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戈也曾经为我和苏香撮合过,他说:“我前天碰到你的小香香了,还聊到了你。她说你很小气,还是个醋坛子!”
听了他的话,我很生气:“她还好意思说我小气,醋坛子,还醋缸呢?”
张文戈见我很激动,就问:“怎么这么大情绪?”
我压住火气告诉他:“还不是被苏香给气的!”我把苏香和那个当兵之间,我所知道的情况,前前后后告诉了他。
他继续劝我:“你还是再找她谈谈吧!看看是否有什么误会。我看她不像那种人!”
可我态度坚决的告诉他:“我不会找她谈的,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千真万确的,我们已经分手了。”这场谈话就这样不了了之了。
张文戈和我是发小,我们的父母都是一个单位的,因两家大人的关系好,我俩又是同年生人,小学时还是同班同学,所以,从小就是好朋友,我俩曾经拜过一个会武术的裁缝为师,学过一段武术,因师父去别的地方开裁缝店,我们的功夫梦就此打住,没有再继续。
师父在我们那一片开了个小裁缝店,师父的年龄大约有三十多岁,身材不是很高大,却很强壮、英挺,面容轮廓分明,乌黑的头发总是整齐地梳理到脑后,经常穿着少见的藏青色中山装,全身上下流露出一种傲骨霜风的气质。
师父是张文戈先拜的,后来他动员我:“你也去学武吧,我们在一起还有个伴。”
我问:“他肯收我吗?”
张文戈大大咧咧说:“有我在,那还不是小菜一碟!”
被他说动了,我也想拜师,可师父却不愿意教我,因为我体弱多病,太瘦弱。张文戈也帮我说了不少好话,师父就是不肯收我。
无奈,就缠着父母让他们想办法,他们也想让我强身健体才,这才提着礼物去找师父说情,我这才能去跟师父学武的。
师父每天早晨都会在林带里先打一套红拳,然后就会对着大树一阵拳打脚踢。他告诉我们,套路可以练灵活,打树可以练强硬。
可是不久,师父匆匆把大小红拳的套路教给我们,然后告诉我们打树的方法以及注意事项,就搬家到外地去了。
因为,没有师父的监督,慢慢我们也就失去了兴趣,就不在继续练了。
我和张文戈都在知青点待过,那时,我们就开始经常在一起喝酒,我们的酒量就是那时练出来的。之后又同时被招工到市建筑安装公司并在一个单位,每当发工资时,便先到酒馆喝上一顿。
张文戈上中学时因在社会上交了些虎朋狗友,打架时够狠,因此,严打时受他们的牵连,还在看守所呆了一个月,为此,他未能毕业,他的毕业证还是通过关系花钱办的。
张文戈在知青点时改过自新、积极向上,曾经被知青点评为先进生产者,后来还当上班长。在市建筑安装公司工作的同年应征入伍,驻地在南疆的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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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拿着用报纸包好的几盒子避孕套,刚从计划生育办公室出来,就碰到了同事小朱。
小朱问:“伙计,拿的啥?还包的这么严实。”
我道:“首套!”
小朱:“哦!手套呀!刚领的?”
我:“嗯!”
小朱:“计划生育办公室也发手套,新鲜!布的还是线的?”
我:“乳胶的。”
小朱:“呵,胶的好,我也去领几双!”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