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时,王琢她们还是坐着面包车像往常一样的走了。我一个人开车往回走时,一边走一边纳闷,难道王琢她们不知道我是一个人开车吗?怎么没有人说要借光的。这又能说明什么?该是我的错,我该给大家说秀秀走了,王琢被调上来帮忙,那样既给了她面子又让她有个坐我车的理由。小女人?
进市区不久,男男的电话就打来了,她说她在秀秀的家里,让我去拿钥匙,并说最好快点她还有别的事情。
我说那你先下楼等我我一会就到了,她说上来吧我还有点事说呢。是秀姐交代的事?
我说什么事啊,不能在电话里说,她说你来了就知道了。
进了秀秀的家,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
我说你在弄什么?男男说,秀姐说,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冰箱那点东西是不能久放的,要我做给你吃,能吃的吃,不能吃的就扔掉。
你那厨艺行吗?
这不秀姐给的方子,我看也就这么多东西,我就照着做了。
花生米,卤水虾,拌鹿筋,炒鲜菇。
那来的腥味啊,还有锅里炖的什么。
她说这是她回来时在路边老人那买的王八。我让他们杀,他们说,那血还是鲜的好,那血少对些白酒,没有腥味就能喝的。那是大补,我就买了,看,血在这里。
我说吗?怎么这么腥呢。
她说看看还要加什么东西吗?
我说,不用,汤没有腥味就行。
那我加些香菜吧。我说好。
那你洗手好了。
出来时,那汤已经端了上来。品尝了一口味道不错。两杯血酒也放在那里,泯了一点也没有太腥的感觉,我说不错不错。
她说那就多吃点。要不浪费了。
我说你我怎么也吃不完的,要不在找几个帮吃。
她看看我说,算了吧,今天好不容易才有机会单独聊聊地。
我打趣她说咱男男什么时候这样过。不是很霸道的吗。
男男说是啊,不过今天。。。。。。。
怎么了?你不是着急有事的吗?
她说就这事了。王八都下到锅里了,还能不急,不还怕你来不了我白忙活了不是吗。
这样啊。
是啊。
干了这杯。谢谢你的良苦用心。
三杯血酒下去,汤也差多下去一半。我说你还能喝吗?她说你能我就能。
我笑笑说,我是男人,老男人,缺这些,需要。你很年轻,精力旺盛喝多了会受不了的。
她说你忘了我叫什么了,男男。笑话我。
我说这酒够劲。
她说我呢?
你怎么了,
我不够劲吗?说着还展示一下肌肉,玩笑的吧。
你?
我怎么了。要不在来。
不能喝了,那样会出事的。
能出什么事啊。
就这些了,这些酒对你我来说算得了什么.说着一饮而尽。
这样的挑战让我愣在那里竟不知怎么是好,我知道劝是劝不了,想她也是常喝酒的,我的担心是不是有些多余。
一会我说你真的没事,
没事
那你鑫怡姐知道吗?
我打过电话给她了,送了钥匙就走的。
看看你还能走得了吗?
不可能,她站起来试着要走,那脚步已经有些不稳,虽然她还在坚持。汗还是从她的额头流了出来,热,热。我这是怎么了,好热,她忙脱着衣服。那红红的丝带包裹着她那还算饱满的胸部。那肌肉呢?怎么没了,我品尝过的不是。
看到她这个样子,我说你去冲个澡吧,那样会好受些,
我怕,你陪我。万一我倒了伤了怎么办。
你这么清醒那会。
说着就要倒下去的样子,我忙神手去拉,她趁势扑到我的怀里,热,热,我这是怎么了。她反复的重复着。
我把她抱进浴室里淋浴时发现我的欲火也在不断的膨胀着燃烧着,加上那窄小的浴室让我们肌肤相接,这种**的膨胀,似乎如饥似渴,让我们不顾一切的拥在一起。随着那一浪又一浪的喘息。直到真的累了,才结束这场肉搏似的战斗。
事后,我们在在一起喝酒时,她总问,是不是药酒啊,想她是心有余悸。
不过左天晚上的大战并没有影响我们什么,一早她就起床张罗着早饭,问她昨晚怎么了,她说太刺激了,太刺激了。说不清楚。要上班时,她说你走吧,我一会把这里收拾一下在走,那钥匙我会放在门前的奶箱里,别忘了下班拿走啊,我说你拿着,我晚上找你要就是了,她说就要钥匙吗?还是算了。有一个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