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把头微微向后仰了仰,道:“收拾你嘛……,就是把你扒光了衣服,然后打你屁股,再把你……”
李易还想胡说,哪知阿雅却忽然跳了起来,站在地上,双手在胸前一抓,向两侧用力一分,啪的一声,粉sè的上衣被她一下子扒开,扣子一颗颗掉在地上,露出了雪白的胸脯。
李易一下子停止了呼吸,两只眼睛紧盯在阿雅的丰rǔ上,只觉得这是世界上最好看的rǔ房,两只rǔ头呈淡粉sè,像是从未被人触碰过,胸口雪白如凝脂,随着阿雅的呼吸,正在微微起伏。
阿雅嘻嘻笑道:“你是说这样吗?”
李易唔了一声,没有说话。
阿雅走近李易,两只白兔几乎要碰到李易的鼻子,这才停住,忽的又转过身来,把屁股对着李易,轻轻的褪下了短裙,里面竟然没有穿内衣。
李易看着她微微跷起的丰臀,下半身不自觉的也跷了起来。
阿雅回过身来,低头看了一眼,笑道:“你不是说要打我屁股吗?来呀,看你打不打的着?”
李易还真没有过这样的经历,愣了好半天,这才缓过神来,咽了一口口水,道:“你,你……”
可是“你”半天,却不知自己要说些什么。
阿雅一笑,穿回了衣裙,可是却又故意不系扣子,胸口时隐时现,搅的李易魂不守舍的。
阿雅从一旁的冰箱里拿出不少吃的。摆满了一桌。先自行吃了一颗果冻,随即又拔了一颗递到李易面前。
李易有这种待遇那是一定要享的,忙张嘴把果冻吞了,哪知嚼了两下,发觉味同嚼蜡,忙吐了出来,一看之下,果然是蜡烛做的。
阿雅伏桌大笑,笑的直不起腰来,忽的又仰面大笑。衣服的前襟不住的随着她的笑声乱摆,里面两只白兔也颤来颤去的。
阿雅笑声渐止,道:“好吃吗?用不用我再喂你一颗?”
李易这时有些恼羞成怒,心说自己被一个小丫头耍。这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还往哪搁?
李易哼了一声,扭头不理。
阿雅却坐到李易腿上,两条美腿一缩,轻轻踩在李易的椅子边儿上,右臂一揽,把李易揽在怀里。
李易斜了她一眼,道:“你平时也这么对曾文远吗?”
阿雅道:“怎么,你嫉妒了?她可喜欢我这样?”
李易道:“我又不是他。你先把我放开,我要上厕所。”
阿雅道:“绳子是不能解的。我听曾哥说了,你的功夫很好,我可不能大意。”
李易道:“那我要方便,你怎么帮我?”
阿雅道:“哟,你这个人坏死了,你真的想方便?我看你就是故意想占人家便宜。那也好,来吧,我帮你。”
李易一愣,虽然先前曾文远说的话,就含着这层意思。可是真没想到,真的就要实现了。
阿雅一点也没有羞涩之感,赤着脚跑过去,在卫生间里捧出一个小盆,来到李易面前。把盆轻轻放在地上,伸手来解李易的裤子。
李易忙向旁边一躲。道:“你干什么?”
阿雅咯咯直笑,道:“你说我干什么?我侍候你小便哪?”
李易向盆看了一眼,道:“就往这盆里尿?”
阿雅道:“是啊,难不成往我嘴里?我可不干。”
说罢又来解李易的裤子。
李易在这个阿雅的面前,总感觉像是小了几岁似的,明明自己比她大,可是却处处被她抢先。
李易被绑的很结实,两腿并着,裤子不容易解开,李易趁机道:“你先把我解开吧,我自己来。”
阿雅挑眼皮看了李易一眼,淡淡的道:“你别打这主意了,还是乖乖的捆着吧。”
阿雅从一旁的抽屉里左翻右翻,翻出一把剪子来,笑道:“看,这不是有了,可不比你的两把刀差呢。”
阿雅把剪刀插到李易的皮带里,用力一剪,啪的一声,把他皮带剪断,又把李易的裤子左剪右剪,剪成了一条条的,再用力一撕,嗤啦嗤啦几声响,李易就成了丐帮的了。
阿雅在李易的大腿不住的摩挲,道:“想不到你的皮肤这么白呀。”
忽然又用力的扭了一把,李易本来正在享受她小手的抚摸,哪知她竟会突然下手,这一下毫无准备,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阿雅笑道:“你怎么这么没用?这点疼就受不了了,那要是我把你身上的肉一小块一小块的剪下来,你说你受不受的了?”
李易道:“你到底多大?”
阿雅一愣,道:“怎么?难道我长的老?我今年十八了,嘻嘻,已经成年了。你呢。”
李易道:“我二十,大你两岁。”
阿雅在李易的大腿上又用力扭了一把,道:“那又怎样?”
李易道:“又怎样?你就应该像个小妹妹似的,单纯可爱一点。我看你长的倒是挺可爱的,可是做起事来却手辣的紧。”
阿雅道:“曾哥喜欢我这样,你不喜欢?哼,不喜欢也得叫你喜欢了。”
忽然语气一厉,道:“你信不信我把你这个东西也剪掉了?”
说着剪向李易裆里一递,李易大骇,忙双腿在地上一撑,身子向后,带着椅子翻倒在地上。
哪知阿雅动作也不慢,一下子扑到李易的身上,死死的压住了,右手剪刀却放在下面,微微动着,李易只感觉尖锐的东西正戳着自己的蛋蛋,只要她手劲一大,自己就鸡留蛋打了。
阿雅向李易吹了一口气。也真是吐气如兰。李易竟然微微有些醉了,阿雅侧着头盯着李易的脸,自言自语道:“也并不怎么英俊嘛,一般人,也就一般人。不过还好,我喜欢。”
说罢在李易的脸上啪的亲了一口,紧跟着翻身下地,把李易连椅子扶了起来,蹲在李易身前脚下,双手抓住了李易的内裤。
阿雅道:“你功夫这么厉害。那东西不知道有多大,叫我看看。”
李易刚要出声阻止,阿雅已经把他的内裤用力撕成两片,李易的小鸟扑的飞了出来。
阿雅左看看。右看看,道:“比曾哥的可大多了。”
李易哭笑不得,道:“你把我裤子都撕坏了,我还怎么见人?”
阿雅道:“就是不让你出去见人,这可是我的招数,用的漂亮吧?对了,你不是要小便吗?那就来吧,我看你敢骗我,你要是尿不出来,我就把它剪了。”
说着把李易扶了起来。左手扶着李易的小鸟,右手端起了小盆,对准了,道:“开始吧。”
李易长这么大,真的没遇到过这种大场面,太刺激了,前列腺一肿,哪还尿的出来?
阿雅等了一会儿,只见升旗,不见放水。不由得俏脸一板,佯装发怒道:“你骗我是吧?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罢放下盆子,拿过剪刀,左手把李易的小鸟拉开,剪刀伸过去就剪。
李易哪知她是来真的还是来假的。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哪都能剪。就这里不能剪,这方寸之地是自己身上神圣不可分割的领土。
李易忙跃起向后,双腿并在一起摆出,踢向阿雅的胸口。
阿雅也不是真要剪,见李易急了,也就松手跃开,这一下便没踢着。
阿雅左脚踏出,踩在李易小腹上,用力不大不小,右手晃着剪刀,道:“你不听我话,我就收拾你,看你怕不怕。”
李易道:“好了,好了,我不再跟你开玩笑了,你快点给我打件衣服,给我穿上。”
阿雅道:“好,你等着。”
阿雅又翻了翻,找出一套粉sè连衣裙来,一把李易的上衣也都撕了,这一下可好,李易全身**,被扒的jīng光。
阿雅把连衣裙套在李易身上,只是两条胳膊不能伸出来,稍嫌美中不足。
李易气的直咬牙,走到一边,不再说话,心想这丫头是个疯子,不用理她,不过桌子上有剪刀,自己先跟她拖延着,就有机会用剪刀把绳子剪断。
阿雅端过小盆,来到李易的身后,蹲下身来,右手把小盆绕到前面,左手扶住李易的小鸟,道:“来嘛,再来一次。”
李易这次倒是真的尿了出来,一个青chūn活泼而又古里古怪的少女亲身服侍,尺度如此之大,这种快感别有一番滋味,李易还真就好好的享受了一次。
完事之后,阿雅跑过去把小盆送回卫生间,回到李易的面前蹲下,抬头向上,脸上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表情,道:“我帮你吸干净。”
李易虽然知道她是在演戏,但是当她的柔嫩双唇真的贴上来时,还是没能控制住,爽的啊了一声。
阿雅来来回回的弄了十几下,每一下都叫李易爽翻了天,忽然李易只觉胯下一痛,忙弓身向后一摔,滚到一边,原来阿雅趁李易不备,在他大腿根上咬了一口。
大腿根部神经最为敏锐,这一下虽然并不太重,李易也受不了,哼哼了两声,怒从心头起,腰间使力,双腿并在一起猛的扫向阿雅肩头。
阿雅早有准备,娇笑声中,早已躲在一旁。
两人相距数米,阿雅伸舌头舔了舔嘴唇,道:“怎么样,爽吗?”
李易道:“爽你大爷。”
阿雅绕到李易背后,提着绳子把他扶了起来,往窗边一靠,不再理会。
阿雅走开,自顾自的冲了杯咖啡,忽然双肩一晃一耸,粉sè的上衣就从身上滑了下来,她又把短裙的裙也解开,腰胯一扭,短裙也就滑脱在地上。
阿雅来到玻璃窗前面,先喝了一大口咖啡,然后把杯子放在窗台上,叉开双脚,伸开双臂,全身贴在玻璃上,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
李易看到她的怪样子。心里只有更提高jǐng惕。心想总得找个机会把她撞晕,再用剪刀把绳子割断。
阿雅脸上渐渐露出微笑,睁开了眼睛,来到李易面前,道:“广宁很少下大雪,我真想跟一个人在雪地里**。”
李易嗯了一声,却不说话。
阿雅道:“你喜欢吗?”
李易道:“你有病。”
阿雅也不生气,忽然把李易横着抱了起来,在他脸上亲了亲,柔声道:“反正我以后也是你的人了。不如今天就开心开心,有了第一次,我保你喜欢第二次。”
说着快步向里间走去,李易见她抱着自己不像有多少费力的样子。看来年纪不大,力气可不小。
到了里间,阿雅把李易放到床上。
这里间并不大,放下一张床之后,就没什么空间了,也没有窗户,四周挂满了粉sè的装饰,看来阿雅平时就住在这里。
李易身上没穿衣服,躺在毛绒绒的床上,感觉十分的舒服。
阿雅取出绳子。先把李易整个绑在床上,再用绳子从李易的两腿中间穿过,把他两只脚踝分别缚好,另一端拉扯下来,缚在床脚上。
然后把李易双脚之间的绳子剪断,把连着两只脚的绳子再逐渐的拉短,终于将李易的双腿拉的分开。
李易心想,这小丫头长的这么清纯可爱,难道也是个花痴?
这时阿雅又把李易的双手一并提起来,系在床头的铁架上。然后咯咯一笑。右腿一跨,骑在了李易的身上。
李易两只眼睛盯着阿雅的胸口,下面又挺了起来。
阿雅回手一摸,道:“我还当你多有定力呢,原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李易闷哼一声。挺身向上,用嘴去够阿雅的巨rǔ。阿雅不躲。反而向下一俯,用巨rǔ把李易的脸压住,道:“我看你敢起来。”
李易现在像是被点燃的火药,如果不爆炸开来,就得憋坏,一张嘴,把阿雅的丰rǔ含在嘴里,不住的吮吸。
阿雅痒的咯咯直乐,道:“好好好,你太会吸了。”
李易本来心里想着要脱身出去办事,可是被阿雅点燃了激情,把这些事都丢到了九霄云外。
阿雅眼神迷离,喉中嗯啊有声,不住的迎合,又频频躲闪,叫李易心痒难搔。
李易手足被缚,无数次想挣脱出来,却都不成,这份感觉难受的不得了,他不住的咒骂,却都无济于事。
阿雅一开始是戏弄,到后来也渐渐进入状态,倒转过身来,俯身含住李易的小鸟,而李易的面前,则出现了一条似乎没有被人开垦过的神秘圣地,那颜sè是如此之淡,还散发着幽幽风sāo香气,叫人不能自已。
两人缠绵良久,阿雅再次调转过来,对准之后,深深的坐了下去,两人同时啊了一声,共同挺身,只是李易胸腰都被勒在床上,不大挺的起来。
一室如chūn,两人毫无顾忌,雌啼雄吼,交相呼应。
到后来频率越来越快,阿雅见李易腰间被缚,不能尽兴,自己也少了很多乐趣,便从一旁拿过剪刀,顺手一插一剪,啪的一声,将李易胸腰上的两根绳子剪断。
李易在**的同时,神志却渐渐清醒,心里暗暗盘算逃脱的法子,只是手足被缚,一时不便其便,便假意热烈,不住的挺身相送,把阿雅颠的上下起伏,仰头大叫。
李易的眼神却不住的盯着阿雅右手的剪刀,几次想把左手上的长绳凑到剪刀的刃口里去割断,但是都差着一两尺伸不过去。
李易知道,自己一但到了极限,阿雅就会从身上离开,那时就再没有办法了,只得咬牙坚持,不叫自己太兴奋而提前喷涌而出。
阿雅似乎以前没享受过这么火热这么坚硬的冲击,双rǔ乱颤,双眼紧闭,上半身俯仰来回,激烈异常。
李易左手用力去够,却又够不着,只得拼命挺腰,把阿雅颠向自己左侧,有两三次剪刀几乎都碰到绳子了,阿雅却又缩了回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李易渐渐坚持不住了,阿雅也在放声**,李易一看知道没机会了,心里暗道:“罢了,罢了。”
终于一泄如注,长声叫了出来。
哪知阿雅就在这时达到了高氵朝,一时间飘飘yù仙,喉中叫不出声来,紧闭双眼,脸上表情似是痛苦已极,又似是爽快已极,忽的像是失去了骨头,一下子俯下身来,双手向前,不自觉的扶在床上,右手剪刀也顺势下直插了下来。
李易一看,暗叫幸运,左手长绳微微一摆,轻轻一荡,不偏不倚的正落在剪刀的刃口里,而剪此时也插入床里。
李易虽然全身像轻微触电一样,正爽的厉害,但是逃命为先,办事要紧,这时顾不上什么快感了,左手向上一举,绳子迎着刃口勒压了过去。
如果这剪刀换成了冥蝶,自然毫不费力,一触即开,可是剪刀虽锋,却终究比不上快刀,那是要靠剪的才行,是以李易这一下本不能成功。
可是阿雅兴奋之时,周身酸软无力,嘴角微微有白沫流出,全靠双臂支在床上,是以右手剪刀插入床单数寸,李易便得以有借力之处,这一勒一带,已经将绳子割断了一半。
李易大喜,左手一绷,啪的一声轻响,已经将绳子挣脱,立刻左手回曲,拿向阿雅咽喉,满拟这一下擒住她,再逼她剪开自己右手绳子,或是把她甩开,好自己解绳。
ps:发福利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