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乐乐的再三“纠缠”之下.霍亦泽似乎也意识到了什么不寻常.总算是跟着乐乐一路进了房间.也幸亏跟着乐乐进來.否则童麦恐怕性命不保.
“霍先生.童小姐沒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对狗毛过敏.才会引发胸闷昏厥.打点滴留院观察一天.明天大概就可以出院了.”
霍亦泽在听到医生确保童麦沒有什么事时.心下紧绷的弦总算是放松了些许.不过见童麦依然还在昏迷中.霍亦泽还是放心不下.“她还需要多久才能醒过來.”
“应该很快了.霍先生不必担心.以后让童小姐避免和狗之类的动物接触.就不会产生过敏现象.”
相对于霍亦泽的紧张.医生倒是显得轻松多了.每天医院里要面对成千上万的病人.而过敏症恐怕是所有症状中最微不足道的.自然不太紧张.
霍亦泽却至始至终蹙着眉梢.目光如炬的盯着童麦的面庞.当他进去她的房间.见到她昏倒在地的情形时.当时的急切惊慌的心情.到现在为止都难以平复……
他甚至以为她身上的毒素又发作了.那一刻的心犹如有千军万马在踩踏.奔腾.载着他的身体.
然而.她居然为了排解寂寞.为了不愿意一个人.她情愿领养一只狗也不愿意回霍家.
思及此.霍亦泽的脸色自然而然的阴沉.眼神里的精芒足以灼烧童麦.但又庆幸的是.她只是领养了一只狗.而不是去找了别的男人……
童麦这个时候也在霍亦泽万分精锐的眸色下苏醒过來.鼻尖的呼吸依然还是不太顺畅.胸口处的窒息虽然较昏倒之前好了不少.但始终这一道凝窒的感觉沒有那么快速的散去.睁开双瞳的瞬间.霍亦泽略显气急败坏的在睨着她.
童麦蹙了蹙眉.这才发现自己在医院.“我……我这是怎么了.”
因为此时有点畏惧于霍亦泽暗黑的眼神.她的话语也变得吞吞吐吐.她只记得好像是因为胸闷摔倒在了地上.之后发生了什么全然不知了.
“你怎么了.你说你怎么了.”霍亦泽的双手定在她的肩膀两侧.两人靠得很近.诘问的语气不仅仅是凌厉.连话语也难掩他此时的怒火.气急败坏的问道.
童麦被他的语声给惊吓住.愣愣的眼神望着他……
怎么回事.又來脾气.又原形毕露了么.
童麦被霍亦泽吼得一头雾水.她甚至还不知道自己究竟做错了什么事又惹他生气了.咽了咽喉.原本想说什么.介于霍亦泽现在一副不太好惹的神情.童麦还是最终把想要说的话语吞了回去.紧接着很老实的摇了摇头.
从童麦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她好像并不知情.霍亦泽心头的火焰灭了一分.“你不知道自己对狗毛过敏.”
尽管火气浇灭了不少.但反问的口吻中始终能听出霍亦泽对童麦的不满.
“我……对狗毛过敏.”童麦果然不知道.惊愕的出声.“因为对狗毛过敏.所以……我才会胸闷.呼吸困难.”
原來还有这种怪异的过敏.
霍亦泽不回答她的问題.眼神里由昨天的冷淡.变成了滚烫的灼热.怒焰在里头“嗤嗤”的燃烧.
“以前我沒有养过狗.我不知道自己对狗毛过敏.”童麦小声的解释.霍亦泽一脸的阴霾滚滚.尤其是他冷鸷的眸光不免浑身哆嗦了起來.因此她还是解释一下比较好.
但在童麦认真解释之后.霍亦泽的脸色依然是臭臭的.见此.童麦也不悦了.
上医院挂针的人是她.就算让他担心了.可是既然沒事了.霍亦泽怎么还是一脸的愤慨.而且他身上散发出來的独特威逼的气息令她害怕.也深知令她有点无地自容.活似她除了只会给他惹事.让他担心之外.好像不会有其他好事发生了……
“立刻把那只狗给丢了.”
霍亦泽在沉默几秒钟之后.严厉的道.口吻中还带点教育小孩子的腔调.仿佛是在指责童麦的不懂事.
那只狗……
虽然沒错.这就是一条狗.只是童麦从霍亦泽的嘴里说出口时是异常的别扭.于是忍不住纠正道.“它叫乐乐.”
既然霍亦泽知道了乐乐.那么一定见过它了.这么说來……她在昏倒时.是霍亦泽及时的出现把她送进了医院.
他怎么会那么及时的出现在她家.不是说不再管她.做好了心理准备要和尹雨琪在一起吗.
童麦注视着霍亦泽的眼神里充斥着满满的疑惑.原本想要开口问他怎么会在她家出现.找她究竟有什么事时.却被霍亦泽接下來的回复给气恼到了.“管它是什么乐.不想自己过敏死掉.就给我丢掉.”
即便是乐乐救了童麦一条命.但霍亦泽心里沒有一点点的感激.若不是它.童麦也不会过敏.罪魁祸首始终就是乐乐.
霍亦泽万分凌厉的语气.童麦甚是不满.反驳道.“乐乐是我的.丢不丢是我的事情.”
言下之意是他管不着.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鸡婆了.居然连养狗这种事情也要管束.尽管童麦为了霍亦泽改变了不少.可骨子里渴望的自由和无拘无束终究还是潜藏在体内.
“你……”她的任性令霍亦泽语结.额头上的青筋也暴露了出來.
童麦瞅见他此时愤怒的脸色.不但沒有了畏惧.甚至还多了洋洋自得.其实看着自己深爱的人为自己的事情善意的生气.反怒.何尝不是一件快乐.值得开心的事.至少证明到现在为止.在霍亦泽的心底.他始终是对她不舍得的……
唯一不清楚的是.这一股不舍得不知道究竟还会持续多久.
童麦唇角微微上扬.些许的得瑟倾泻出來.俨然不像是个病人.实际上有霍亦泽在身边的时候.她不仅仅心会变得踏实.连喜悦也会在不知不觉中冒出头來……
霍亦泽在努力平复掠起的火气之后.面庞上僵硬的神经放松了不少.愈加邪魅的凑近了她.深褐色的瞳孔里散发出邪邪的意味.眼珠子不断的在她的前胸处打量.且在下一秒扣住了她的纤腰.“寂寞又犯瘾了是吧.非得需要找一条狗來排解你的空虚寂寞.”
不浅不淡的语气.却传达出了霍亦泽言语中的点滴讥讽.当然讥讽她不是目的.目的只是想要通过这讽刺.童麦能扔掉这只狗.
他现在不能时时刻刻守在童麦的身边.万一她又再次过敏昏厥在家中.若是晚一步來医院.恐怕后果是不堪设想.
“你……你胡说什么.乱讲.养只狗怎么了.全天下人那么多人养狗的.难道都是因为空虚寂寞.当然不是.是因为他们有爱心.爱心……你懂吗.你口中所说的寂寞空虚.全是你肤浅的想法.”
不知怎地.童麦的伶牙俐齿回來了.非要和霍亦泽把这个问題给争辩清楚不可.
霍亦泽在被指责肤浅时.依然沒有生气.只是冷哼了一声.蔑视的意味愈加浓烈了.“爱心.是借口吧.以前怎么从來不见你这么有爱心.不过你不扔也沒关系.我替你扔.”
; 对.不仅是替她扔这一只狗.以后只要她领养一只.他便扔一只.
“坏蛋.你凭什么.你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我们什么关系也沒有了.”童麦有些恼怒的说着.而且还说的振振有词.恍如一点也不在乎.
霍亦泽面色铁青.紧拽了拽掌心.他的掌心下就是童麦的腰身.自然童麦察觉到了腰间生疼的力道.“痛……”
她惊呼出声.可霍亦泽却沒有打算要放开她的意思.反而脸角掠出了一抹邪肆.“这很简单.沒有关系.我们可以建立新关系.顺便还可以排解你的寂寞.何尝不是一件好事.”
他坏坏的说道.性感的唇瓣离童麦的很近.却又刻意的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似碰非碰在故意撩拨她.酥酥的感觉立刻扫过童麦的唇.“你这是做什么.”
在霍亦泽突然之间在向她发出邀请时.童麦是劣根性的想要拒绝.防备的望着他.但心跳却是发疯似的在擂动.面色酡红了.扎着针管的手不管不顾的去推他的胸膛.“不要靠我这么近.我透不过气來.”
霍亦泽抓住她扎针的手.令针尖免于滑脱.举止却沒有停止.“我就是要你透不过气來.又不是第一次接吻了.透不过气的感觉早就应该适应了.”
他说的不以为然.霸道的贴近她高耸的前胸.暗示性的贴得紧紧.炙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脸上.近距离的凝视着童麦.其实他的心也不比童麦冷静.即使这么多年的亲密接触和缠绵.在每每亲吻.亲密时.仍旧是犹如初恋状态的人儿.对肌肤之亲充满了浓郁的盼切和渴望……
覆上了她的唇.软软的.一如从前一般柔软甜腻.却也沒有深层次的探索.顾及到她现在是病人.又因为胸闷而昏倒.霍亦泽只是浅尝辄止的在她唇周围轻舔.环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