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苏淳解释的是够详尽的了,陈德刚夫妻两个自然没什么听不懂的了,当苏淳说到他们结婚时一夜三次行房的时候,阿秀早就羞得用两手把俏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有大胡子陈德刚却没太在意,仍旧瞪大了眼睛听着苏淳的讲解,待听苏淳说罢不由得狠狠地拍了一下大腿,说道:“神医,您真是神医呀!连我那时候和老婆一天做几次你都算得出来,真是太神了呀!”
“你还说!”阿秀听到陈德刚居然还厚颜无耻的把这事说出来眩耀,不禁气得抬手就在陈德刚的胳膊上狠狠地拧了一把。
“哎……哎哎……有话好好说嘛!”陈德刚痛得呲牙咧嘴,可就是不肯躲开,伸着胳膊任由阿秀蹂躏,直待阿秀松开手,才说道:“哦!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我们结婚后的几天里,总看到你捂着肚子脸色也不太好,当时我就怀疑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可你却就是不肯说,原来还真是……呀……当时你要是不那么要强的话,我们不是……不是早就有孩子了吗?”
阿秀闻言也是心中一片悔恨,咬着嘴唇说道:“谁知道会是这样子的呢,我还不是怕你……怕你会扫兴嘛!啊!这位神医,您……您连我八年前得过的病症都能诊断得如此清晰,这真是太令人难以相信了!”
“哈哈!精彩!真是精彩呀!”王继承终于忍不住拍着巴掌哈哈大笑地走了过来,在床边围着陈德刚和阿秀转了一圈,然后点了点头,说道:“我看两位很眼熟呀,不知你们是哪家电影公司的呀?”
陈德刚愣了一下,诧异地看着王继承说道“你怎么知道我是电影公司的?你认识我?”
“哈哈!果然如此!”王继承想不到自己随便一诈就让陈德刚泄了老底,顿时忍不住又是一阵狂笑,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你们两个是跑龙套的吧?嗯#旱不定我以前在哪部电影里看到过你们!”王继承边笑边说道:“你们的演技还挺好的,别说如果光看表演的话还真看不出什么破绽来,只是你们的剧本写得有点太失实了一些,嘿嘿,用三根手指诊诊脉就能知道一个人八年前得过什么病,甚至……甚至某一天中有过几次房事都能诊出来,这也太离谱了些吧?就算是算命的半仙也不可能算得这么准吧!哈哈……这样子演戏估计也就只能骗一骗智商不超过五十的蠢货吧,只要脑子没病的人谁会信呀?”
旁观的众人闻言皆是暗自点头,就连那些渴望着华夏医学能够重新振兴起来的老中医们也根本不相信这世界上会有如此神奇的诊脉术,再看向苏淳时,眼神中都不由得多出了几丝鄙夷的神色来。
“什么,谁说我们是在演戏了?”陈德刚听到那个王继承的污蔑顿时火冒三丈,上前一把就揪住了王继承的脖子,怒吼道:“你他妈的傻了呀!这位神医分明是你们医院里的活神仙呀!你居然还说我们是在演戏,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立刻找一两百个警察把你抓起来!”
“哈哈!就你一个卖鱼的,还要找几百个警察来抓我?哈哈!真是太好笑了!”王继承笑得嘴都快歪了,看来这个死跑龙套的还挺入戏的,他以为他是谁,是公安局的局长吗?
“好!那你就等着吧!”陈德刚冷冷地一笑,伸手掏出一个破旧的手机,“嘟嘟嘟”按了一长串的号码,中间还停顿了好几次,似乎是忘记了号码,但好在后来还是想了起来。
“喂!李局长吗?我是陈德刚,现在在李氏医院里受到一个家伙的污辱诽谤,我可是说了等下要叫一两百个警察来抓他!哼!你看着办吧!”陈德刚说罢也不等对方回答就立刻挂掉了电话,然后抬头望着王继承,冷笑着说道:“你还是洗干净屁股等着坐牢去吧!”
王继承不屑地撇了撇嘴,说道:“哦!你刚才不会是打给海田区公安分局的李局长了吧?哈哈……别说,装得还挺象的,嗯!你怎么不干脆把电话打给市长呢?那样的话不是更加唬人?”
陈德刚没有再理会王继承,而是转身望向苏淳深深地鞠了一躬,眼中竟然含着泪花,哽咽着说道:“我陈德刚如果真能有儿子,那也全凭神医所赐。到时候您就是我陈德刚的大恩人,我……我一定会尽我所能报答您的,您看我老婆的病?”
象陈德刚说地这类感激的话苏淳听得多了,自然也不会在意,而且这夫妻俩个看样子也不象是什么有身份的人。苏淳不过是本着医生的天职治病救人罢了,也没指望别人能报答自己什么。因此听了这话也不过是微微一笑,心中并不在意。至于陈德刚报警地事他也没有当成一回事,毕竟双方只不过发生几句口角而已。就算警察真的来了也多半只是问两句做个笔录就算了,那王继承愿意怎么想是他的事,苏淳心中无愧也懒得解释那么多。
他走到办公桌前,随手拿过纸笔,“刷刷”飞快地写下了一个药方,然后递给了陈德刚,说道:“您太太的风寒喝上两副药就好了,不过如果要想治卵巢囊肿的话你可以选择做西医地手术,也可以选择进行中医地针灸治疗,你们可以回去商量一下,当然如果你们选择在我们医院,我们十分的欢迎,如果你们想换一家大医院进行治疗的话也可以!”
王继承闻言又凑到近前,冷哼了一声,说道:“真是笑话,没听说针灸还可以治疗卵巢囊肿的!就算你出针比较准,可以把囊肿内的积液放出来,但是用不了两个月积液就会再次滋生,那根本就是治标不治本。拜托你们就算是要演戏的话,也表演得专业一些行不行,连这一点儿常识都不知道,这也太假了点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