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丹在艾高对面的扶手椅上坐了下来,低头整理了一下裙装下摆。似乎为了方便展示和有意炫耀自己硕大无朋的资本,曹丹毛衣的领口开得很低,这一低头更是让她的前胸门户大开,露出了里面黑色Bra无力护卫的旖旎春光,让对面老板椅上的艾高一览无遗。刹那之间,蓝毒**诱人幽香烘托的丰腴雪白洪水猛兽般淹没了艾高的视线,他甚至瞥见了那汹涌而至的雪白里慵懒地窝着的两粒一闪而过的樱桃红。
艾高感觉自己周身的血液一下子全部涌上了头顶,脸庞微微发烧,话音也有一丝儿颤动,“曹经理,你可是第一个来找我汇报工作的呵。”
曹丹感觉到了艾高的瞬间反应和对自己称呼上的改变,但并没有意识到自己前胸的失守,只道是自己的魅惑已随着蓝毒香水在艾高心中荡漾开来。
曹丹媚眼如丝,“哎呀,那俺可荣幸了。艾台,您可要多支持俺的工作啊。”
艾高点了点头,“我的工作也离不开你和苏主任的支持啊。”艾高有意提了一下后勤主任苏东方,一者树立自己的权威,提醒曹丹注意分寸,后勤汇报工作本该是苏东方的事儿,曹丹此举稍有越级之嫌。二者也暗示自己接待曹丹,算得上是对她的恩泽。
曹丹是场面上混熟的人儿,艾高话里的弦外之音,焉能不明白?就赶紧表白,“艾台,我这次来主要是向您请示天娱大酒店的工作。”曹丹这样一说,就无懈可击了,她虽说是副主任,却是天娱大酒店的总经理,找艾高汇报工作也顺理成章。
艾高点了点头,像是很有感概地说,“你这么一说倒是提醒我了,我现在已不是天娱大酒店客户了,已成了和你同一战壕的人了。”
在艾高分管后勤的事上,刘明礼百密一疏,犯了个大错,只想到后勤除了个妖精似的曹丹,就是一帮大老爷们儿,艾高翻不起什么脂花粉浪来,却忘了挂靠后勤中心的天娱大酒店可是个十足的花花世界,客户经理、服务员中薄有姿色者不在少数,虽算不上美艳如花,也够一些男人心旌摇曳一阵的。调整分工的党委会召开时,刘明礼就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但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已无法收回。刘明礼暗骂自己怎么也蠢得象宣传部的那帮老爷们一样,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寄望于有前车之鉴的艾高能够有所收敛,别搞出大乱子就行。好在天娱大酒店除了总经理曹丹和财务经理魏兰芝之外,都是外聘的,只要不惹出惊天动地的大乱子,对电视台的声誉影响就不大。
“是啊,有艾台您这个总指挥和我同一战壕,我工作就更有信心了,艾台可得多给我指导呵。”曹丹赶紧接过艾高的话茬。
“这个,酒店的事,我也不太懂,具体工作还是要多靠你呵,你才是酒店的CEO嘛,我也最多就是帮你打个边鼓,敲个边锣什么的。”不知为什么,艾高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了天娱大酒店大堂之上的那幅《天娱牡丹图》,不由心旌一阵摇荡。
二人随即扯了一些酒店经营情况,基本上是曹丹在说,艾高有一搭没一搭地听。曹丹身上的香水味、时隐时现的双峰和两个半球挤压出的那道深陷的沟壑让艾高不时想入非非,根本集中不了心神,曹丹的话基本是左耳进右耳出,倒是曾经读过的郭沫若《女神》中的几句诗时不时地飘过脑际:我把你这对洁白的**,当作我爱情的坟墓;我把你这双修长的大腿,当作我犯罪的深渊。后面一句,是不是《女神》中的,艾高有些记不清了。
听曹丹说完酒店的事儿,艾高装模作样地点评了一番,自己也感觉云山雾罩,没说到什么点子上。曹丹还是很认真地用笔记录下了艾高的点评和指示,这让艾高很是受用。
“对了,小曹,你这是用了什么牌子的香水,味道很特别呵,让人心旷神怡的”,扯完酒店的事,艾高到底没能管住自己的好奇心,逮住机会问了一句。
听了艾高的问话,曹丹妩媚地一笑,水汪汪的桃花眼盯住艾高,这要搁在以前,她定会暧昧地问,“是心旷神怡呵、还是心猿意马呢?”但现在二人关系毕竟变了,一时还摸不透艾高的路数,就简短地回答道,“不过就是廉价的迪奥罢了。”她怕艾高进一步追问香水名字,不好回答,就以攻为守地转移开话题,“这么说,艾台对香水很有研究了?”
“哪里有什么研究,只是你这味道我从没闻过,有些好奇。记得以前你身上好象不是这种味儿呵。”艾高故意把话说得有几分暧昧。其实,除了对气味敏感外,艾高对香水的确了解的不多,也就是道听途说了几个大牌,曹丹说的迪奥倒也恰在其中。有次去香港,他好像就给哪个女人买过这个牌子的香水,是店员帮他选的。
曹丹做了个很夸张的表情,“哎呀,艾台,竟然还记得俺以前的味道,小女子真是荣幸万分呵。”曹丹在天娱大酒店交往的多是大叔级的客人,自称小女子惯了,看艾高话里透出些暧昧苗头,就顺势先在自称上撒一下娇,试探试探艾高的反应。
这下子果然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了不少,艾高难得的笑了笑,甚至还起身去饮水机接了一杯水,递给曹丹。
曹丹赶紧躬身接过,前胸再次门户大开,让艾高感觉眼前又是一片眩晕,周身一阵燥热,赶紧也端起自己的水杯呷了一口,定了定心神。
“车震”事件后,艾高完全处在一种禁欲苦行僧的状态。以前与他有瓜葛的女人生怕沾惹上是非,都躲得远远的,连问候短信都没有一个,至今怒气未消的老婆连一日三餐都拒绝做给他了,更别说让他近身亲热。其实,过去,他和老婆之间也基本上没有多少夫妻之实了,常年忙着采摘鲜花嫩草,见到糟糠一般萎落的家花,哪里还提的起兴致?也就有时候良心发现,偶尔尽一尽做丈夫的责任,但没想到的是,下面那个小东西胃口竟然也变刁了,十次倒有八、九次愣是不配合,搞得老婆以为他已到了烂泥扶不上墙的年龄,有时拐弯抹角地暗示他不妨弄点伟哥来扶扶烂泥。所以,艾高生龙活虎地玩“车震”被捉后,老婆的震怒可想而知。
对于处于近乎饥渴状态的艾高来说,曹丹胸前乍泄的春光无疑就像一把锋利的尖刀,直接刺中了他的要害。
二人间的交流更加融洽起来,开始扯东拉西,间或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或说上一二句调笑的话,艾高还不顾曹丹的客气阻拦,频频起身为她加水,借机让眼睛吃足了豆腐。
曹丹临告辞时,水到渠成地撒下了诱饵,“领导今晚有空吗?去酒店指导一下工作吧。”
曹丹的邀请让艾高意识到自己已经记不清有多久没有光顾过天娱大酒店、没有欣赏过《天娱牡丹图》了。其实,到电视台之后,艾高还没有正儿八经地到外面吃过一顿饭呢,一来没有心情,二来也没人真心邀请。刘明礼倒是说过要给他搞个接风宴,被他婉拒了,说与同志们熟悉了以后再说吧,刘明礼也就没有坚持。
他很想答应曹丹的邀请,除了最近“口中淡出鸟儿来”之外,与这样一个**澎湃的美女共进晚餐也不失为一种享受,酒酣耳热之际,推杯换盏之时,除了能大饱眼福、过过嘴瘾,说不定还能有机会一亲芳泽呢。不过,作为领导的风度和矜持还是要保持的,就拿捏了一下,“今晚我有安排了,改日吧。”
曹丹紧追不舍,“那领导咱改哪日?”
曹丹语带双关,透着暧昧但又让人抓不到把柄,艾高笑了,不由想起了报社的林秀秀。
林秀秀是日报社三版编辑,姿色平平,但作风泼辣。《昱城日报》的三版是软新闻版,说白了就是有偿新闻版面,承担着为报社创收重任,报社福利基本上就靠三版在支撑。
有天晚上,艾高与三版编辑组一块儿吃饭,喝得双颊绯红的林秀秀过来敬艾高酒,有几分酒意的艾高晃动着酒杯,回过身子问,“林编,咱咋搞?”
“搞”是昱城人最爱用的万能动词,也是昱城方言中内涵外延最丰富的一个字儿,几乎可以替代所有动词使用,所有事儿在没有合适表达时都可以“搞”:工作可以“搞”、饭菜可以“搞”、酒水可以“搞”、男女之间也可以“搞”。
艾高此问其实并未存多少暧昧之意,就是问这敬酒她想怎么喝而已,那知道林秀秀语出惊人,“领导在上我在下,领导想咋搞就咋搞!”
桌上有人起哄大笑,林秀秀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羞得脸颊更红了,倒显出了几分妩媚。
艾高不由心里一动,老奸巨猾地替她打了个圆场,扬起酒杯,一饮而尽,“那好,咱就搞它个底朝天。”
林秀秀也赶紧一口喝干了杯中酒,说了句“谢谢领导”,就跑回自己座位了。
此后一段时间,“领导在上我在下,领导想咋搞就咋搞”成为了昱城酒桌上最流行的段子之一,而段子的原创作者林秀秀后来不仅真的被艾高搞了个底朝天,而且还翻身闹革命,搞了一次“领导在下我在上”,这次革命的胜利果实是林秀秀很快升任了三版编辑组组长。
想到这,艾高也暧昧地回了一句,“过了今晚,你说改哪日就哪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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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丹毛衣的领口开得很低,这一低头更是让她的前胸门户大开,露出了里面黑色Bra无力护卫的旖旎春光,让对面老板椅上的艾高一览无遗。刹那之间,蓝毒**诱人幽香烘托的丰腴雪白洪水猛兽般淹没了艾高的视线,他甚至瞥见了那汹涌而至的雪白里慵懒地窝着的两粒一闪而过的樱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