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张大头也顾不上弄不弄醒她了,只觉得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大,木沙发都发出“吱吱”的叫声。
张大头实在是太激动了,全身都在发抖,一个早就想入非非的女人终于躺在自己的胯下了!
有时张大头故意停下,低头欣赏自己和她连接在一起的样子(好象擀面杖捣进一个裂开的蚌壳里)。
随着磨擦的加速,他们交合部位根部被撞击成白色浑浊的泡沫。
张大头得寸进尺,干脆学把她的双腿扛在肩膀上,双手逮住她的脚脖,斜眼一瞅,每一次都坚强的挺进去。
就这样,一次又一次的做重复运动……
完事后,张立秋不敢在原地多待一会儿,赶忙转身就走出了门。
说来也巧,张立秋刚前脚一走,李宝田就回来了。
李宝田进了屋,马上看见老婆的衣裤都堆在旁边的饭桌上,从头到脚,光溜溜的躺在那里,立刻就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大白天的,你这是干啥?就算天气热,也不用脱得干干净净!”李宝田问道。
“哎,是你自己馋得要死,我累得要死,你都缠着我,哦,吃干抹净就不认账?”张岚有点生气了。
李宝田更觉得不对劲,两夫妻一合计,通过严密的推算,就把张立秋筛了出来。
张岚正坐在女人堆里,平日和她关系比较好的姐妹刘桂花悄悄问:“毕竟不是自己的男人,难道你就没感觉出来?”
“平时不出十下就完了,那天觉得蛮充实的,而且充充实实的,觉得很满足,就没太在意。”张岚答道。
她俩的对话惹得旁边一堆女人笑个不停,有的甚至笑到要双手捧着肚子。
张肖在会上宣布了一件事,他说:“张混龙被县公安局盯上了,听说他在外面犯下了事呢,驻村干部杨建同志正在审问呢。”
话音刚落下,就像狼群飞奔过草原一样,下面的村民顿时静下来,你望我我望你,脸上都显得不自在起来。
张肖派张大嘴和张炳坤去看押张混龙。
六七月是南岭洪涝灾害多发的季节,水库里的水经常会溢出,这时得迅速的排洪,防止水库出现险情。
张肖安排张小马看管水库。
芦山村的水库是方圆几十里地面上最大的水库,它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茶花山水库,约摸有一亩地面积。
由于它处在本县和邻县两条水系的下游,而上游是大瑶山深处,经常会注入各种丰富的水源,很容易发生险情。
这份差事,对于张小马来说,就是天上掉下个馅饼。
要是不下雨的话,每天就来回巡逻一次就行了;要是碰上下雨也没关系,只要守在排洪口,一旦水涨到警戒线,立刻开闸泄洪。
况且只不过是一个月而已,工分很高,乐得张大嘴逢人就夸自己的儿子好样的。
其实往年这个水库是不用人守的,由于今年的雨水比往年多出许多,所以,为了全村人的安全,乡革命委员会决定派人死守,一旦发生险情,立即要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