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五粮液!
喝下去真是要死人的!
门外的梵清丽再也忍不住了,猛然推开门。
“你不要欺人太甚了,我爸都说不要喝,你又要逼他喝,他知道自己酒量不行,喝多了会控制不了,会吐,你还是要逼他喝!现在他吐了,你又说他搞坏气氛,都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思想?纯心捉弄人?”
樊兵没想到自己女儿也在这里,急忙推开女儿,压低声音道……“清丽,你别起这趟浑水了,这里的事,爸爸会处理好的,你快走吧……”
类兵知道自己女儿长得漂亮,而且又是市里面有头有脸的人物,实在不想给女儿惹上什么麻烦,不想让自己的惹上的这些麻烦,影响到女儿的前程。
毕竟电视台是广电局下属的单位,女儿也算是半个体制内的人物,虽然说景局长只是一个农业局局长,但是官场上面权权交换得正常,不代表景局长不能利用手中的职权影响到广电局。
樊兵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人,不然脾气也不会这么倔,但是女儿就是他真正的软肋,别人怎么欺负他可以,但是却不能欺负自己这个宝贝女儿。
梵清丽瞪了景扁长和诓秘书长这个大老爷,板着脸,就要拉着父亲走出去,“爸,实在不行,你就提前退休,不再干这份工作,我工作也能够养活你和妈妈……”
景局长和谄秘书长见到突然闯进来一个漂亮女子,双眼就直了,从来没听说过这个老迂腐竟然有一个这么漂亮的女儿。
眉毛如画,妆容精致,梵清丽与杨市长会面前,就做了精细的打扮,较之屏幕上面的形象多了一份温婉,少了一份干练,一开始景局长和谄秘书长都没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市内电视台的那个漂亮女主播,直到酒桌当中几个梵清丽的粉丝叫出来。
“梵清丽!是梵清丽!”
“没想到梵清丽竟然是这个老迂腐的女儿,真想不通这个老迂腐竟然能够生出一个这么有灵气的女儿……”
酒桌上面一些干部都议论纷纷的,有些jī动的粉丝,还想拿出纸笔让梵清丽给他签名,只是碍于景局长和谭秘书长在现场,才强忍着这和冲动。
景局长和谄秘书长也认出了梵清丽了,景局长一拍手掌,笑眯眯道,“老樊,你还真是藏得深啊!有个主播女儿,一直都没交代啊!”
“这样吧,既然是樊主播的老爹,我也不是不可以给点面子,也不需要你直接喝完这样一瓶酒,可以由你替代你老爹喝三杯,这事,就算揭过了如何……”景局长笑眯眯道,见到美女,他总是很容易lù出这样一个表情,市里面垂涎这个女主播的干部不在少数,但是很少人真的敢动手,一方面,梵清丽没有入编,不算是正式体制内人,不可能用体制内的规矩去压她,电视台和她签的聘用制的合同,只要她想走随时可以走,没什么组织关系。二来,梵清丽是电视台的台柱子,广电局和宣传部对这个台柱子,也多有爱护,有什么麻烦事,台长邵景龙都会出面帮她摆平,怕的就是她一怒之下,远走高飞,那电视台就少了一个摇钱树,要知道梵清丽做的节目收视率高,节目前后的广告是卖的价钱最高的,以梵清丽的水平,呆在广陵这和地级市电视台,也确实有点屈才,以她的能力,就算在省台,也可以做得十分突出,省电视台也多次向梵清丽伸出橄榄枝,只是梵清丽恋家喜欢这生她养她的家乡,才不愿意到省城去奔bō的。
正因为这样,市内打梵清丽主意的干部不少,但是有胆量出手的不多,年轻的干部,社会地位不够梵清丽高,还没到人前,就双tuǐ发抖,年纪大一点的级别高一点的干部,多半都结婚,要让梵清丽做小的,也要掂量掂量自己到底有没有这样的能力和水平驾驭这样一个大主播。
梵清丽皱了皱眉头,盯着有些醉意的景局长,景局长毫不掩饰自己对女主播的垂涎,如果不是人多,借着酒意,更加污秽的话都能够说得出口,只是让她陪酒,算是比较克制的了。
思索了一下,梵清丽点了点头,脆声道,“行,我就敬你三杯!”
说着,就拿过干净的空酒杯,倒满三杯,纤细手指拿起来,朝景局长扬了扬,一饮而尽,景局长的眼睛更亮了……”……
三杯下肚,梵清丽也有些发晕,虽然她一直自信酒量不错,但是在喝白酒之前,已经和杨子轩喝过几杯红酒,这样红白酒在肚子里面混合,醉意就上来了,肚子也热得难受。
“三杯已经完了,请景局长遵守诺言,这次的事情一笔勾销,不要再找我父亲麻烦,相信在座这么领导同志都听到,景局长德高望重,也会对自己说过话的健忘……”
梵清丽声音清冷,习惯了报道新闻的他,可以把话说得十分冷静,这么一番话,无非就是担心景局长酒醒后反悔,对自己父亲秋后算账,给自己父亲穿小鞋。
景局长依然笑眯眯的盯着梵清丽鼓囊囊的xiōng部,说道,“樊主播是不是有点异想天开了?我什么时候说过三杯酒完了,这事儿就揭过了?我虽然有点醉酒,但是还不至于健忘,樊主播你可不要糊弄我啊……””
梵清丽脸sè一变,没想到这个景局长竟然耍无赖,冷冷道,“景局长,请自重,对于一今后辈,搞这和文字游戏,有意思吗?”
“闺女,真不是什么文字游戏,不过我可以拍着xiōng脯保证,你爸的事,我不追究,但是这里还有这么多领导,你怎么保证他们不追究,你爸这么一吐,影响的不是我一人,而是我们全包厢的人,比如注秘书长他可能要追究呃……”……”
谄秘书长盯着梵清丽yīn鸷的脸上,笑了笑,“我也是很好说话的,和景局一样,你自喝三杯,这事,算是揭过了,我不追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