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金星坐到椅子上,万分后悔。
自己的胆子好像越来越大了,抵抗力仿佛越来越小了,竟然子啊办公室里做起了这事儿,万一传出去,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在这里呆下去。
他想起自己刚刚毕业时在狱中那位给自己相面的神秘老者说过的话——“孔子云,‘年轻人,血气方刚,戒之在色,’色误大事,伤朋友,损身体,毁前程,千万注意。”
他也想起师父端木春当年对自己的告诫——“你面容英俊,以后少不了有些风流女子会觊觎你的风流潇洒,所以在情场上一定要小心谨慎,不可因乱性而误大事。”
正在想着,诗柳蹲下身子,抬起头对金星说道:“亲,有没有卫生纸,得擦擦啊!”金星忽然觉得此刻的诗柳是那么肮脏,肮脏得不如一个站街妓女。
“快,擦完快出去!”金星将一团卫生纸扔过去,没好气地低声吼道。
“讨厌,提起裤子就装好人,卸磨杀驴,没良心的!”诗柳一边擦拭一边嘟囔着,擦完后整理好衣服走出门去。
看来以后真得提高防范意识啊!真得下定决心,与诗柳拉开距离啊!金星暗暗告诫自己。
以后的日子,金星天天回家,与嘉怡夜夜缠绵,自己越发觉得嘉怡的可爱。
嘉怡每次在家里练功,还是一丝不挂,金星已经习以为常了。
每当此时,金星沏一杯茶,看着嘉怡窈窕光鲜的**随着禅味十足的音乐入境练习,也是一种极美的享受。
嘉怡也觉得,金星的心渐渐收了回来。
“你们男人啊,都是长不大的孩子,抵御不了外面女人的诱惑,也知道不该做,就是改不掉。有的经过我们的教育悬崖勒马,改邪归正;有的不听我们的管教,反而与我们反目成仇,越陷越深,最后滑向深渊,万劫不复,以致前程毁弃,甚至命丧黄泉…”嘉怡搂着金星,觉得万分庆幸,多亏自己发现得早,金星也是个明事理的好男人。
“哎呀,赫!看你说的,把女人都当成了教育家,把男人都当成了懵懂顽童,说得这样严重,也太夸张了吧。”金星搂着嘉怡,笑着说道。
“夸张不夸张你知道,自己怎么做的,你身边的有些官场人物怎么做的,比较一下就知道了。”嘉怡笑了笑,很认真地说。
“男人啊,都是坏小孩儿,都有**,只是有人能控制,有人不控制而已……”嘉怡越说越来劲儿,金星赶忙将她紧紧搂过来,用激吻堵住了她的嘴。
天渐渐长了起来,早晨的时间越来越充裕,金星每天5点起床,与嘉怡到南环的橡胶坝打四十多分钟的羽毛球,然后两人去小店儿用早餐,六点半从家里出发,不误上班。
这种很有规律的生活习惯让嘉怡感到很高兴,嘉怡天天早起,陪金星去橡胶坝打球。南环橡胶坝全长七八公里,是兴德市今年修建的一个重点形象工程,十几里长的堤坝上栽植了许多外地购进的花草树木,每隔不远就有一个音箱,音响效果极佳。各种灯饰也是异常绚丽,已成了市民早晚休闲锻炼的最佳场所。
嘉怡和金星打球的地方在最西边,是人们很少去的偏僻地带,两人不愿意让更多的人看到自己打球说笑。
所以,打球时,两人很随意很放松,有时内急,两人就到树丛后小解,金星曾戏言,这棵芙蓉树算是摊着了,长势一定错不了。
嘉怡打热了,出汗了,会脱掉外衣,只穿一件练瑜伽时穿的粉色紧身练功服,只把鼓鼓的胸乳包住,雪白的臂膀和腰腹露在外面。胸乳随着嘉怡打球的动作波澜起伏,煞是撩人。
嘉怡并不在意,在瑜伽馆里和在家里都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害羞不妥。
可近来金星发现,有一个男子的身影总在两人不远处徘徊,行迹鬼祟,不断地往这边偷窥。
尤其令嘉怡气恼的是,有两次嘉怡小解,刚一蹲下,那人却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在坝顶露出一个头向这边窥伺张望,金星和嘉怡一看他,他又很快看往别处或赶忙走开。
说不定他已经窥视很久了,嘉怡很气恼,告诉了金星,金星也发现了。
“你长得太撩人了,太令人浮想联翩了,别理他,让他眼馋去吧。”金星笑了笑,并未在意。
接下来的几天里,那人还是天天出现,天天向两人窥视。
“真执着啊!比咱们还守时。”嘉怡看了看那人,愤怒地讥讽道。
“说不定人家是锻炼的呢,是咱们太敏感了。”金星笑着开导嘉怡,他不想让嘉怡整天担惊受怕。
“一会儿看看这小子啥样,以后再这样咱报警。”嘉怡瞄着那个男子,愤愤地说道。
“别逗了,警察没事干,这点小事儿还管,我看,以后自己检点点吧,比如穿衣不要太性感,不要在这里小解了。”金星一边擦汗一边说道。
“可我不想因为这样一个败类改变自己的生活习惯。”嘉怡不服,气呼呼地说道。
“一会儿我从大坝上走,你从大坝下走,他逃不开,看他到底啥样。”金星低声告诉嘉怡,那男子还在一边踢腿一边向这边张望。
两人说完,分头沿着大坝顶和大坝下迅速走去,金星恰好与男子打个照面。
“一个猥琐不堪的家伙,三十多岁,可穿得还可以,是个工人或小职员。”两人会合后,金星向嘉怡描述着。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他看到了,估计以后不会再来了。”金星拉起了嘉怡的手,继续说道。
以后的几天,那个男子果真没来。
“怎么样,被我的眼神吓跑了,不敢来了。”金星得意地说道,“这样的人,心里都有鬼,不敢扎刺。”
“但愿如此,想想就让人恶心。”嘉怡皱着眉头,一想起自己解手时被人偷窥,就感到异常别扭。
“没事了,不会来了。”金星拍了拍嘉怡额头,安慰着,“说不定回去之后害相思病死掉呢,就像《红楼梦》里的贾瑞贾天祥一样。”
两人打完球在大坝下悠闲地走着,忽然嘉怡停住了脚步。
“金星你看!那人在那儿!”嘉怡手指前方,对金星说道。金星顺着嘉怡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在五六十米开外,一名男子拿着望远镜向两人张望着。
“这家伙,真有意思,还带了装备。”金星暗自思忖,是不是自己的一些事让人知道了,或自己惹下仇人了,可别是与谭雅有关的啊!
“这人有病,欠收拾了。”金星决定,一定要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色胆包天的色狼。
晚上,金星到家,嘉怡将饭菜端上,两人边吃边聊。
“金星,你猜咋着,今天我下班一个人跟了我好久,我看极像偷窥咱打球的那个人,他跟踪我好久,有二三百米远,后来看被我发现了,慌忙走开了。”嘉怡下班时,一个男子尾随其后,形容猥琐,目光游移,嘉怡忽然想起,那身材和衣服,就是早晨偷窥自己的人。
“天下竟有这样无聊的人,真得好好教训他一顿。”金星下定决心,今天就找志东,让他安排人胖揍这小子一顿。
晚上,金星直接到了志东那里。
“怎么样,有啥动静没?”金星指的是夜袭那帮东北黄毛的事儿。
“据说伤了六七个,那个刺青大个子少了几根手指,成了瘸爪子。还有一个脚踝的肌腱断了,警方调查还没结果,估计也不会调查出什么结果。警察定性为火并,估计没什么,你只管放心,咱的弟兄真好使,个个都是好样的。”志东滔滔不绝,讲了很久。
“志东,我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很恶心人。”金星便一五一十,把橡胶坝遇到的事和志东说了。
“妈的,真有不知天高地厚吃了豹子胆的,明天早晨,你们继续打球,我找人收拾他!”志东气得站了起来,愤愤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