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解'一般用作姓名时读'xie',但如果这时候把'xie'读成'jie',再换个读音,’解并T就可以音译成'接盘侠’了。
给他取这种名字的父母也是人才。
解并T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白天。
三人住的大病房,每个床位中间隔着一层帘子,用来阻隔其他病人。
“醒了?”温时初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看泰剧,抬头看着解并T,冷淡的眼底多了几许复杂。
“这是……医院?”解并T揉着脑袋坐起来,“靠,我不是叫你不要把我送医院来吗!老子可不付医药费。”
“医药费我已经帮你付了,你要是不想还也没关系。”温时初关掉了手机里的泰剧,叹了口气。
“你在可怜我?”解并T从温时初淡漠的眼神里读出了一丝丝怜惜,还以为自己腿断了,动了动,发现还在,松了口气。
“你的腿伤得不严重,应该可以很快恢复,不过医生说在你的血液里好像看到了什么病毒,现在正在拿去化验,应该很快就出结果。”
温时初脸色沉重,心里有了猜想,但是不敢随便说出来。
昨晚医生说解并T的血液里监测到病毒,温时初在等到解并T做完急救后想回去看软软,结果被医生拉去做了检查,确定全身没有破开的口子才放他回去。
也就是说,医生初步判断,这血液里的病毒会通过血液传染,而恰好解并T又是常年做鸭子的……“嗨,我以为多大事呢,我身体好得很,肯定是医生弄错了,这医院就知道乱收钱,这查查那查查,好几万花进去了,结果屁事没有。”解并T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看到床边的三明治,“我能吃吗?”
“你随便。”温时初没计较。
吃完三明治,解并T看了眼时间,发现已经是下午。
“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解并T打开牛奶盖子。
“我叫温时初。”
“谢谢你啊,温恩人。”解并T乐呵呵的:“不如今天我就办理出院吧,正好帮你省钱。”
“不急,先等结果出来。”温时初看了眼时间,继续看泰剧。
看着看着,温时初感觉有一个视线一直在盯着自己看。
“你看我干什么?”温时初抬头,捉到了解并T的目光。
“我发现你长挺好看啊,跟我一个顾客还有几分相似,不过你比他年轻,长得也比他水嫩。”
解并T搓着下巴,审视的目光在温时初身上游走几秒,收回视线。
“我这人没钱也没权,就长得比较帅,我不太想欠人人情,这样吧,这次你救了我,我用身体偿还你怎么样?我跟你说真的,你想要什么姿势的我都能给你弄出来。”
温时初眉头皱了皱:“你的脑子里除了黄色废料,其他什么都没有了吗?”
“这怎么能叫黄色废料呢?!这也是入行这么久以来总结的精华啊,一般人我还不说呢。”
解并T自豪地继续说:“我看你这样子就知道你是躺在下面的,一看你也没怎么跟人搞过,要不过两天等我腿好了,我给你来个巴罗克皇宫式的?我那儿有专业道具。噢你要不喜欢这种的话,咱们还可以试试’鱼吻嘴’,鱼嘛就是我,嘴当然是你了,不过这个嘴儿可不是你上面的嘴儿,而是下mian……”
“你够了!”温时初面色潮红,拿起另一块三明治,塞住了解并T的嘴。
这还是青年第一次见到这种没怎么认识就随便开yellow腔的男人,无耻,下流,满脑子的shit。
“原来你不喜欢这种的啊,我本来还准备绐你看看我手机里的视频呢,都是我跟客人录的,还想给你挑挑你喜欢什么样式的,哎那算了。”解并T惋惜地耸了耸肩,把另一块三明治也吃了。
解并T的病床刚好靠门最近,另一个床位的病人开门出去,门留出了一个可供孩童出入的间隙。
三人床位的病房,此时此刻只剩下解并T的这个床位没空着。
从走廊徐徐灌进丝凉的风,温时初刚准备起身去关门,倏地,目光里撞进了一个男人的身影。
祁骁额头包着纱布,咼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外。
温时初身体僵住,反应过来后迅速背过了身。
这个时候医院的走廊人流稀少,温时初并没有听到脚步声,也就是说,祁骁停下了,也看到他了。
KTT(谐音夏夏),你说不是说要绐我看款式的吗?”
“啊?你想通啦。”解并T掏出手机,“为了存这些视频,我可是特意换了一个很大的内存,都是精品,一般人我都不给看的。”
解并T兴高采烈地点开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