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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沦
    吴晓晓回到江城,文化局的人事干部就找她谈话了。
    她同不同意,文化局的处理意见都这样了,她必须在7天内到市群众艺术馆报到。
    人事科长从来说话严肃,最后还是说几句官样的话,比如“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爬起”,“你还年轻,还有远大的前途”,“不能背上思想包袱,要搞好工作”等等。
    吴晓晓其实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脑子里一片空白。她知道,从此她的政治生命算是结束了,作为一位农家女子,能爬上科长(在部队就是营长)已牺牲了很多,现在她就只剩下文学了。
    吴晓晓第二天就到市群众艺术馆报到,然后直接请病假,根本就没有来上班。馆长对这种人,只能尽量让,他知道吴晓晓没有病,有病也是心病,还是大度地同意了她的病假。市群众艺术馆,工作量也不大。
    吴晓晓回到家,还真的病了。
    周身无力,四肢酸软,恶心。好在老俞对这个喜欢出风头的女人,还是很体贴的。专门请假来服侍她。可是,这吴晓晓脾气不好,加上极坏的心情,对老公横挑鼻子竖挑眼。
    老俞现在周边镇的财政所工作,待遇特好。他非常理解吴晓晓的心情。受到这样的打击,不睡倒了才怪。老俞这么些年来,很在乎吴晓晓的,毕竟他们一起从农村招聘出来,吃上国家饭,相当的不容易呵。
    可是,这吴晓晓自从出名后,就有点小看他,在家里一歪二恶,特别难侍候。特别是在床上,自从吴晓晓从北京回来后,给他规定,一周只能做一次爱,绝不能多。美其名曰“每周一歌”。
    老俞正是当年,三四十岁,**。有时憋得难受,就求吴晓晓,但是她却抢跑到另一间屋去睡,把门关上。气得老俞恨不能把门踹烂。
    这次,老俞这样侍候,吴晓晓还火气极大,俩口子就干起架来。吴晓晓的那张嘴,出口就伤人的,她说:“当初不是我嫁给你,你还打光棍呢!”
    老俞气极了,当晚就回单位,然后给吴晓晓找来电话说:“离婚!我受够了!”这下轮到吴晓晓哑了。因为她知道,和她睡过的男人,没有一个要娶她的,何况现在城里是男的俏。原因简单,优秀的男人都有老婆,离了婚的男人可以把条件往下降,比如机关的找工厂的,工厂的找打工的等等。相反女人离了婚后,却不愿降低标准,因此很多离婚的女人,就只能作别人的情人了。
    吴晓晓见老公真的生气了,就不敢和他再顶牛,只好不再声言了。可是老俞为了修理她,好几天没有回家。
    一个人在家,吴晓晓想起往事,越加心痛。
    这些年她容易吗?自己把处女之身交出去了,把女人一生的清白交出去了,为了前途,她什么不要脸的事没有干过?
    想着想着,呜呜地哭起来。
    吴晓晓哭了一阵,才心安一点,然后给温主任打电话,可是打不通,打她办公室,也没有人接。只好作罢。一看,天也快黑了,肚子有些饿,还是早上吃了二两面条,不饿才怪。往天是老公煮饭,现在老公不在,自己又不想都煮饭,就是就收拾了一下出门。
    她特别喜欢到一家叫“土扣碗(蒸菜)”的地方吃饭,实惠不说,他们的扣碗独具江城特色。还有他们那儿的酒,不是瓶装的,是罐装的,是老板自家研制的灵芝酒,虽然回味有点苦,但喝了特别的提神。
    以前吴晓晓心情不好,就到这儿来喝酒。这里来的基本上没有上流社会的,而是三教九流,下里巴人为主,也让她体验了最基层人民的生活。
    吴晓晓去的时候,桌子已经满了,只能和别人合用一张桌子,这在小餐馆是经常的事。吴晓晓点了一碗柑子叶蒸肥肠,一碗粉蒸排骨,一份素炒莴笋尖,一钵豌豆尖豆腐汤。然后叫了一罐灵芝酒。只有一张桌子未满,但有两个男人各占一方,在喝酒。
    这两个人都是50岁上下,脸有些粗糙,但被酒精醺得红红的,看来俩人喝不少。桌子上已是第三罐灵芝酒了。
    开始这俩个男人没有注意这位新来的客人,但当吴晓晓坐下来,特别是服务员也端来灵芝酒时,俩个男人的眼睛就贼亮了。虽然这个年头女人喝酒的不少,但是在比较高档的场合,喝红酒和啤酒。
    这种场合,又是喝白酒,不能不让人刮目相看。菜上来,吴晓晓拍开泥罐的封口,倒了一小半碗出来,这酒黄亮亮的,伴着浓浓的清香味。吴晓晓未吃菜,先就来一口。
    俩个男人的眼睛都不知道眨了,望着吴晓晓。这女人喝酒,还有这么喝的?于是一个眉毛稍少的道:“妹子,你这么喝不醉才怪呵!有什么事想不通,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出气呵!”
    另一个脸上有颗红痣,他也帮腔道:“就是就是,这喝酒呵,讲的是通气,畅气,敞气,顺气,不能怄气。看你妹子戴个眼镜,象个文化人,这些道理你不会想不通呵!”
    吴晓晓见俩人有些面善,不象坏人,就边喝边和二人聊了起来。酒碗一碰,距离就拉近了。原来,这俩人是做装修的,做乳胶漆。生意过得去,就是有些累,特别是给墙体做里子,要搭架子,一个人做不了,所以必须是俩人扯伙。一天累下来,喝点酒解乏。
    吴晓晓说:“你们还好,喝顿酒就解乏了,可我直想跳长江!”
    红痣道:“妹子你千万别跳长江呵,人嘛活着是第一的。俗话说蚂蚁还不想死呢。”
    少眉毛道:“有什么事情,你给我们说说,把憋在肚子里的气散了,一切就好办了!”
    吴晓晓能说什么?
    仨人干脆把菜合在一起吃,酒也一起喝。吴晓晓说这顿她请客。
    不知不觉中,吴晓晓喝高了,头大目晕脸红心跳身热。俩人只好结了帐,把吴晓晓扶出来。可是这时的吴晓晓却睡过去了,也不知道她住在哪里呵。怎么办?红痣说:“送到我们租的房子里吧,等她酒醒了再说!“
    俩人打的,把吴晓晓抱上车,来到出租屋。这是居民修的房子,底屋,有些黑,地点也偏僻。
    下了车,红痣见吴晓晓还是没有醒,就把她背上,进了屋,把她放在床上平躺着。这俩个大男人停下来,看到胸部起伏的吴晓晓,就有想法了。
    这俩人是从县上来的,很难得回次家。因此是典型的“中华鳖(憋)精”,见到女人,没有想法才怪,何况俩人都喝了不少的酒。当红痣对着吴晓晓的胸部,眼睛都红了。
    少眉毛当然也一样。于是俩人眼神一对,就不由自主地脱自己的衣服,俩人都想抢先上床。俩人结果同时到了床前,互不相让。红痣力气大些,可是少眉毛整死不放弃。俩人大眼鼓小眼,相较劲身上大汗淋淋。
    红痣见这也不是办法,于是他说:“我们剪子、石头、布,谁赢了谁先上,行不?”
    少眉毛想也只能如此,俩人是堂兄弟,不能伤了和气呵。少眉毛运气好,两猜两胜,于是把自己脱光,就溜上床。三两下就把吴晓晓剥光了。也没有**,直截了当就插了进去,嘿着黑着地干起来。
    那个红痣,在一旁看重得受不了,也就把自己脱光,XX胀得难受,就在一旁催促红痣快点。
    可能是喝了酒,少眉毛就是不射。这时吴晓晓也醒了,才发现这有人日她,她想反抗,可没有力气。再说,这时她最想的是麻木自己,就让他日吧,最好把自己日死。
    少眉毛好不容易射了,这红痣又上去,也没有多余的动作,直接拿进去就开始动作。这时,倒把吴晓晓的**给撩发了,正在兴头上,因此红痣上去,她不自主地把他的后背抱紧,这样红痣更来劲了。又是几百下,红痣瘫了下来。
    这时,少眉毛又硬了,他没有多余的话,这次更加自如了,慢慢地享受着性的快乐。他晃着自己黑黢黢的屁股,搞了近一个钟头才下马。这时,那个红痣又硬了,又上床来。
    那天晚上,俩上人轮留着和吴晓晓**,直到两人再没有精力动作。他们自己也没有想到,在这个两百万人口的大都市,居然有这样的艳遇。
    老实说,往天想日城里女人,是做梦都办不到的。几番折腾,吴晓晓却受不了,她的阴部在强烈的磨擦下已经红肿,**里的水也没有了,干涩涩的。
    第二天,根本就起不了床,一走路,阴部就疼,比起她把第一次献给黄岩时还要难受。俩人给她买来吃的,最后把她送出门,打的送走。每人拿了50块钱出来给吴晓晓,吴晓晓气得脸都青了。把好看作什么人了呵!
    吴晓晓恨老俞,如果他不走,她就不会出这样的事。因此,她下定决心要离婚。本来打算和老公求和的,变成了坚决的分手。
    不久吴晓晓真的离了,开始上班。不过她沉沦了,上班就是坐在那里,也不再写什么稿子。直到几个月后心情才开始好转。慢慢的看些文学杂志,整理一下旧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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