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政客:这个套路我有点生。
“欢呼你个头。”路西法双手抱臂,但是却默许了玛门的行为。
“来来来,介绍一下,天上飞来飞去就跟白色苍蝇一样的是天使,嘿,这不是米迦勒吗?”玛门的嗓门很大,米迦勒的耳朵很好用,结果就是,米迦勒拉开弓给玛门了一箭。
这个蛇精病!
“来射我啊,射我啊。”玛门扭着屁股挑衅。
米迦勒干脆利落地给了他好几箭。
围观群众夏沐歌:这群天使太单纯了,这么污的话竟然没听出来。
全球的物理学家生物学家化学家考古学家都疯掉了,哦,顺带教皇和主教们也疯掉了,虽然他们疯的不是一个点。
那些科学家一边大喊“我的上帝”,一边咕哝“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上帝”。
如果心理学家在的话,他们会说,这群家伙失心疯了。但是没有,因为心理学家也疯了。
#这真是喜闻乐见啊#
当然,在天国和地狱被观测到的那一瞬间,也有人十分担忧:人类是否还能生存下去?
因为天国和地狱两立,战争不断,更是令人担心。
白金汉宫——
夏尔双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和他表面的冷静不同,他的心里思索了很多。他经手了很多看似超自然的事件,实际上遇到的真实超自然生物还真不多。
不过随着现代社会的发展,这种事情越来越少了,几乎绝迹。毕竟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信这个……倒是这群上流社会的,看夏尔和塞巴斯蒂安不正常,老想把他们拖走研究研究。
夏尔被这群家伙暗算了很多次,不过他不死的属性和塞巴斯蒂安的武力,有惊无险地躲了过去。不过那帮奸诈的人也庆幸自己一直没有得手,要不少了这个超自然方面的专家,今天更是少了不少助力。
麦考夫看着夏尔,他被自己妹妹弄晕扔到仓库里刚醒来就被拉到这里了。
夏尔也看着麦考夫,倨傲的眼神无不表现出“你瞅啥”这三个大字。这个家伙和文森特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夏尔对他自然没有什么好脾气了。
而麦考夫怎么看不出凡多姆海恩伯爵对他的不喜,不过他还是不动声色地扭开了头。
“凡多姆海恩伯爵,您有什么高见吗?”首相忽然开口。
夏尔沉吟了片刻:“高见不敢讲,但是有一个人绝对是关键人物。”
所有人的眼睛都齐刷刷地看了过来:“谁?”
“找到奥古斯都·福尔摩斯。”
有着雕花房顶的会议室一下子安静了,上面的天使好像没有一个在看他们,他们高高在上,不会理会他们的话语。
麦考夫看着光滑的桌面,□□一声:“天啊……”
怎么又是奥古斯都?
夏尔冷冷地看着他:“怎么了?你们不是问关键人物吗?”
一个戴着眼镜,把金色头发盘在脑后的女人咳嗦了一下,问道:“为什么奥古斯都是关键人物?”
“哼……”夏尔把头别到一边,“因为他是一个神啊。”
“神经病吧。”坐在麦考夫旁边的人喃喃地说,麦考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自知失礼,他便把话题挑开,“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的?”
夏尔沉默半晌,最终还是回答了:“因为他是我父亲。”
“真的吗?”一个声音忽然响起,夏尔猛地转头,看见一个广袖长袍的白发男子手里拿着扇子站在他的身后。纹着蓝色牡丹的袖子和白色丝袍的搭配让他显得更加苍白,同时也愈加高不可攀。他走上前来,用扇子挑起夏尔的下巴,闻了闻,“有那个人渣的味道,看来真的是了。”
“人渣是指文森特吗?”夏尔把扇子打开,却引来越长春的轻笑。
“当然不是。”越长春拿着扇子在手上敲打,“我说的人渣是他真正的父亲。哦,还有,外面那些人进不来的,不用想办法求救了。”
麦考夫把手上的控制器扔在桌子上,表示自己无意继续去折腾了。
不过越长春并不在乎这些普通人,他看向夏尔:“不死?”
夏尔没有吭声。
“噗——他还真是看重你。”越长春把夏尔拉起来,“走吧,去见见你的父亲。”
在夏尔被控制的一瞬间,夏沐歌就感应到了,那个人的气息很熟悉,是越长春。
这家伙真不愧是神王,被创造的世界有什么弱点他一清二楚。世界其实就像是硬盘,创造者越强大,这个硬盘的运算速度越快。同理,当有一些事情的发生超出了运算能力——也就是世界所能忍受的命运崩盘极限,那么创造者控制世界的能力就会减弱。
当然,如果是自然形成的世界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当天堂和地狱的命运线同时崩盘,那就可怕了。
“越长春,你真是卑鄙。”看着夏尔,夏沐歌气得要炸毛了。
“兵不厌诈,战争可以使用一切手段。”越长春如此回应。
夏尔气哼哼地站在那里,被抓着胳膊,细皮嫩肉的他肯定受不了。
“那你现在放开他,你找到我了就不需要他了。”夏沐歌盯着夏尔,生怕他出了什么问题。
“虽然吧,他是个挺好用的棋子,但是作为长辈,这么卑鄙不大好。”越长春打了个哈哈,自打自脸也只有他这种节操跌破零点的家伙能够干出来。不过他手一挥,夏尔便消失了,至于传送点目的地是不是什么危险的地方……
别忘了夏尔的属性是不死。
萝丝先生出现在夏沐歌身后,很明显,两个神灵之间的斗争要开始了。
越长春猛地上前一步,他的步伐十分轻,速度也很快,几乎在夏沐歌反应不过来的时间就近身了。夏沐歌的所有能力都适合远攻和幕后操纵,近身几乎是废物。越长春知道这一点,他不给夏沐歌反映的时间,直接挑断他的手腕脚腕。
夏沐歌打了个哆嗦,卧槽,看来当初夏随风和他战斗还是放了点水……或者说因为他留下来的那一段精神已经削弱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