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爱民不解道:“我也想不明白。说实话,这些天,一想到此事,我就满脑袋糨糊。”
秦风也不隐瞒他们。他如实道:“我与深海曹家有仇,曹家被一夜灭口,深海市jǐng方想到我,并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秦少,那这事?”霍长山下意识的开口询问道。
秦风“呵呵”笑了两声道:“不是我干的,我也不知道是谁所为?”
赵,霍二人对秦风的人品还是深信不疑的,他们听了秦风的话后,心中的疑问也是消除了一半,只是对于那rì深海市jǐng方前后天壤之别的态度,他们虽想从秦风处寻求答案,可还是止住了这份好奇心。
秦风见他们不问,自然也不会透露事情的真相。
事实上,若非南宫无极说出内幕,他也不知道是何缘由?
“说起来这曹家也是罪有应得。这些年来,他们在深海做下了多少恶事,如今被灭门,也算是老天有眼。”霍长山如是的感慨了一番,他在出任江城市局局长之前,曾在深海市市局任过职,对于深海曹家的底细,也是了解得不少。
赵爱民道:“人在江湖飘,哪能不挨刀。曹家走到今天这一步,那是必然的结果。”
“好了,不提这些了,我听说赵局马上就要兼任省公安厅副厅长?”秦风不想提曹家的事情,他话锋一转道……
霍长山闻言,哈哈大笑道:“秦少就是秦少,这消息就是灵通!”
赵爱民苦笑道:“其实这事情早就定下来了,只是因为前段时间,西京发生了太多的刑事案件,上头对我的工作微微有些不满,好在这些案件都一一告破,这才拖到了今天!”
霍长山道:“老赵啊,那今儿个咱们就更应该庆祝庆祝了,怎么样,我刚才提议的二十来个菜,你不反对吧?”
赵爱民哭笑不得道:“你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吃货,都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能吃,行,你今天就算吃的我倾家荡产,我老赵也认了!”
“这就对了嘛!”霍长山对于赵爱民的表态,显然很满意。
“哪天兄弟我要是升了,随便你怎么招呼,我绝不说一个不字!”
赵爱民“呵呵”笑道:“成,秦少,你可得帮我记住这句话,到时候老霍若是不承认,咱们跟他绝交!”
“必须绝交!”
“青岚,你们家这米酒可真是一绝啊,我老霍自认喝过不少米酒,可如你们这般醇厚幽香的,确是第一遭!待会我走的时候,你给我打包个七八坛的,回头老赵一起结账!”
霍长山话一出,赵爱民就白了他一眼。
“老霍,你吃也就吃了,还打包啊?”
霍长山毫不示弱的回敬道:“老赵,我记得两个月前,谁去我哪里,一口气打包了二十只大闸蟹,五十块一只哦,你可是丝毫也不客气啊!”
赵爱民闻言,老脸一红道:“那啥,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咱们不提,咱们就说今天的事情。有句话说得好:活在当下嘛!”
赵爱民的话让秦风,徐青岚忍俊不禁不已。
看着俩大局长跟老小孩一般斗来斗去,确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霍局,你放心,待会我会让人给你准备十坛米酒,权当我送你的。”徐青岚笑靥如花道。
“瞧瞧,老赵,你看看人家青岚何等的大度,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霍长山不失时机的对赵爱民打击了一番。
赵爱民却是一脸不以为然道:“人家是大老板,我一个小局长一年才能几个钱,怎么能跟人家比!”
霍长山有些无奈的笑道:“老赵啊,你这年纪渐长,这脸皮也渐厚啊!”
“没办法,这都是逼出来的。”
“对了,老赵,有个事情想让你帮个忙!”秦风突然想起昨天余敏求他的事情。
赵爱民笑道:“秦少,有事就说吧,咱们之间还客气啥。”
秦风夹了一粒油炸花生米扔在嘴里,咀嚼了一番道:“是这样的,我有个朋友想弄个车牌,你看?”
赵爱民还以为是什么大事呢,他听了秦风的话后,拍着**保证道:“明儿个你到我那里去一趟,我给你整个jǐng牌!”
秦风一口拒绝道:“老赵,jǐng牌就算了,咱就挑个好一点的车牌即可!”
赵爱民笑道:“那成,明天上午你带你朋友去我那里挑,对了,我手上还有个很好的牌照,到时候顺便给你办了!”
秦风本想拒绝,可碍于赵爱民一番好心,再加上他最近确实也想买辆车,毕竟老开着韩浩的悍马,也不是个事儿。
他思虑至此也就答应了下来。
次rì上午,秦风给余敏打了个电话,余敏本就是随口一提,没想到秦风竟然放在心上了,她心里自是感动得不行。
让秦风没想到的是,范瑶,徐丽竟也跟了过来。
徐丽一见秦风,她发着嗲的拉着秦风的胳膊道:“秦哥哥,你偏心,你偏心,你给余敏弄牌照,也得给我,对了,还有瑶瑶各弄一块!”
几块牌照对于秦风而言,压根就不算什么事。
眼看着徐丽纠缠着自己,秦风随口就答应了下来。
徐丽美得不行,当场就蹦了起来。
范瑶却是很淡定,她开口道:“秦风,我就不要了,反正我暂时也不想买车!”
徐丽有些无语的看着范瑶道:“瑶瑶,你傻啊,这可不是一般的牌照,别人想花钱都买不到呢!”
范瑶摇摇头道:“我还是不要了!”
与范瑶三女相处有一段时间了,秦风也算是了解了她们的xìng格。
范瑶是那种外柔内刚的女孩,xìng子比较矜持;
徐丽则是典型的拜金女,不过好在她本xìng善良;
而余敏相对而言,就要中和一些。
眼看着劝说不成,徐丽也是气的小脸通红。
余敏却是偷偷的在徐丽耳边嘀咕了一句什么,徐丽闻言,如梦初醒的嘀咕道:“这倒也是啊,人都是人家的了,还在乎区区一块车牌!”
范瑶闻言,顿时面红耳赤不已,她嗔怪道:“丽丽,你胡说八道些什么呢?”
徐丽俏皮的挥了挥她那涂满粉sè指甲油的小手,一本正经道:“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