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女人来说,男人的那根东西隐秘而又神奇,象魔术棍一样,能大能小。 女人对它是又爱又怕,它是快乐和灾祸的代名词,男人用它来征服女人,女人因为它而常常失去自我。
手上传来的电流一阵阵传遍全身,秦雨觉得口干舌燥,脊梁一点点地沁出了细细的汗珠,男人那根东西在她手中调皮地跳动,她的手僵握住那根东西,一动也不敢动。
男人先是强迫按住她的手在那东西上,一会儿后,男人的手轻轻离开了她的手,秦雨象着了魔一样,没有再松开那根东西。
男人的手又一次地伸向秦雨的下腹,手指温柔地抚摩她的黑松林,有时候轻轻地抚,有时候捏起一小撮摇,秦雨眼神迷离,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男人背部抚摩她肥臀的手兜到她的细腰,紧紧抱住了她柔软的身子,没让她滑下去。
男人炽热的手没有继续往下进入美妙的峡谷,而是沿着峡谷边往下到达秦雨的大腿上。这只手抚摩着她嫩如凝脂的大腿内侧,缓慢而又温柔,象是品味着这里的细嫩和甜美。男人的手轻轻抚摩完一边大腿后,又滑到另一边大腿,手在这个滑动过程中,似乎有意无意地擦着峡谷而过。每一次的触碰都会使秦雨全身颤粟,在男人高明的挑逗下,秦雨此时已经进入迷乱晕眩的状况。
男人的手又一次离开了秦雨的身子,秦雨感觉男人在解裤腰带,她想阻止,却被男人用嘴堵住了口。男人的手抓着秦雨的手伸进裤裆里,秦雨此时全身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微微争扎了几下,无力的小手便被男人带到了那个东西上,秦雨没有再握拳头,被男人略带强迫地抓住了那根滚烫的东西。刚才是隔着裤子,此时是真正的紧握,秦雨的手犹如被烫灼一般燃烧起来。这东西昂着头,秦雨的指头情不自禁地抚摸了一下,头跳动着,男人不由轻轻哼了一声。
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这次没有绕道,在秦雨的呻吟中,手直接探进了深深的峡谷中。峡谷中此时已经涨起潮水,男人的指头在峡谷中滑动,时而进洞探幽,时而滑到峡谷开叉处,揉捏那里的微微凸起的小山包。强烈的刺激使秦雨进入了眩晕的状态,她呻吟着,不自觉地扭动臀部,手无意识地抓紧男人的那根东西,指尖频频触摸那根东西的昂起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