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排遣金星心中的苦闷,刘志东一有时间就把金星叫到自己的娱乐城里,找上几个弟兄和金星喝酒聊天,使金星不至于孤单寂寞。
“金星,就得面对现实,想开些,人生就是这样,旦夕祸福,谁能预料,生老病死,也是自然规律。我二十八岁那年,和我一起相濡以沫五六年的妻子患乳腺癌去世,因为没钱做手术,没钱化疗,眼睁睁地看着妻子撇下三岁的幼子离我而去,我那个愧疚啊!我也曾想过和她一道去算了,可那样的话,孩子怎么办,所以又忍痛创业,直到现在。”刘志东的眼里蕴满了泪花,金星真没想到,这位粗犷豪爽的汉子有这样不堪回首的过去和对前妻缠绵悱恻的柔情。
几天来,金星一直拒绝饮酒,因为他怕喝酒之后,自己的情绪更难以控制,给别人带来更多的麻烦。所以,每次和弟兄们聚餐,他只是端一杯清茶,坐在那里听弟兄们神侃海聊。谁让他喝酒他便冲谁急,几次之后,大家便也习惯了。
那天,志东生日,志东把自己要好的朋友都叫来了,在娱乐城里摆了四大桌。
“金星,今天破破例,和弟兄们高兴一下,你往那一坐,弟兄们也放不开啊。”酒过三巡,志东实在忍不住,便端一杯酒大着胆子走到金星面前。
也是,弟兄们高兴,这样的相聚也实属不易,自己闷坐品茶的状态的确过于沉闷压抑,金星横了横心,端起了一杯白酒,大家立刻报以热烈的掌声。
“来,弟兄们,这些日子情绪不佳,影响大家了,我先赔罪自罚一杯。”志东阻止时,金星已经将满满的一大杯白酒倒入肚中。
三大杯之后,金星便失去了控制,一股忘却一切的豪情便迅速蹿升起来。
转眼间,一斤多白酒已经下肚,金星已经不能自己,还红着双眼端着酒杯找人对饮。
志东等赶忙把金星扶到客房安顿下来,金星不一会儿就打起了鼾声。
这些日子,老大也太苦了,怎样才能让大哥从这种揪心的苦痛中解脱出来呢,志东在大厅里徘徊着,苦想着。
志东忽然想起,自己这里从吴建林哪儿跑过来的东北妞儿这几天回家刚回来,何不让她们俩陪陪金星,以后金星尝到甜头,说不定会将俞辉快些忘却呢。
志东喜出望外,迅速跑到了两个东北妞儿的房间,敲开了门。
“两位大小姐,今天给你们俩一份光荣而神圣的任务,咱们的大哥这些日子很郁闷,二位去好好安慰安慰,他可是兴德市有名的帅哥啊。”志东催促着两位小姐,笑着说道。
“保证完成任务!”两位小姐笑嘻笑着,手挽手走向了金星的房间。
碧蓝的天空,洁白的云朵,俞辉身穿一袭大红长袍,来到了一处碧草悠悠,繁花遍地的幽静之处,她风姿绰约,柔情万种,不停地对金星浅笑回眸。
来到一丛绿树之后,俞辉徐徐脱下身上的长裙,一丝不挂出现在金星面前。
蓝天、碧草,绿树,白云,洁白的肌肤,令金星美不自胜,他快跑几步,紧紧搂住俞辉光滑细腻的身躯。
吻,轻轻地,却把一丝沁人的香气浸入骨髓,全身像被熨斗熨过一样,舒贴无比;手,轻轻地,却把一丝美妙的感觉传遍全身,酣畅淋漓。
金星的衣服被俞辉一件件剥落,落在碧绿的草坪上,不一会儿,金星也是一丝不挂,就像米开朗基罗雕刻的大卫雕像,而俞辉就像一个酷爱艺术的欣赏者,围着金星不停地转着,接着,便把一双柔嫩纤细的小手放在了金星的宝贝之上,不停地亵玩起来。
不一会儿,金星便血脉喷张,全身沸腾,俞辉微笑着,慢慢跨上金星的身体,温柔地运作起来,不一会儿,又快速用力,口中也不停地呻yin起来。
接着,俞辉下来,轻轻拍打着金星处处鼓绽的肌肉,微笑着仰躺下来,拉着金星伏在自己身上。
哦!还有凌菲,只见她早已一丝不挂蹲坐在一旁,兴趣盎然地看着金星与俞辉肆意缠绵,不一会儿,俞辉累了,凌菲便急不可耐地上前,继续与自己恣意放浪。俞辉则退到一旁,伸出柔滑香美的舌尖,在金星的脸上轻轻舔舐亲吻。
不一会儿,凌菲气喘吁吁,身体泛红,张着嘴巴不停地闷吼,金星急切慌乱地搜寻着两人的手,左手握着俞辉,右手握着凌菲,大叫着跌入快乐的深谷里。
“俞辉,凌菲,你们都去了哪里?让我找得好苦啊!”平息下来,金星一边一个,紧紧搂住俞辉和凌菲,唯恐两人再次离去。
“亲,别怕,我们再也不离开你了。和你**真是一种美妙的享受。”俞辉说着,伸出手替金星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儿。
“我们姐妹再也不会离开你了,你真好!”凌菲说着,伸出香舌嵌入金星口中,再次缠绵起来。
凌晨五点,金星从梦中醒来,感觉到身边软软滑滑的温热身体,回忆起刚才爽快酣畅的美妙梦境,心中暗想,难道凌菲和俞辉都回来了。
不,不会啊,昨晚,自己还哀叹不已,刘志东还苦口婆心地解劝自己,自己还满怀忧郁地以酒浇愁,怎么会那样呢?
可梦中的情景太真切了,真切得让你怀疑现在。
他向左边一摸,便触到了左边女郎柔软丰满的ru房,向右一摸,便同样摸到了更为光滑饱满的胸ru。
两位女郎的大腿都在金星身上盘缠着,金星一下坐起来,厉声问道:“你们是谁?”
“我们是你挚爱的凌菲和俞辉啊!”二女郎也半坐起来,可双手都放在了金星肩上,娇声地对金星说道。
“你们,谁叫你们来的?”金星怒气冲天,厉声质问道。
“刘老板。”二女郎说着,急忙找衣服穿衣,穿戴整齐站在地上。
“哦,好了,你们走吧。”金星不再言语,他明白志东的良苦用心,可心中的隐痛确实得到了排解,可让自己这样,也太对不起俞辉啊。
金星重又躺在床上,回忆着刚才的美妙场景,心想,如果真能复原梦境,该有多好。
俞辉,你在那边,能做到关于我的梦吗?凌菲,你在哪里,是不是还想起问我?….金星躺在床上,不断地想象着凌菲和俞辉的情景。
八点多,金星醒来,洗漱之后,走到大厅,志东早已等候在那里。
“大哥,怎样?昨晚睡得好吗?”志东微笑着,看着金星的脸色问道。
“不错,你啊,以后别再捣鬼了啊!”金星笑笑,对志东说道。
本来,金星有很大的怒气,想对志东发泄出来,可又一想,志东对自己实在太好,他这样做也是为了自己早日摆脱亡妻的苦痛,况且,昨晚在酩酊迷离的状态中,两位美丽的女子就是凌菲和俞辉,的确令自己万般**,忘却了苦痛。
志东见金星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便放宽心怀,心想,以后,有了美艳小姐,就先给金星,否则,这个血气方刚的青年,再忧郁下去不知会怎样呢。
每天,金星都去岳父岳母家,和二位老人呆一会儿,有时帮助干点活儿,有时一起唠唠嗑,二位老人更加喜欢金星,甚至离不开他了。
“老俞,我看,咱把金星认过来吧,那孩子真不错,闺女没了,咱再失去这样一位好女婿,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咱把他认过来,好好对待,以后有心没心在他,反正我们也不缺少什么。”吃完晚饭,俞辉妈叹了口气,看看表,觉得这会儿金星要来了。
“好,可以,我也正有此意,看来那孩子不错,我也实在喜欢。你既然这样说了,一会儿我问问。”俞辉爸也长叹一声,兴奋地说道。
不一会儿,金星的车到了,每次来,金星都要先按一下喇叭,好让两位老人有所准备,不至于慌乱。
金星走进屋,手里拎着几串新鲜的荔枝,他知道,俞辉妈就喜欢吃荔枝。
俞辉爸赶忙让座递茶,几个人和往常一样闲聊起来。
“金星,和你说件事,你考虑考虑,行就行,不行也没关系。”俞辉爸往前凑了凑,严肃地说道。
“爸,有事尽管说,我会尽力答应的。”金星仿佛明白岳父要说什么,向前探了探身子,认真倾听着。
“俞辉走了,可你没变样,还是叫我们爸妈,可我们心里难受,我想这样,把你正式收为义子,你也许会想,以前这样不很好吗?不一样啊,孩子,每次你叫我们爸妈,我们都觉得心里愧疚,因为俞辉不在了,你还这样孝心十足,我们心里不安宁。如果你正式成为我们俞家人,我们会心里安宁些,当然,是由于你的诚意感动了我们,我们才有这样的想法的。以后,你就成为俞家一员,我们心里更近些,这样,俞辉走了,又多了一位你这样的好儿子,我们心里也好受些。”俞辉爸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说完之后,定定地看着金星,等着金星表态。
“俞辉爸家就哥仨,老大有一儿一女,儿子三十岁时患脑瘤去世,女儿在天津;俞辉爸是老二,还有一个妹妹在老家,妹妹膝下一儿一女,儿子也患有先天心脏病,女儿正在上大学,他们家境都不错,与我们的来往也不多,你若过来,俞家的东西我们就都给你了,他们哥俩及其子女是不要的。至于你家,我们也知道,还有自己的父母,你可以把他们都接过来,以后我们住在一起也热闹。”俞辉妈又接过话茬,温和地补充道。
“爸妈,我同意,我知道你们家比我们家强得多,说实话,我看中的不是家产,而是二位老人的慈爱和对我的好,您即使一贫如洗,我也会这样。”金星上前一步,拉住二位老人的手,诚恳地说道。
“好孩子,这样一来,俞辉也会地下心安的。”俞辉妈长叹一声,轻声说道。
“明天,我去找几个朋友,举行个仪式,也正式一些。”俞辉爸看着金星,满心欢喜地说道。
第二天,俞辉爸从单位找来了十几位好朋友,金星也叫来了自己的朋友,二十多人参加了简短的仪式,金星郑重地跪在地上,向原来的岳父岳母诚心实意地磕了头,然后郑重地叫了一声:“爸,妈,以后,我就是你们的亲儿子,你就是我的亲爸亲妈。”
二位老人扶起金星,把一个大大的红包递给金星,又把一枚大大的金戒指递给金星,俞辉爸说道:“这是我们俞家祖传的,交给你了。”
其实,俞辉爸之所以举行这样一个仪式,还有一层意思——他要让兴德市政府部门的人们都明白,即使女儿不在了,金星仍然会受到自己的器重,他仍要尽力扶植这位年轻人,因为他实在太喜欢这个年轻人了。
现在,兴德市政府的人都已知道,杨金星成了俞书记的干儿子,俞书记对这位义子视若己出,宠爱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