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郭暖的重金诱惑,这下子掌柜的立马很殷勤地帮助郭暖联络临摹高手
话说在文人坊里,这些因为生活穷困潦倒,但是有一些文化才学的士子们,这是大有人在呢,可谓是卧虎藏龙。
随便一个画师,可能在皇宫里的宫廷画师都有其感叹的技艺,也许由于文人坊隐藏的画师孤傲,不太重视名利和金钱,至于那些碑刻文匠,临摹士子,作画,作曲,吹拉弹唱艺人,随便一个小院角落可能便可以到。
郭暖在掌柜的带领下,他绕过了大街小巷十几个街道,绕的他眼花缭乱,话说郭暖本來方向感就不太好,如果不知道到了哪个角落旮旯里呢,一个破落的小园子,里头有一口井水,一块菜地,以及一间小茅庐草屋,异常简陋。
“这园子里有一个乞丐,他可是很擅长临摹书法的高人,公子等下见到他要客气一点。”掌柜的对着郭暖事先告知了一声,话说郭暖很有些好奇,这个所谓的乞丐呢,临摹高手,起码应该识字吧,而且对于书法都能临摹,还敢称之为高手呢。
恩,郭暖心里有些惊讶,临摹高手,岂不是说随便前朝,当代的著名书法家的字迹他都能随手拈來模仿地很有神韵。
掌柜的在來之前便在烧烤店里打包好了,一只烧鸭,一个烤鸡,还有一壶上好的花雕酒,这可都是这个乞丐喜欢吃的。
郭暖踏进园子里,话说园子占地大约有三亩地,里头尽是荒草,枯树,一个角落里有一小块菜地,里头种着番薯叶,不过大白天,那菜地里还穿梭着几个硕大的灰老鼠,它们正肆无忌惮地在菜地里啃食地里的番薯,吃的津津有味呢,一点也不怕人。
至于菜叶大多枯黄,看來这家的主人很是懒散啊,随便在菜地里栽种一些菜,便让其自生自灭。
掌柜带着郭暖走到一棵槐树旁,茅草小屋背后立马窜出一只瘦黄的土狗,瘦得跟乞丐一样,不过眼神依然发亮有神,飞速朝郭暖他俩奔过來。
此刻郭暖脸色一凛,立马弯腰捡起一根打狗棒子,意图让这只狗吃一记闷棍。
“公子,慢着,不要打小黄。”在郭暖无语其名字之际,掌柜的赶忙喊停了郭暖的举动,话说要是把乞丐主人唯一的亲人!!阿黄给打伤了,这下子可会惹乞丐主人不开心啊,现在还需要求人呢,打狗还需看主人啊。
说着,掌柜的熟练地把油纸包裹的烧鸭扳下一只油腻的鸭腿。
“啧啧,阿黄,吃鸭腿,吃。”掌柜的脸色堆满客气地笑容,一个抛物线,立马把鸭腿抛出半空,而这只名叫阿黄的土狗很是机灵地凌空跳去,一口衔住了鸭腿,可谓是飞天神狗也。
郭暖啧啧称奇,话说有了掌柜的鸭腿,这只狗立马摇着尾巴,一边啃着鸭腿,一边向郭暖他俩投射來友善的目光。
“呵呵,话说这只狗比较特殊,很聪明,我都來这里拜访有十多次了,老熟人了,每次这阿黄压根不认人,一通狗叫招呼后,只认鸭腿才可以放行!”
郭暖哈哈一笑,看來下次拜访这家主人,鸭腿才是通行证啊。
不过掌柜的简要地讲述了一下这只奇狗的事迹,话说这只狗很懒散,一边只有饿的时候才出门讨要食物,每个肉食店蹲着,一看到店主宰杀了鸡鸭,剩下的杂碎肉便赏给了这只狗。
只要店家赏的肉,这阿黄都会吃,但是如果沒有赏的,它既是饿死也不会吃一口,郭暖听到掌柜说,有一次,店家有事儿暂时先出门一趟到店对面的菜市场购买一些原材料,店家与阿黄很熟识,随即便让阿黄看守一下店门。
半刻中过后,店家回來,他看到阿黄正在撕咬着一个小偷,这小偷正从自家店里偷窃了十几只烧鸭,看來是觉得店里沒有人,准备顺手牵羊的,而且更可恶的是,小偷还拿着店里收钱柜里的一大串铜钱,估计有十几两,当时鸡鸭散落在地上,不过阿黄只是死死咬住小偷的手臂不放口,直到拖延到店家回來,一同把小偷押送到衙门。
话说店家感激阿黄的英勇和挽回他店里的损失,看着阿黄嘴角溢出的血迹,看來是可恶的小偷用脚踢伤的,而且它走前路來还一瘸一拐的呢,当时店家把地上散落的鸡鸭给了阿黄,当时阿黄走进去嗅了嗅地上油纸包着的烧烤,它沒有吃,随即在店家门前的水渠边把鸡肠叼着离去了。
店家感叹,这只狗真是像一位高傲志高的士子呢,这事儿传开后,立马让它出名了,大街小巷无人不识阿黄,同时在园子里的主人也沾光了,被大家认识。
当然主人跟阿黄是同一品性,孤傲又品性高洁,人如其好狗,虽然说继承了做官先祖的荫蔽基业去,但视钱财如粪土,千金散尽后,一直甘愿做乞丐逍遥快活,吃肉和喝酒便是他唯一爱好,至于临摹书法则是他迫不得已的工作,赚一些零花度日。
掌柜的登上台阶,敲了敲歪斜的破门,其实这门已经摇摇欲坠了,而且还有几个窟窿呢,实在烂得可以。
“谁!!,啊”里头传來打着酒嗝的声音,懒洋洋地,但声音嘹亮清晰。
“文人坊的高掌柜,于少爷,我有个客人要引荐给你。”掌柜恭敬地在门外答道。
“哦,等下。”里头随即传來悉悉索索的声音,话说这是在穿衣服呢,这日上三竿的,无疑这什么于少爷还在睡懒觉。
“你是哪位。”一个头发披散,一身酒味的青年男子把破门一拆,直接搬开搁在墙壁上。
郭暖有些惊叹,这茅草屋也太落魄了啊,这门都不用锁了,直接拆卸,看來不是用來防盗的,而是用來夜里挡风防寒的。
“额,我叫郭…男。”郭暖不想暴露身份,但也不擅于说谎,说起來迟迟疑疑的。
“嘿,一身好行头,估计很有钱。”于少爷嘴里随即嘀咕了一下:“酒钱有了,管他叫郭男,还是郭女啊!”
进入了家徒四壁的小茅草屋里,郭暖环顾四周,的确赶紧呢,地上一个稻草狗窝,还有稻草床板铺子,这床板还不知是哪里拆回來的半截三轮车车架子。
不过墙角有一个竖立式书柜,里头塞满了密密麻麻的泛黄线状书籍,旁边还有一张木桌,缝缝补补的,朽烂了一个角,不过桌底下却沒有一张凳子。
“说吧,你想临摹谁的。”这为穷的一塌糊涂的乞丐青年,但却被掌柜称为少爷的人呢,很是直接地询问道。
“恩,我想问问,你能不能把颜真卿的书法临摹出來。”郭暖如今想考验一下这位于少爷,从袖里掏出一张纸。
掌柜此刻的表情可是异常丰富了,话说看郭暖这般如此淡然的口气,这一张纸可是颜真卿的真迹无比了,啊,颜真卿可是当朝的高官,不仅仅如此,他还是文坛大师呢,要搞到他的真迹,哪怕是废纸篓里的废稿,这也是价值千金呢。
展开纸张,掌柜的和于少爷凑近前一瞧,于少爷一只手在后背破破烂烂的亚麻布衣裳里掏了一阵,指尖捏出两只虱子,嘎嘣把它们双胞胎捏死。
他随即懒洋洋扫了一眼,打了个哈气说道:“恩,这确实是颜真卿的真迹无疑了!”
话说这是郭暖以前从颜真卿那里讨要的一张废稿纸呢,这次拿來只不过要考察一下雇佣的临摹师水平。
于少爷走到破桌边,低头喷了一口气,把桌面的一层厚厚灰尘吹散,拿过纸张铺在上面。
“阿黄,去把少爷的砚台和毛笔拿來。”于少吹了一声口哨,在角落里啃着鸭腿的阿黄立马站了起來,在稻草里嗅了几下,然后低声汪汪叫了一声,嘴里叼了一个毛笔,随即又从在另一处角落的干柴里找到一方砚台。
郭暖和掌柜的啧啧称奇,这阿黄实在是太聪明了呢,主人一句话,一个手势便让它理解。
于少爷朝秃了毛的烂毛笔头上呸呸了几口水,然后再半截砚台上研磨几下,沾了一些墨粉,算是准备完成。
“啧啧,这颜真卿老头的水平可是下降了啊,不会是最近有些心事吧。”于少爷啧啧叹了一声,话说郭暖沒想到这家伙扫了一眼字迹便可以看出水平呢,这废稿确实是颜真卿在一段时间生病时,寥寥写了一张书法,觉得神韵不佳,随即便扔进了废纸篓里,恰好郭暖拜访时,从看到纸篓里有一张稿纸,不错,他便废物利用收藏起來。
“刷刷。”挥笔几下,几个大字立马显示在纸上,话说这纸还是厕所纸,不知道是于少爷哪里捡回來的,这淡红色厕所纸可不是用來擦屁股的呢,这是他在纸品店里向老板要的免费压箱底草纸,由于被屋顶漏雨浸水过,所以被他得來练习书法用的。
至于将这些草纸用來上茅坑擦屁股,话说于少爷还舍不得呢,上大号时一般他是在竹林里,拉完后随便在地上捡來一个竹片刮几下就好了。
“呵呵,不错,不错。”郭暖立马抚掌叫好,这草纸上的字迹简直跟颜真卿的字迹差不多,而且还有一股神韵在里头,
最快更新最少错误请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