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这么野蛮的小丫头也会哭啊……”忽然传来了一声轻声的呻吟,伊晓婵猛地抬起头睁着饱含眼泪的眼睛看着邹锦鹰,发现他正虚弱的睁着眼睛用迷离的眼神看着她,嘴唇依旧煞白,“你、你这个家伙原来早就醒了!”伊晓婵说着气急败坏地推了他一把,邹锦鹰痛苦的呻吟了一嗓子:“诶呀……我现在全身冷的跟在冰箱里面一样,我怀疑我现在都高烧到四十度了,你竟然还推我。”邹锦鹰说着把座位放平瘫躺了下来,慢慢地将眼睛又合了回去,伊晓婵顺手摸了一下邹锦鹰的额头,果然是特别的烫手,“呼……我快被烧死了,好冷啊,这个毕东下手还真是有够狠呀……”邹锦鹰的眼神说着愈加的迷离,好像是那种临死的挣扎一样,伊晓婵见势赶紧把车发动:“走,我们赶快去医院挂盐水,先把你的高烧退掉就好了。”说着挂上了车子起步的慢挡。
“你快拉倒吧,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估计再找到了医院就可以直接把我给推太平间里面去了。”邹锦鹰慢慢地摇摇头,看上去特别的可怜,伊晓婵也着急了:“那怎么办呀,发烧……”伊晓婵忽然计上心来,低头靠近邹锦鹰用特别温柔的口吻跟他说:“阿鹰,发烧一定要把汗发出来才会好,所以对不起了,你会理解我的对么。”说着在邹锦鹰滚烫的脸上轻轻一啄,邹锦鹰被伊晓婵亲了这一下后迷离的眼神顿时就闪出了一丝特别惊喜的感觉,哪知伊晓婵猛地将副驾驶的门打开,然后一脚就将他给踹了下去,“邹锦鹰,想活着就自己跑回去,我先走了!”伊晓婵喊了一嗓子后关上门就将车子开走了,但是车速特别的慢,邹锦鹰见势用尽力气将已经瘫软的身体支起来,然后晃晃悠悠脚下没跟的就追了上去:“伊晓婵,你、你不仗义你!”他的头已经晕的看不清路了。
大约一直追了五公里,邹锦鹰累的趴到了地上,伊晓婵赶紧把车停下,然后倒车到了他的旁边,邹锦鹰趴在地上还在喃喃自语:“伊晓婵,你真是忘恩负义,太不仗义了……”伊晓婵赶紧把他扶进了车里面把空调的温度再度调到25度以上,抬手摸了摸邹锦鹰的额头跟颈部:“呼!终于出汗了,邹锦鹰,你是不是感觉舒服一些了?”邹锦鹰慢慢地坐起来握了握拳头,感觉确实是没那么用不上力了,这才明白了原来伊晓婵是为了让他出汗才让他跑步的,“那你倒是提前跟我打个招呼呀,让我有点儿心理准备也好啊……”邹锦鹰依旧上气不接下气,伊晓婵乐了:“呵呵,我要是提前跟你说了你还跑吗,肯定不会的,好了,天都快黑了,还是先找个地方落脚吧。”伊晓婵说着重新坐到了前排的驾驶室里面,邹锦鹰拿出纸巾擦擦汗说:“还是连夜赶回北京吧,天奉应该都急坏了。”
这时郭天奉正在自己的集团公司里面跟一个二线新生代的年轻甜美女歌手调.情,忽然听见有人敲门,“进来!”郭天奉抚.摸着女歌手的耳朵头也不回的说到,手下推门走了进来,郭天奉坐在老板椅上,甜美的女歌手坐在了他的腿上,带头的手下上前一步说到:“大哥,坏了,鹰哥跟伊晓婵可能出事了。”“什么!在哪出事了?!”郭天奉听罢猛地站了起来,女歌手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给挤了出去,趴到了桌子上,女歌手站起来撒娇般的跟郭天奉抱怨到:“诶呀天奉哥,你怎么这么粗鲁啦,把人家都给撞疼了呢……”“快给我滚一边儿去!没看见这有正事儿嘛,出去!”郭天奉心里面急得冲她呵斥到,女歌手嘟着嘴巴哀怨的看了郭天奉一眼,然后气冲冲的走了出去,她开门出去的时候连狄刚好走了进来,看着女歌手气嘟嘟的背影他笑了起来,随手关上门就走了进来。
“呵呵,这个大歌星这是怎么了,大哥你又欺负人家啦,你可得让着点儿她呀,人家知道你有这么多女人还对你一心一意的可是忒痴情呢,要不然你还白把她给捧红了呢。”连狄嬉笑着走进来,郭天奉这时候自然是没了开玩笑的兴致,挥手让连狄过来:“行了别扯淡了,出事儿了,阿鹰跟伊晓婵失踪了。”“我表哥出事了?!”连狄也没了刚才的心情,赶紧走过来问:“怎么个情况?”郭天奉也用急切的眼神看着刚刚那个小弟,那个小弟说邹锦鹰给他打电话让他带着几个人去帮他推车,但是他们到了那里的时候发现警察已经在那里封锁现场了,他们看到邹锦鹰的车子被冰冻着,并且车门大开,地面上结了一层冰,而且路面也遭遇到了不同程度的破坏。“那伊晓婵的车子呢?在不在现场?”郭天奉继续追问到,手下听罢摇摇头:“没有,就只有鹰哥的车子在那里摆着,看样子应该发生了什么大的武器枪支战斗。”
“大哥,怎么办?我表哥很可能是被人给挟持走了,伊晓婵本来就对我表哥有意见,她肯定是自己一个人开车走了!”连狄用拳头击了一下桌子恨恨的说,郭天奉听罢若有所思的摇摇头:“这事儿没那么简单,他们两个虽然经常吵嘴但是我相信也绝不会在这种情况下报复对方,阿鹰的车门打开着,那就说明阿鹰很可能是从车上逃出来跳到伊晓婵的车上,然后两个人一起逃跑的可能,最起码失踪比知道他们落到别人手上要好的多……”郭天奉给连狄慢慢地分析着,连狄听罢也点点头:“也对,不过还有谁能够把风之女伊晓婵给逼的逃跑呢?她可是异能杀手。”连狄疑惑的问到,郭天奉也茫然的摇摇头:“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还有谁能够威胁到异能杀手呢?难道……对方也是一个异能杀手!”郭天奉说着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眼睛恨恨的眯着,有些深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