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商平轻轻抚摸秦雨的手:“秦雨,我再也不会让你走了。”
“这不公平,早知道昨天晚上我就不跑了。”范唯瑄大声嚷道。
白商平和秦雨对视一笑,秦雨走到范唯瑄身边,抚摩她的肩说:“说些什么呀,你不怕那些流氓了?”
“流氓不怕,就怕你们这样的,黏糊起来都不管我了。”范唯瑄说。
白商平也笑起来:“好,范唯瑄你要怎么着,我们都听你的。”
范唯瑄举起杯:“我要喝酒!”
于是三人又干起杯来,不知不觉,范唯瑄和白商平都趴在了桌上,秦雨也喝了个**不离十。这时候,穿旗袍的女子走进来,秦雨说:“他们都醉了,怎么办?”
“游船有三间贵宾房,可以休息,就让白董事长和范小姐到贵宾房休息吧。”穿旗袍的女子说。
贵宾房美轮美奂,堪比五星级酒店。秦雨让服务员把范唯瑄扶上床,给她盖好被子,便去看白商平。
白商平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秦雨坐到床边,柔情地看着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刚才白商平的表白,使秦雨激动得不能自已。她不禁伸手轻轻抚摸白商平洁净的额头和脸颊,他的肤色很好,眉毛又黑又浓,下巴和腮边细细的胡茬还不是很硬,手摸上去很舒服,秦雨的脸不禁有点红起来。
白商平盖的是一条毛毯,夜里天气有点凉,秦雨想把白商平的毛毯盖严实,转头一看,见白商平下身盖的毛毯高高拱了起来,象是里面有一根棍子顶住一样。秦雨自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心里不由又又羞又好奇。这男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都醉成一滩泥了,这东西还如此不老实?
想起假山缝隙中白商平硬把她的手按到这个突起的东西上,胸中便象揣了一只小兔般狂跳起来。秦雨做贼心虚地看了白商平一眼,见他双眼紧闭还在睡着,稍稍放了点心。男人的这个东西太神秘了,实在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经不住强烈的好奇和诱惑,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想把那东西按下去,谁知按下去后手刚松开,那东西嘭地又弹跳起来。秦雨赶紧再把它按下去,这东西就象里面装了弹簧,再松手它又弹了起来。看着骄傲矗立着的东西,秦雨是又羞又好笑,实在拿它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