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土生和孔深、猫头鹰并骑而行。**()孔深攥着拳头说道:“三弟,自从上次听了你的话之后,我们已经改邪归正了,专门劫富济贫照顾老百姓,而且为了抵御外敌保护大明朝的安全,我们还在这一代招兵买马,现在咱们的队伍已经发展到了两千人马,是方圆千里之内最大的一批马贼,只要我一声令下,所有的马贼帮都会听我的调遣。”
易土生竖起拇指道:“两位兄长不愧是人中之龙,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了这么大的家业,我真是替你们高兴。而且,我这次来也正好可以让你们帮忙。”猫头鹰把胸脯子拍的山响,大笑道:“咱们是自家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只管说出来。”
易土生就把自己要去科尔沁草原买粮食的事情给两人说了一遍。听完这话之后,孔深深深叹道:“我也听说了关中一带大旱,人们吃不上东西已经到了人吃人的地步,真是太可怜了,也只有像易兄弟这样的好官才会想着为老百姓做事情,没说的,我和猫头鹰一定会支持你。对了,还有一个人正在大营里等你呢,她早就盼着你来呢。”
“是烈霞吗?”易土生脱口而出,此时此刻他也正在想念那个大胆而又野性的美人呢。猫头鹰道:“不是她又会是谁。”
烈霞早就在大营门口等着易土生了,刚才有人先一步回来向她报告过了。自从上次和易土生分别之后烈霞心里一直挂念着易土生,隔一段时间就派人到京城去打探一番,所以,易土生这些年所做的事情她基本上都清楚。易土生出征西方的时候,烈霞每天焚香祷告祈求老天保佑他平安。现在终于快要见面了,怎么让她激动莫名。
易土生看到一片营寨,密密麻麻的帐篷像一朵朵白色的蘑菇盛开在绿色的草坪上,门口上一朵彩蝶翻飞而来,在马背上颠来颠去,转瞬间就到了眼前。烈霞勒住马缰,一脸娇憨的喊道:“嘿,易土生,你这个没良心的小子,这么久也不来看我,是不是已经不记得我了。”
“烈霞!”易土生眼前一亮,立即对冲过去,高兴地喊道。岂知,烈霞突然扯动战马冲来,一马鞭当头抽了下来,差点抽中易土生的面颊,幸亏被躲过了。烈霞的战马转头狂奔,同时喊道:“追的上我的才是我的朋友,不然就是孬种。”
“还是原来的脾气,你这个疯丫头。”易土生大叫一声,纵马追了下去,两人从帐篷中心穿过,一直往前方无限延伸的大草原冲去。
易土生虽然武功高强,但是若论起骑术比烈霞还差了几分,所以尽管他奋力追赶依然是差了两个马身,烈霞格格娇笑道:“原来斩杀鳌拜的大英雄也不过如此,连我这个女马贼都追不到,你这个大明朝第一勇士的称号应该给我了。”
“那倒未必!”易土生大笑了一声,突然两脚一踹马镫,整个人轻飘飘的飞起来,直接落在了烈霞的马股上,一把将烈霞搂了个结结实实,并且在烈霞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亲吻了她开合喘息的小嘴。
“哎呀,你竟然……”烈霞急忙用手掩上小嘴,后肘猛烈的向易土生的怀里撞来。易土生一把拖住了,让她动弹不得,轻轻的在她肋下一点,烈霞下半身一阵酸软,两人一起从马背上滚落下来,跌倒在了草地上。
“小娘子,你现在服气不服气?”易土生一双魔手在烈霞身上乱抓,抓的烈霞大笑不止,快要喘不过起来了,颊边飞起一抹艳丽的红云。“好你个淫贼,连马贼都敢无礼,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兄弟,只要我吹一声口哨保管你死无葬身之地。”
易土生见她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己,强悍中带着娇羞,心里越发的喜爱,忍不住就和她亲吻在一起,一开始的时候,烈霞拳打脚踢拼命地反抗,但转眼之间就被易土生强大的男子气息征服了,情不自禁的反吻着。
良久,良久,唇分。烈霞捶打着易土生的胸膛,落泪道:“你这个狠心人,这么长时间了也不来看我,你可知道我日日夜夜都在想着你。”易土生为她擦拭清泪,柔声道:“妹子,不是我不来看你,实在是朝廷里的事儿太多了我抽不开身,这一次我到大草原来一方面要去科尔沁,另一方面就是要把你接到京城里去跟我一起享福的,你可愿意?”
烈霞自幼生活在马贼堆里,全身上下都是无法驯服的野性,如果放逐到都市里不知道要惹出什么样的麻烦,她也知道自己不适合到京城里去生活,可是她又实在的思念易土生,被易土生一问,登时就沉默了。
易土生这个采花老手,看出烈霞对自己情根深种,他怎么会放过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一双大手,忍不住就在烈霞曼妙的身体上肆无忌惮的活动了起来,烈霞本来就不是矫揉造作的女子,此时也动了真情激烈的反应着。
远处飘来两匹战马的时候,易土生和烈霞已经从亢奋的状态中苏醒过来了,各自衣衫不整的站立起来。烈霞死命的在易土生的屁股上踢了一脚:“好大的胆子!”易土生笑道:“我的胆子本来就大。”
孔深和猫头鹰远远地看着两人笑道:“人不风流枉少年。你们两个风流过了就快点回来,我们两个在帐篷里准备了美酒和烤肉咱们一起来喝个痛快一醉方休。”易土生抱着烈霞的身体举重若轻跨上同一匹战马,跟在两人身后奔驰而去。
马贼的大帐内,到处都充满了马奶酒的酒香,几个蒙古族的歌姬正在翩翩起舞。易土生端起酒碗,兴奋的说:“大哥二哥烈霞,咱们几年不见,你们风采依旧,我心里非常高兴,来咱们干一杯。”
“京城里来的人扭扭捏捏不够豪爽,为什么干一个,好来,就干三碗。”烈霞跟着站起来骄横的说。
“对”,孔深用一只独臂端起酒碗,笑道:“以咱们的情意,一碗怎么够,来,喝三碗。”
三碗酒喝罢,热烈的气氛更加热烈,易土生就趁着这个机会把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又说了一遍,并且询问眼下草原上的形势。
烈霞正要开口说话的时候,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兵荒马乱,有人大声喊道:“不好了,不好了,蒙古人来了,蒙古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