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儿,你清醒一下,”渡嗔退后两步,抹了抹嘴角的血迹,
不过白羽现在根本都听不进她说的话,可以说,外界的任何声音都很难对她产生影响了,愤怒,激活了已经被禁锢的分魔诀,在这个时候,白羽已经完全的迷失自己,她知道自己面前的是敌人,而她的使命就是将她杀死,除此之外,她是什么都不知道,
白羽两步冲到渡嗔的面前,飞身一脚踢在渡嗔的肚子上,永夜是直接飞出去,撞在身后不远处的一块墓碑上,这墓碑是被她撞裂成两半,
颜昕惊讶地看着着一幕,她捂着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白羽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她这变态的力气是怎么回事,这么厚的大理石墓碑,你当它是泡沫啊,说断就断,
“羽儿,你告诉我,我做错了什么,”渡嗔从地上爬起來,捂着肚子,吐出一口鲜血,真的要硬碰硬的话白羽绝对不是渡嗔的对手,但是渡嗔是完全沒有要去伤害白羽的意思,面对白羽的攻击,她也只是默默地承受着,
“她现在能回答你吗,她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其实这个问題我可以帮你回答,你这杀了她最爱的人,你把隐藏在她心中的恶魔唤醒了,就这么简单,”此时蒙面女孩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林鸿的面前,蹲下來检查林鸿的情况,
“最爱,她是被控制的,”渡嗔道,
“所以我说你糊涂,分魔诀最大的弊点就是迷失自己,连自己都迷失了,还能被控制吗,再说了,林鸿也就三层的实力,除了第二层的天赋比较平庸外,另外两层都是属于能够逆天的天赋,一个是气流涌动,一个是力量转移,这两个天赋和控心一类的天赋沒有任何的关系,再者你难道沒有发现吗,他的心法和你一样,是天灵诀,你想想,这个世界上,除了你还有谁会天灵诀,而林鸿拥有天灵诀,说明了什么你应该是很清楚吧,”蒙面女孩道,
渡嗔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低声道:“难道我被骗了,”
“你说的那个女人,有可能就是杀手网络的灵蛇,他们的任务委托就是杀掉林鸿,很明显,他们出动了十二生肖也沒办法杀掉林鸿,灵蛇阴险狡诈,她既然沒有办法杀掉林鸿,所以就借刀杀人了,看样子她也知道你和白羽的关系,那意思说整个杀手网络都应该知道,我很好奇,他们的情报网有这么强大吗,”蒙面女孩道,
“我错了,我错了,”渡嗔此时慢慢地盘坐在地上,对白羽道:“这辈子我沒有做过一件对得起你的事情來,现在又做了让你这么痛苦的事情來,羽儿,你要我的命就來拿吧,”
“啊~”白羽怒吼一声,拳头向渡嗔的脑袋砸去,就算是一个十层的气者,在沒有任何的防御情况之下,被这带有穿透天赋的一击重拳打中头部,估计这大脑都要被震散,更不要说渡嗔只有八层的实力了,此时此刻,她已经完全放弃了,盘坐在地上,低声念着佛经,
眼前这一拳就要打中渡嗔,突然是被冲上去的蒙面女孩挡了下來,虽然她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去抵挡,但是这分魔诀的气依旧是穿透了他她的体内,对她造成了内伤,不过还好,她知道去如何防御这带有穿透天赋的致命一拳,所以说,受伤也并不严重,
“白羽,你不能杀她,”蒙面女孩道,
“去死,”白羽怒吼一声,紧握拳头向蒙面女孩的头部砸去,要是这一下真的砸中的话,那不死也要被打成白痴了,穿透天赋恐怖的一点就是,基本上不会对你造成外伤,要不就不伤,一伤绝对是内伤,而这脑袋,被打中,受伤的自然是大脑,这种情况下,真的是不死都变白痴了,
“林鸿还沒死,想要救他就住手,”此时蒙面女孩大声吼道,
本來在分魔诀的作用下已经迷失的白羽,是不可能听进任何的话的,可是就在这时,她突然停止了动作,
“救他,”白羽面无表情地说着,
蒙面女孩很是惊讶,在这种情况下她竟然还能记得林鸿,这难道是奇迹,不过似乎她也逃过一劫,因为白羽的拳头离蒙面女孩的脑袋只有几厘米的距离,要是刚才那一句话对白羽不起作用,那现在的后果不堪设想,而在昏暗的灯光下來,也能够看到这蒙面女孩额头上的冷汗,
“永夜,动手,把她打晕,”蒙面女孩连忙道,
“我不能再伤害她了,”渡嗔道,
“快点,我是帮你救她,”蒙面女孩道,
此时似乎也反应过來,眼中闪过一丝愤怒,这双拳紧握,正要攻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沉,随后是失去了知觉,
“羽儿,对不起,对不起,”渡嗔紧紧地把昏迷的白羽抱在怀中,哭泣起來,
“用你的天灵诀,把她体内的分魔诀禁锢起來,”蒙面女孩道,
“我受了伤,而且我实力也不够,禁锢不了多长时间,”渡嗔道,
“不管那么多了,先禁锢,要不然等她醒來,麻烦的是我们,还有,先去把林鸿的心脉封住,祈求他能够撑过去吧,如果他真的死了,你女儿也肯定活不了,”蒙面女孩道,
“我知道了,”
渡嗔帮林鸿封住了心脉,这样的话可以有多一些时间來救治,十分钟后,白羽的力量再一次被禁锢,
“以我现在的能力,也就能够禁锢她三个月而已,她心中的憎恨和怒火太强了,无形间把分魔诀的能力扩大了很多,”渡嗔道,
“好吧,那就希望在三个月内找到白老头吧,”蒙面女孩道,
“公公,公公他还好吗,”渡嗔道,
“谁知道呢,不过你这样子我看着真不习惯,让我见见你的真面目吧,传送中的杀手之王永夜,真想要看看你的庐山真面目,”蒙面女孩道,
“永夜,那是很久以前的名字了,现在我法号渡嗔,人的样子也就是一个皮囊而已,”渡嗔说着,撕下了她脸上的那一张人皮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