬铁柱,撑开花瓣,抵住穴口,“哥哥来试试,若是说谎,定不饶你。”
“啊呀!好胀!要坏了!啊!”
滚烫肉茎猛然深没入底,让她惊叫连连。她本就幽遽窄小的花径此时一半冰凉,一半火热。龙阳尤一挺入湿滑穴肉更是紧紧包就上来,险些就让我射了。我呼出一口浊气,强忍住泄意,连着大氅将她搂紧,她手一松,细长双腿也缠上我的腰身,人也挤进我怀里,呜呜娇泣:“哥哥,冷...嗯嗯...两个都撑满了,好冷,又好烫...哥哥好烫...”
我被她这春呻浪吟般的话语一激,就开始不管不顾地狂抽猛插起来,硕大肉冠次次捣入子宫,刮楞着子宫口,旋转磨捻着半是冰凉半是温热的肉膜。
“啊——!嗯啊!呀呀——哥...哥哥——”桐儿被我操弄得淫叫不绝,也不知该喊些甚么。
而我只觉得绝顶地爽快,棒身温温凉凉,肉冠则是在她深处火烫湿热,怒棒大开大合,啪啪猛击她的花穴,整棵松树被带动得枝叶乱颤,吱吱呀呀,积雪扑簌簌地掉了下来,洒在我二人身上,可此时此刻谁也顾不得那点寒凉落雪。
“啊啊——!”
“唔!小荡妇,小骚穴咬得又紧又爽!”狂风暴雨般地肆虐许久,肉棒终是在她吸力十足、冷热相交的小穴里肿胀至极,囊袋一阵抽紧,腰眼登时发酸,酥麻也从肉根蹿到阳腹,一路蔓延至胸腔,旋即脑中一白,铃口刹那喷出滚烫阳精,灌满了她的子宫。
“好烫!啊呀呀——哥哥!我...我也来了!”
我方才回神,余韵正浓时,她花壶深处也痉挛般奔溢出一股热流,舒服得我直是仰头吐息。好在我还留得清明,尽管酸爽未退,但也默默运起功法,将阴阳之气融合,片刻功夫便将其输入各自体内。
将才运功完毕,就听桐儿喃喃叫着哥哥。
我还在她体内,两人也仍旧交缠着,听她这时唤我,我突然忆起清风长老给我的信,他言道桐儿或许对双修之事有所察觉。叫我帮她打通第四条经脉,可对两人增进过快的内功遮掩一二。我虽有些不愉,但还是依言替她打通了经脉,我闭关前她就已突破至九阴诀第四重。以桐儿的机智怎会察觉不出异样?可她一直未曾试探过我。她知与不知又有何干系?如今她对我...有些事,我又有些不忍让她知道...
我不明自己为何被软化至此,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是什么?
“哥哥?”
我忽尔回过神来,紧抱着她动了动还埋在她体内的肉棒,这才哑声道:“怎么?”
“后面...好冷,要冻僵了...哥哥帮我。”她惹人怜惜地嘤咛诱惑。
“还没够?”听她说得话,未软的男根在她小穴里复又突突跳动。
“不...不是的。真的...好冷,哥哥帮我取出来。”她缀泣道。
我向下伸出手指往菊洞中一掏,一汪冷冰冰的水流了满手,在往里伸才触到变得细小些的冰锥,两指在她冰冷的肠道中一夹,这才将只剩下巴掌长的一节冰棱取了出来。
桐儿揪着我背后衣衫,埋头在我耳旁喘息吸气,我在她花穴中抽动几下,“哥哥帮你暖暖。”言罢,我将真气运至下腹肉根,刚从花穴中出来就又快速插入后庭。
“啊!好烫!好硬啊!”
没了肉棒的花穴汩汩流出白浆淫液,悉数浇在我小腹肉根上,又流到菊蕾上。她后庭中被冰锥冻得极是寒凉,冰水肠液也极为丰沛,这下又撒上方才那些汁汁水水,让我的龙阳进出得很是通畅。行运真气的男根比往常更为滚烫坚硬,甫一紧入她的后庭只觉得凉丝丝得刚好,旋磨滑转一阵又是另一番美妙滋味。
“啊呀——!哥哥!啊!啊啊——!”桐儿却耐不住骤冷骤热的刺激,香臀挺翘间摇摆了两下,兀自酥颤着到了高潮,爽的直打哆嗦。
她的后庭冰冰凉凉地缩动,我也顾不得许多,暴胀的龙阳提腰就挺,在她好似吸啜掐挤的紧箍菊肠中快意驰骋起来,抽至见首,没至茎根,狠狠进出。片刻过后,冰凉的洞穴就变得火热无比,说不出得舒爽。
两方炽烫的粗长肉棒和收缩压迫的膣肠不住穿刺套弄,紧密缠绵得难解难分。大力律动中枝桠猛晃,积雪早已落光,只剩下漫漫飞雪飘渺在周身。桐儿被我撞得四散崩溃,嗤嗤失神淫叫,求饶又求欢。情难自禁下,我情欲更为亢奋,不知不觉再度陷入意乱情迷。也不知强抽猛送了多久,酸爽快慰忽而在小腹炸开,龙首尖端控制不住地喷出大团浆液,颤抖着全射进了娇嫩的后庭里。突然而来的高潮叫我措手不及,只紧抱住桐儿,似要将她揉进体内一般在她身体里泄了个痛快。
直到魂魄回体,我这才抽出半软肉棒,那些阳精淫水噗噗地往外挤个不停,裤子被浸湿了大半。再看桐儿的下身更是泥泞不堪,还在喷着淫水冒着热气,也不知泄了多少次。
我托起她的脸,她还在迷迷蒙蒙地不知所以,蹭着我的手掌说着:“好舒服,桐儿好舒服...还要...”
我提好裤子,用大氅将她一包,吻着她脸颊道:“到床上再让你舒服。”,说完便横抱着她转身进了冬青殿。
——————————————————————————————————————
天寒漫雪,松下野合,冰火两重天。呵呵呵呵~~~~此章够肥吧?
下章要出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