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天看着远远落在后面的大队伪军人马,和近在眼前的日本鬼子,无奈的点点头。再不动手等鬼子冲上了制高点大伙就要全光荣了,一直等待这他信号的陈剑**挥了下手,那个紧紧盯着他的队员**拉下了手里的绳子。
随着绳子的扯动,一阵巨响和黑黑的烟尘直冲云霄,无数被炸碎的尸体,和破烂的武器冲天而起。鬼子伪军一片鬼哭狼嚎,断了手的,和飞了脚的都在嚎叫着倒在地上,而几个行进快冲出了雷区的鬼子也被气浪远远摔在了地上,被几个紧张的武工队员打死在地上。
“成了”两人同时相对一笑,这一次怎么也报销了二十几个鬼子,还炸伤了不少伪军,这可是武工队成立以来的大胜利了。众人心中欢呼着,飞快的把手中的子弹射向慌乱的鬼子。现在不检便宜等到鬼子他们打过来,就晚了。
日本鬼子指挥官恰好处在爆炸范围以外,不过也被气浪震飞了两米。等他从震惊中清醒过来,前面的部队已经消失了,他恼怒的挥手叫过几个炮手,冲着前面的制高点一阵乱吼。很快几个榴弹就落在了土坡的顶端,当时几个正打的兴奋的武工队员就负了伤,被弹片打中了胳膊的张云天对鬼子这么快恢复了秩序,并立刻进行了火力压制感到无比的震惊,他心中不住的合计这,要是鬼子都这样恐怕把他们赶出国去不是那么容易的了。
陈剑一看鬼子恢复了秩序并开始了火力覆盖,他连忙指挥众人快速撤退。今天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必须立刻脱离战场。否则吃大亏的就要轮到武工队了。当下组织人火力掩护着边打边跑,张云天也在众人搀扶下,向后撤退。
梅焕玉对这巨响也是吃了一惊,不由暗自后怕,这要是自己刚才没有停顿直接冲上去,恐怕那在空中飞舞的就是自己了,这东西要是挨上一个,估计以后吃什么都不香了。众汉奸对大队长这么英明果断大敢佩服,更有些心中曾经有过校恒盘的,也在暗自庆幸这次听对了话,跟对了人了,否则自己或许就作了这土飞机了。当下一片歌功颂德声在这枪声不断的战场上,连绵不绝的响了起来。让这**的战场带着丝丝怪异。
不过梅焕玉到是清醒的很,现在是表现自己的时候了。地雷已经炸了,看那土坡上的火力弱了下来应该是武工队撤退了,正好是保安大队大显身手的时候了。他大手一挥,冲着众汉奸命令道:“给老子冲,把吃奶的劲头都拿出来,把那些土包子杀个落花流水。”喊着挥舞着手枪带队向着已经火力希落的土坡冲去,众人齐声呐喊着向前冲锋。
鬼子指挥官看看身边冲上来的大队伪军,苦笑了一下,无奈指挥众人收殓死去的战士尸骨,这些追击敌人的活儿还是留给这些支那人吧,梅焕玉跑在前面一眼就看到了他,连忙招呼着:“太君,你们冲的太快,我刚带队伍跟上来,大日本帝国的战士的体能真让我敬佩啊,我马上命令队伍出击,一定要把这些只敢偷袭的土包子给您抓回来。这里有些伤药比军医的药好一些,您赶紧给皇军的勇士使用吧。”
那个日本军官点点头道:“梅君,你地大大地好人,我一定会记住你地情意的。你是支那人里的勇士。”说着翘起了大拇指头。这些话让个翻译官嘉成给说的是情深意重。他边翻译还边向梅焕玉挤着眼睛,心中大骂:“这兔崽子摆明了是怕危险故意拖延,结果仗都快打完了冲上来了,还在日本人那里落好,真是个奸妄小人啊。”不过虽然心中骂着,可嘴上却在一口一个梅大队长叫着。
梅焕玉对这个日本人的赞扬到是不放在心上,他对着日本人一个立正敬礼,把支那勇士的形象表演的淋漓尽致。之后转身带着队伍向着武工队撤退的方向追去。临走时和翻译官嘉成还互相交换了个颜色。这更让嘉成心中赞赏:“看看人家梅队长,啊,多会来事情啊,现在立刻去追武工队了,这遍地伤残的日本人的丑样子是一点没有看到,这小子真***会来事啊,怪不得他偷懒还能在日本人那里落好呢。果然不可以小视啊。”
转眼间梅焕玉就率领队伍消失在前面,剩下满地的鬼子伤兵和尸体残肢。其他幸存的日本鬼子整理着战友的遗体,和武器装备。几个负伤的鬼子互相间包扎着,日本军队本身就缺少军医,很多大队师团级别才有一些技术比较好的军医。向他们这种中队编制只有几个受过医学训练的士兵。虽然手法熟练可比较效用不大,以至于有几个日本鬼子伤重不治而死了。
梅焕玉率领着伪军追了一阵子,沿途武工队撤退的痕迹渐渐消失了,很可能是他们分散转移了。这种事情早就在梅大汉奸的意料之中,他之所以这么积极的追击,确实是如翻译官嘉成所预料的避免目睹日本人的丑态,免的那帮家伙恼羞成怒。现在吗倒是不着急了,索性就把时间放慢一点,免得前面的武工队被追的穷途末路给自己一下子。谁知道他们那种地雷还有多少呢。
张云天虽然暂时甩开追兵,不过武工队的后面还是始终有着敌人尾随,这让他们十分的头疼,再向前走就又有几个村子了。这样子跑过去会把鬼子引去的,要是为此再发生个大屠杀什么的,张云天就不知道该怎么收拾了。真要如此恐怕以后老百姓看到自己就要逃之夭夭了。
陈剑可不在乎这些事情,对他来说,这次折损了这么多队伍,感到痛心疾首。从某种程度来说这也算是被他的莽撞害死的,陈剑现在对自己前些时候的莽撞悔恨万分,要不是正被敌人追击他大哭一顿的心思都有。虽然同志们并没有责怪他,但那些受伤的战士和牺牲的战友都是无声的谴责,深深的刺痛着这个老革命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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