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哥因为被我打折了一条腿,不敢上前,一手倚着墙,一手金鸡**地站着,叫嚣不止,吐沫星子直飞
俗话说擒贼先擒王,我在心中嘿嘿冷笑了一声,暗暗试了试受伤的大腿,虽然还有些疼痛,但是已经不至于像昨天那样稍稍动一下就觉得软弱无力了。有了超哥的叫嚣在背后支持,这帮人明显有了不少底气,眼睛死死盯着我受伤的大腿,又互相看了一眼,这才点点头,齐声喊道:“削死这逼!”
“砰~!”一声闷响,那刚把手伸向叶媚的大汉一声闷哼,跟着身体狠狠砸在了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我一声冷笑,纵上前去又是一脚踹在了他的肚皮上,“要是不想活了,就跟我打声招呼,我会让你死的很爽快的!”说罢,趁着众人还未缓过神来,我一手把叶媚拉到了我的身后。
众人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这一次他们完全是愣住了,盖因我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他们根本还未反应过来,便发现那个大汉潇洒地飞了起来,跟着嘴里吐出了一口气,气息奄奄。
超哥见势不对,又忙着大声呼喝了起来,“傻/逼!连个残废都打不过,你们吃屎长大的吗?”
还剩下的五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道:你是吃饭长大的,你怎么不来打?更何况,这个变态算是残废吗?TMD比正常人还矫健呢!
超哥呼喝的爽快,意图激发起众人的斗志,不过众人看到刚才那个大汉的惨象,哪还敢再上前来?纷纷迟疑着,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就是不敢上前一步。
“马超,你这个老大做的可真是失败啊!”我笑了起来,丢下身后的叶媚,一步上前。众人吓了一跳,忙往后退缩了一步。
“你TMD别过来!”这次轮到超哥叫急了,眼睛直瞪,“你们TMD脑袋都被驴踢了吗?还不给我削他?要是被少爷知道你们这帮只会吃饭不会做事的饭桶连个残废都打不过,少爷??????你,你要干吗?”超哥话未说完,瞳孔突然放大了起来,再看看面前的男人,此刻正盯着他眯眼笑呢!
我冷冷说道:“我不管你的少爷是天王老子还是流氓地痞,他没有惹到我,我也不会去惹他,但是他要是想伤害我的朋友,我会让他粉身碎骨!就像是这堵墙!”说着,我一拳头砸在了走廊的墙壁上,一拳头砸去,一个新鲜的窟窿诞生了。这一拳头不仅让众人足实吓了一大跳,叶媚的脸色也跟着惨白了起来。
“而至于你嘛??????”我嘿嘿笑了起来,一巴掌拍在超哥的肩膀上面,“我看你身上的零件也该换换了,要不然嘴里面怎么老是喷粪!”不等话说完,我手掌一用力,“嘎达”一声,紧随着一声惨叫自他的嘴里嘶吼了出来,“啊~~~!我的肩膀断了!”
“还残废不了。”我嘿嘿一笑,紧跟着又加重了力气。
“哎哟~!这回真残废了~!”马超一声惨叫,身体蜷缩成了虾米,脸上布满了一阵虚汗,求饶道:“大爷,你饶了我吧,我下次不敢了??????”
“嗯?还有下次吗?”我眼睛一斜,说道。
“没有了没有了!没有下次,你是我亲大爷,哎哟~~~!”马超哭爹喊娘,被我捏着,他的全身根本就使不上任何的力气。
我又道问:“那么我问你,以后还会不会找我朋友的麻烦?”
马超不解道:“你的朋友是??????”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我又加大了力气,马超再次跟杀猪似地嚎叫了起来,“不找了不找了!叶媚以后就是我的奶奶,我再也不敢找她的麻烦了!爷爷,放了我吧,我??????快要被你折腾死了,看在孙子上有父母,下有儿女的面子上,饶了我吧。”
想他也算是一个粗壮如黑熊的男人了,此时哭的跟娘们似地,可以想见他身上的疼痛是何等的厉害了。见目的已经到了,我这才松下了手,冷冷说道:“滚吧,别再让我撞见你们,要不然,可不是现在这般简单了,杀人哥们我也玩过!”
“不敢了不敢了!”得到松懈,马超忙把头摇了起来。眼睛之中却在闪烁着奇异的色彩。
我又笑道:“你们是不是在想,等回去之后告诉你们少爷,然后让他给你们配上枪再来狙杀我是吧?呵呵,实话不瞒你们,我这条腿就是被枪打伤的,你们要是不怕死的话,就尽管来吧,不过在来之前,先让你们少爷帮你们把棺材准备好。”
马超猛的将头低了下去猛摇了起来,连连叫道:“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马超等人狼狈而逃后,我步履蹒跚地坐回轮椅上,伸手摸了一把汗,却是一脸的冷汗,刚才太得意,一不小心,伤口裂开了,此刻正隐隐钻心的疼呢!
“咱们走吧,叶小姐。”见叶媚还愣站在那里,我淡淡笑道。
听到我的声音,叶媚缓缓将视线转到了我的身上,眼睛里面流过一种异样的颜色,过了半晌后叹息道:“秦先生,你不应该为了帮助我去得罪他们的,你今天把他们打伤了,许志豪知道了以后肯定会报复你的,许志豪不是一个喜欢轻易罢休的人,他会派人??????杀了你的,秦先生,你这次真的闯了大祸了,是我,是我害了你,我就是一个祸害精,克死了老公,现在又害了你,我??????呜呜??????”说着说着,叶媚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嚎啕大哭。
我不由暗暗叹了一口气,原来她的老公已经死了啊,怪不得会被别人欺负呢,又难怪她要到处去勾引男人,没有了男人的肩膀,女人终究只是弱势群体。她的风骚/浪/荡也许只是为了让自己的日子过的更加舒坦一点吧?
真是个可怜的女人,不知道为什么,此刻我的心中竟然隐隐升起了一种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