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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遭毒打
    这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刚才和周文斌在一起的陶岚。
    陶岚知道,李智和中国城的老板是好朋友,中国城有李智家投资的股份,同时,她也知道,李智这个家伙不但好色,而且还心狠手辣。
    要不是怕被老板炒鱿鱼,她才不会临危受命,帮李智色诱周文斌,掉包一个染有性病的坐台小姐和周文斌上床呢!
    华泰大酒店1008房间里,周文斌在床上和坐台小姐玩得兴起,杀得正酣,“嘭”地一声巨响,房门突然被撞开,冲进几个人来。
    “啊……”
    小姐一声尖叫,急忙用一块毛巾将自己的脸遮住。
    周文斌还没有回过神来,已经被几双强有力的手死死按到床上,由不得他反抗,双手已被反扭在身后,“喀嚓”一声给拷上了。
    “我操你奶奶的,居然敢上我的马子,你他妈的找死?!”一个男青年一击重拳打到周文斌的鼻子上。
    这一拳彻底将周文斌打醒了。
    他的眼睛一花,再一黑,金星乱闪,还没有看清楚身下的美女的面孔,她已被一个壮汉用一块毛巾裹住扛走了。
    “你们放开她,这件事与她无关!”在周文斌潜在的意识里,误以为和自己睡在一起的女人是陶岚,禁不住大喊两声:“陶岚,陶岚……”
    周文斌在这个时候还没有忘记保护自己身边的女人,足见他是多么的怜香惜玉啊!
    只可惜,他的双手被反铐上了,越动手铐拷得越紧,钻心刺骨,疼痛难忍,周文斌空有一身本事,却无法施展拳脚,被几个壮汉死死地按住,一点办法也没有。
    “弟兄们,把这家伙给我往死里打!”
    男青年一声招呼,拳头、皮鞋、电棍棒犹如雨点一样,劈里啪啦地落在周文斌赤身**上,所到之处,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周文斌卷曲着身体,任由这帮家伙击打,体内的鲜血向外喷涌,鲜血染红了床单,他的动作变得越来越迟缓,意志也逐渐变得模糊起来,他的身体变得麻木,再也感觉不到一点疼痛感。
    他仿佛看见了一条伸向天国之路,路上密密麻麻地点缀着零星的灯光,尽管灯光有写微弱,他还是看见了天国之门正逐渐向自己敞开。
    突然,他看见了死去的父亲,看见了年迈的母亲,看见了老婆朱琳,看见了躺在病床上的王熙,他看见陶岚正迈着芊芊细步走在自己前面,频频回头在向他招手微笑。
    周文斌急忙向她跑去,然而陶岚却不见了,四周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声息,天国离他越来越近,他突然感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解脱,于是,会心地笑了,笑得非常开心,幸福地闭上了眼睛……
    终于,他的鼻息嗅到了一股苏打水的气味,他睁开眼睛了,白茫茫的一片,灯光有点刺眼。
    他发现自己身上缠着绷带,动了一下,感觉自己的身子很软,一点力气也没有。
    这里是医院,周文斌躺在一间高级病房的病床上,他的脑筋开始运转起来,最先浮现在他脑海里的是自己在红都城夜总会演艺大厅里与陶岚喝酒、一起跳贴面舞,随后,他们在床上翻云覆雨,然后是被一群人用手铐铐住,将他按在床上一阵殴打时的情景,再后来,自己便什么也记不清了……
    床边放着一根木凳,木凳上坐着一个人,只见她趴在床沿上,乌黑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床单上。
    “呀,这不是张璐璐吗?她怎么在这里?难道是她把我送到医院的?”
    周文斌一时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间病房里来的,这丫头肯定是为了照顾他,一夜没有睡好,身体肯定累坏了。
    周文斌不忍心惊醒她,只是静静地瞧着她,欣赏着她迷人的睡姿,她的美眸微闭,似乎还沉静在梦中,在她天使般的脸蛋上露出一股少有的清纯。
    天空很晴朗,阳光透过玻璃窗挥洒进来,洒在周文斌的病床上,洒在熟睡的张璐璐身上。
    “我是怎么被这个小丫头弄到这里来的呢?”想起自己赤身**地和被人用手铐铐住暴打时的情景,感到有些愤怒,感到有点羞涩和脸红。
    尽管周文斌心里有许多疑问,但还是没有叫醒她。
    张璐璐的美眸动了一下,眉睫扇了几下,伸了伸懒腰,从凳子上站起来,发现周文斌正爱怜怜地看着她,睡意全无,立即发出一声娇呼:
    “周哥,你醒了?”
    周文斌问:“我在这里躺多长时间了?”
    张璐璐说:“三天。”
    “啊,那么久?”周文斌动了一下,试图想挣扎起来,“不行,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去做,不能呆在这里了。”
    “你身体很虚弱,不能动。”张璐璐像一个大人似地安慰他,说:“你现在什么也别想,安心养伤。”
    周文斌无奈的说:“可是,我们公司正在投标一个工程项目,这个项目是我负责的,我手里还有那么多工作没有完成。”
    张璐璐微笑说:“你尽管放心,我已经替你给公司请假了!”
    周文斌又说:“我在这里住了这么多天,还没有给家里人打招呼,我的母亲肯定担心死了。”
    张璐璐回答说:“这个也请你放心,为了怕你的母亲和你老婆担心,我去电话骗他们说,你出差去了。”
    “啊?”周文斌对她报以感激的微笑,然而,他始终闹不明白,张璐璐似乎对他的事情了如指掌,心里直犯嘀咕:“她是怎么知道我被人毒打,是如何从那帮人手里把我救出来,又如何将我送到医院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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