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突然道。
温糯白怔了怔,心中骤然酸软了下。
郁寒却转了话题:“回老宅确实需要一些亲密接触,同床和拥抱你没有问题,吻会很少,估计办婚礼的时候会需要。”
“婚礼?”
等等。
温糯白摸索着拿了旁边的杯子,喝口水压下惊,他完全没想过会有一场婚礼等着他。
郁寒挑挑眉:“结婚有婚礼应该正常。”
是啊,正常。
温糯白想,但关键是他们是协约结婚。
郁寒温和道:“只是很小一部分人到场,爷爷要求的,麻烦你了。”
“如果你确实不能接受,到时候可以借位,或者咬我,唇角,脖颈,都可以。”
“啊?”
温糯白脸彻底红了。
“不,不用。”
他也就是紧张,多来几次说不定就克服了。
脸估计很烫,温糯白伸手贴了贴脸,手比较冰,贴在脸上很舒服,他简直无法思考,只说:“哥哥,我会克服的。”
只是婚礼的时候,也不是私密环境,他演戏都没问题,没道理和郁先生不行。
郁寒“嗯”了声,拿过旁边的干毛巾,罩住温糯白的头发,擦了擦:“不急,循序渐进,慢慢来。
“困不困?先睡。”
温糯白的头发很软,和他的脾性一样,被毛巾吸干水分后,服帖地贴在耳侧。郁寒又拿了吹风机吹干,在身后圈住温糯白给他吹头发。
感冒了,就不能湿着头发睡觉。
温糯白咳了几声,说:“哥哥今天去别的房睡吧,感冒会传染。”
这么和郁寒聊了会儿,他也没那么紧张了,甚至还安心下来。
郁寒揉了揉他的头,跟揉白猫一样。
温糯白比白猫乖,没那么躁,乖乖任揉。
最后两人还是一起睡的,两床被子。
温糯白早上起来的时候,郁寒已经起来了,旁边的被窝是冷的。
坐在床上,温糯白检讨了下自己,怎么那么能睡。
早餐已经摆在桌上,用保温桶装着,还是热的,温糯白裹着厚棉袄,坐在一旁,看着郁寒留下的纸条,集团有急事要处理,中午让陈姨做饭给他吃,让他记得喝感冒药。
温糯白喝了一大杯感冒药,窝在沙发上抱着毛毯看电影。
药效上来了,很困。
白猫今天也很安静,没吵他。
中途被许凌的电话短暂吵醒过一次。
许凌兴奋让他看微博上的热搜。
温糯白慢吞吞打开微博,挂在热搜第一的就是秦笙滚出娱乐圈。
默了瞬,点进去,话题里面第一条就是爆料,秦笙和一个导演搂在一起,两人贴特别近,在同性婚姻合法的今天,这种恋情不稀奇。
但问题是,那位导演,已婚。
这锤直接是导演的妻子砸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