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按在大头**上的手再次被毫不客气拨拉到了一边。
艾高楞了一下,这妮子什么意思?难道她释放出这对宝贝,就只是为了让他饱饱眼福、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这不要人命嘛?
就在艾高疑惑起急的当儿,大头将饱胀的**塞到了他嘴边,“快帮我吸吸,一天没奶孩子了,憋得难受死了。”
艾高放下心来,立即一手托住沉甸甸的**,大张开嘴,贪婪地吸吮起来,一手握住另一只**,慢慢揉搓着,像个贪吃的婴孩,吃住一个**的同时,还用手霸住另一个,生怕被别人争抢去了。
久违的奶香味儿霎时溢满了齿颊,与小婶娘邵美萍那场抵死的缠绵也随即浮现在了艾高的脑际。在艾高的抚弄下,大头另一只**的奶突然惊了,乳汁箭一样滋滋射了出来,喷到了艾高一边的脸颊上。
艾高将脸上的乳汁抹了抹,笑着说,“呵呵,大头牌香热洗面奶,美容佳品。”
大头被逗笑了,赶紧又将惊奶的一边**塞进艾高嘴里。
温热的乳汁在口腔里四下喷射,打在上下腭和齿颊间,痒酥酥的,艾高的情绪不可抑止地高涨了起来。
艾高和大头走后,丁玉芬给丈夫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丈夫显然还没有回家,电话里吵吵嚷嚷的,不知在什么地方,接到丁玉芬的电话,淡淡应了一声“知道了”,就挂断了电话。
好在对于丈夫的这种态度,丁玉芬早就习以为常了,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放下电话,舒舒服服地和衣躺在床上,等着热播电视剧《甄嬛传》开场。
丁玉芬不愿意随艾高、大头他们出去看省城的夜景,除了确实有点累之外,主要还因为《甄嬛传》,这个电视剧开播以来,磁石一样深深吸引住了她,每天必看。丈夫几乎天天晚上有应酬,孩子又上大学去了,家里没人跟她争电视,她一集都没落下过,看完两集《甄嬛传》,再洗漱一下,差不多就到了十点左右,该睡觉了。多数情况下,这个时候丈夫还回不来,她也习惯了不去管他,自个儿睡自个儿的,只要第二天清早一睁眼的时候,丈夫在床上就行。如果不在,她就要打电话查问一下了,其实也问不出什么结果,丈夫通常都是不耐烦地回答,在宾馆里搓了一夜麻、或者打了一夜牌之类的,谁谁可以作证云云。丁玉芬也懒得去验证,这些人都是丈夫的死党,丈夫既然敢这样说,想必他们之间早就订立好了攻守同盟,像电影《手机》里的严守一和费墨一样。
这两天《甄嬛传》的剧情正发展到紧要关头,她当然不舍得错过今晚的好戏,这个理由她没好意思说出来,怕大头和艾高笑话。
看完两集《甄嬛传》,已经快十点了,今晚的剧情精彩,电视台也趁机拉长了广告时间,好歹经过广电总局的三令五申,电视台还不敢公然违抗禁令,没有在剧集中间插播广告,但已慢慢开始打擦边球了,片头后、片尾前都插播了大段广告,再加上两集之间的广告,总时长恐怕已经超过一集电视剧的长度了。
丁玉芬在心里指责了一会儿这家电视台不够厚道,有些像卖注水肉的无良商家。突然想起,昱城电视台不也一个样子嘛,甚至还不如这家电视台呢。前一段时间,昱城电视台的广告除了壮阳就是丰胸产品,这些广告个个都拍得极尽诱惑,暴露程度不亚于三级片,不少人就说,昱城电视台这个样子,还不如干脆改名叫**电视台算了。
有一个观众的投诉更有意思,说好不容易给自己一岁多的孩子断了奶,有一天,一家人围坐在一起,看昱城电视台的直播节目时,看着看着,突然蹦出了条丰胸广告,引逗得刚断奶的孩子又哭着闹着非要打**,将数周的断奶成果毁于一旦,说从此以后都不敢让孩子看昱城台的节目了。
其实,胸大有什么好?就为了讨好男人?胸前滴里嘟噜的,还不就是个累赘!天气稍热点,乳沟和乳下一不小心就捂出一丛痱子,而且……,丁玉芬抚弄了一下自己硕大的**,感概地想,胸大男人就一定会喜欢吗?自己的胸不算小了吧,这几年丈夫不也失去了兴趣,动都懒得动了嘛。
丁玉芬叹口气,脱去衣服,只剩乳罩和内裤,进了浴室。
浴室里有一面很大的镜子,几乎占据了一面墙壁,丁玉芬除去乳罩和内裤,看着镜中的**,肌肤依然细腻白皙,丰硕的**虽开始下垂,身形也微微有些发福,但仍不失为一个诱人的中年美妇,丁玉芬看了一会儿,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想起大头在大厅里说过的话,似乎也不全是恭维,自己这个样子,对男人应该还是有一定杀伤力的,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但想起自己的丈夫,她的自信又不是那么足了,丈夫怎么就会对自己失去了兴趣了呢?也许是审美疲劳了吧,毕竟结婚已二十多年了,三个七年之痒都过去了。
淋浴喷头里温热的水柱打在丁玉芬身上时,她心里慢慢升腾起了模糊的渴望,抚摸着自己的雪白柔软的**,一时心里乱糟糟的,潜藏在内心某个角落里的**小兽似乎在蠢蠢欲动,一种说不清的心绪随着水汽缓缓弥漫开来……
冲完澡出来,正穿着衣服,突然铃声大作,丁玉芬吓了一跳,自己的手机不是这个铃声啊,循着声音找过去,是自己床上发出来的,抖了一下被子,一个薄薄的黑色手机掉了出来,丁玉芬一看,这不是艾台的手机嘛,这个手机还是她去联通公司办理的呢。
丁玉芬拿起手机时,铃声已停止,屏幕也不亮了,她有些着急,不知这个电话是不是重要,会不会耽误艾高的事儿。赶紧打了一下大头的电话,无人接听,想必是还在逛街呢,听不见。
不知道他们什么时间能回来,突然看到了艾高留给她的那把房间钥匙,对了,给放他房间里吧,一回来就看到了,应该耽误不了什么事儿。
丁玉芬匆匆披上衣服,一溜小跑去了艾高的房间。
丁玉芬先按了下艾高房间的门铃,没有响,看来是被大头这妮子绑架了,到现在都还没回来,这妮子逛起街来那才叫一个疯。丁玉芬一边想着,一边用手中的房卡打开了房门,推门而入,熟练地将房卡插进了门后的取电插槽里。
艾高在将手机悄悄塞到丁玉芬床上前,已将电话调到了静音模式,丁玉芬听到的铃声是他刻意设置好的闹铃。
听到外面有匆匆的脚步声在自己房门前停了下来,艾高本能地觉得,自己的计谋奏效了,时间也拿捏得刚刚好。
眼看着猎物一步步走近了自己精心设下的陷阱,艾高兴奋了起来,身体好像突然迸发出了无穷的力量,他一下子将大头掀翻过来,扑到大头身上,像个毛头小伙子般猛力冲刺起来。
大头也惊诧于艾高突如其来的狂暴,刚想说什么,一股骤然而至的快感席卷了过来,禁不住迷幻般地小声呻吟了起来。
房间里的灯齐刷刷刺眼地亮了起来,二人的激情鏖战就完全呈现在了白昼般明亮的灯光下,呈现在了丁玉芬圆睁的美目里,她傻了一样愣怔在了当场。
艾高故意回过身来,让那个正意气风发的物件正对着丁玉芬。
丁玉芬一下子慌了,扔下艾高的手机,逃也似地跑了出去,出去时倒没忘记把房间的门给带上。
大头傻眼了,就在心里感概,不久前,自己刚目睹了艾高与许月娟的活春宫,转眼,自己与艾高的活春宫又落入了丁玉芬的眼中。这是风水轮流转、还是报应不爽啊?
想到这一层,她突然有了主意,对艾高说,“我倒有个主意,可以把她的嘴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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