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儿怯怯地走进了承业的房间。
真没想到,自己会以这种方式葬送掉自己的初夜,女孩儿开始有些后悔。
如果不是父亲的呻吟,如果不是母亲的叹息,她绝不会走到这里。可事已至此,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进行了。
床头灯发出橙色朦胧的光芒,照着一个男子沉睡的脸。
女孩走到床边,仔细端详着承业:柔软弯曲的黑色头发,细腻白皙的脸上肌肤,挺直得鼻梁,紧抿着的嘴唇……处处显露出一种女孩儿从没见到过的干净和高贵。
“这个老总很年轻啊,不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女孩儿以为老总应该是白发秃头、大腹便便的老头子,没想到承业是这样年轻,这样英俊。
承业睡得很沉,丝毫未感觉到女孩儿进来。
反正进来了,按原来的计划进行吧,为了生病的父亲,为了上学的弟弟,为了自己的整个家庭,豁出去了。
对,趁这个男人还没醒,先脱衣服吧。
于是,女孩儿看着承业,开始慢慢地脱衣。
她还是第一次在男人面前脱衣服,好在这个男人正在熟睡,否则,自己该会多么尴尬羞怯。
女子脱一件,看看承业,断断续续,持续了好几分钟,最后,只剩了一身内衣。
自己的身子已经成熟了,两年前,自己还不是这个样子,最近二年,自己的肌肤变得愈发光滑起来,胸出奇地涨了起来,臀部也迅速鼓突起来。
穿不穿内衣呢,他会不会生气呢?女孩儿犹豫再三,还是穿着内衣躺在了承业的身边。
十二点左右,承业醒来,撩开被子,想要下地小解。
“欣欣,是你吗?”承业睡眼朦胧,见身边躺着一位窈窕女子,身材和欣欣差不多。
“哦,先生,你好。”女孩儿一直未睡,见承业醒来,慌忙说道。
“你是谁?”承业尽力睁了睁眼睛,凑上前问道。
“我是这个村的,是他们让我来陪您的。”女孩儿浑身颤抖起来,他唯恐承业怪罪自己。
“我这是在哪里?”承业皱着眉头,看了看表。
“这里是四方营村,您好像喝多了,是他们找到我,让我陪您的。”女孩儿重复着,眼睛怯怯地打量着只穿内裤的承业。
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皮肤白皙,肌肉结实,是个很英俊的男子,比自己的对象要潇洒漂亮许多。自己的对象才二十三岁,却早已撅起了啤酒肚,而眼前的这位老总却腹肌结实,肚腹平坦,六块肌肉很明显的排列着。
“老总,您别怪我,我父亲病了,要用钱治病,我小弟读高中,要花很多钱,我没办法……”女孩儿垂着眼帘,对承业解释道。
“行了,小妹妹,别怕。”承业心软了,他顺手搂住了女孩儿,女孩儿也很乖顺地把脸贴在了承业的胸前。
女孩儿的肌肤好光滑,好柔软,承业忍不住伸手揉摸了几下。
女孩儿觉得这种感觉实在太妙了,仿佛她从未体验过这种感受。
“等会儿,我去趟卫生间。”承业内急,慢慢推开女孩儿,四下寻找卫生间。
“哦,往那个小桶里解吧,这里没有卫生间。”承业无奈,走到那个红色塑料桶前解起手来。
女孩儿背过脸去,听着承业哗哗的小便声,异常害羞。她忍不住偷瞄了几次,只看到漆黑的一丛和承业拿在手里的鲜红的半球以及从里边流出的白色水柱。
对于男人,他还异常陌生,从没这样看到过男性的身体。
承业回过身来,搂过女孩儿,上了床。
忽然,他想起什么似的又把女孩儿推开,自己已经答应了欣欣,今晚应该和她同床共枕的,没想到自己却来到了这里。
承业赶忙拿起手机,看到了欣欣打来的十多个未接电话和一条短信:“亲,你回个话,行吗,我实在担心你!”
承业心里犯了难,这时离开,怕是自己开车还不行,自己的头脑还不太清楚,从这里到兴德的路况又不太好,实在怕出事。
回复一条短信,又怕欣欣怀疑自己,再把电话打过来,可如果不回,又怕欣欣担心。
正在承业为难之际,承业的手机又震动起来,欣欣的短信又来了。
“亲,回个话,急死我了!”短短几个字,看出欣欣此时是多么着急。
“亲,我在四方营,昨晚和曲乡长、姚村长喝多了,刚醒酒,刚看到你的短信,现在在村部一间很脏的屋子里,明天早上回去,对不起啊!”承业索性把电话打了过去,半真半假地说着,不时地看看身边只穿内衣一脸茫然地美丽女子。
“没事就好,明天醒酒之后恢复彻底了再回来吧,注意安全!”欣欣在电话里柔声说道,“回来再补偿你。”
“哦,多谢,亲!”承业挂了电话,原来他的手一直揉摸着女孩儿光滑的肩膀。
“你的媳妇对你真好啊,你对他也好,还向她道歉呢,还说谢谢,真好。”女孩儿看着承业,此刻,她不知自己怎么办,是转身离开还是继续留在这里,只能看眼前这位老总的安排了。
“是,她很好,姑娘,你叫什么?”承业看着美丽羞涩的姑娘,轻声问道。
“我姓王,叫惠芳,人们都叫我小芳。”小芳抬起头,看着承业,那双美丽的大眼睛,令承业的心动了一下。
“很好听的名字,我想起了那首歌儿,‘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美丽又善良……’”承业看着小芳那红艳精致的唇那纤细柔美的腰身,很感兴趣地说道。
“小芳,干这个多久了?”承业以为小芳是专操此业的女子,搂过小芳问道。
“哦,这是第一次,我有对象,只是为了我们家……”小芳觉得受了极大侮辱一般,慌忙解释道。
“哦,对不起,我想错了。”承业心想,真是个不错的女孩儿,这时对小芳动手有趁人之危之嫌,自己也不忍心玷污她。
“没事,我毕竟来了,老总,无论如何我也说不清了,您就……”小芳想,如果这位老总不干那个,到时再得不到父亲的救命钱,还在村里落下闲话,这趟岂不白来了。
“哦,这样,小芳,你父亲的治病钱和你弟弟的学费都没有问题,我给,好吗?”承业搂着小芳,轻声说道。
“不,老总,我不能那样,那样我会心里不安宁,况且刚才我已经看见你的……”小芳垂着头,她实在说不下去。
承业的防线本来就很脆弱,加之已有十多天没碰女人了,另外,此时的酒劲儿还没全过,这些都为承业找到了顺理成章的理由。
小芳紧紧依偎在承业怀里,唯恐承业将自己推出。
承业不再犹豫,轻轻地解开了小芳的胸衣,立刻,一对儿雪白的大白兔跳将出来,仿佛被关了很久一般,异常活跃地跳动着。
峰谷上那一点鲜红,仿佛盛开着的玫瑰,鲜艳欲滴,散发着诱人的香气。
承业伸出舌尖,一下舔向那枚鲜红的蓓蕾。
小芳全身震颤一下,不由得发出嘤嘤的娇声,她哪里受过这种刺激。
承业的舌尖或急或缓,双唇或吞或吐,把那枚鲜红的蓓蕾舔弄吸吮的如同一块绵软融化的口香糖,小芳或星眼迷离,或闭目呻yin,陶醉在从未经历的感觉之中。
承业顺着小芳的身体向下,舌尖一直进进出出地舔舐,接着,承业伸出手,慢慢褪掉了小芳的内裤,无限春光一下展现在承业眼前。
承业的舌尖开始在小芳那片神奇的土地上游移吸吮,然后沿着两条光洁的大腿朝下,一直到小芳的脚趾。
每个脚趾承业都轻轻含吮,一个不放过,最后,又回过头来,停留自爱了那片神秘的土地上。
小芳的心里如万千跟手指在轻轻抓挠,像几根鸡毛在轻轻拂动,身子如同波浪一般,不住地震颤耸动。
“小芳,我来了!”承业轻声说道,来到了清清的潭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