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殷局办公室的门,衣服柜里找着小楚的衣服。没想到女人的柜子里,竟是个万花筒,这时一个声音传来,你不去休息跑到这里翻腾什么。回头看是张芳怡,我说,你吓我一跳。钥匙怎么在你手里,你该不会?……,我示意他侧耳过来,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与她听,她怎么会去你那里,又微笑着说该不是你搞什么鬼吧?
冤枉,上午刚来,吃顿饭就能搞鬼。你也太看得起我了。
这事在别人身上不可能,你就两说了。
为什么?
因为你常在女人堆里混啊。她又浅笑了一下。
拿上衣服折叠几下用报纸包上我突然想起什么,一个半裸的女人在我的宿舍里,我这样回去是不是合适,让芳怡去送,她的精神上会不会受到刺激。
犹豫间。芳怡说要不要我帮你送去。我说算了这事让她觉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哦,以后到办公室想的关门。
那下班见。
好下班见。
我并没对小楚说什么,递上衣服,在门外悄悄的想着怎么拔下那棵裸露的钉子,一会她走出来说, 那是代门用的,放个皮筋上去就好了,我说我也许不用带门的。进来锁上就是了。
你看好用吗?
为什么会这样啊。
老房子都这样,你的门锁还是新换的呢。
哦
这里好久没有住人了是吗?
她点点头。
为什么?
因为……你慢慢就知道了。并说要下班了,我得去办公室一趟,你就别忙了。
再见,
8.
这声音她拉的很长,已经没有了初来时的敌意。
下班的铃声响起不久,芳怡就出现在我的宿舍里。她打量着我宿舍的前后左右,试图想找到些什么蛛丝马迹,从眼神看令她很是失望。
我笑笑说。怎么可能。
她也笑笑说,走吧,我请客。
我说,笑话,那有上级请下级的,
下班了,那还有什么上下级,
那我们?
朋友啊,不还骗过你一顿的吗?你就没想报复一下。
哈哈,说那去了,不还是让你说准了。我三天没走出洛阳,害得于总都骨折了。
真的
真的,我把怎么下雨,飞机怎么停飞,又重复一遍。她说你还有好多没有实话实说。
你怎么知道。就不告诉你?
那你看我能在这混多久。
想知道吗?
吃饭去,哈哈,怎么样我也学会了不是。
吃饭的地方不算豪华,但人流很多,说明这儿划算又实惠。红烧排骨,地三鲜,两瓶啤酒。半斤水饺。落地的小窗前。花儿潋滟,芳香四溢,眼前细细的人流,长长街灯在昏黄的夜幕下闪烁,这种气氛,谁能说这不是另一种享受呢?两人对座,幽幽的音乐,加了冰的咖啡。和着那若明若暗的灯光,心想,要是秀秀她们在,那会是什么样子。在看芳怡,她一句话不说,手举咖啡,迷着的双眼,后仰在沙发上,那种脱俗,似乎在畅想着什么,又好像在做着对生活的回忆,不也许她其实就在休息,也许这才是崔眠的好地方。这样想着,我迷迷糊糊竟进入了梦乡。一早她喊我起来时,她已经梳洗完毕。对不起,昨晚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
她笑笑说,就没做什么好梦吗?
我还想要说什么,几样粥,小菜服务员已端了上来。我去洗漱时,她已经吃完了早饭。她说先走一步了,免得误会。对了你路不熟,打的回去啊。
你。
误会,我做什么了。醉了吗没啊。对了那酒,服务员过来时,我问这是什么地方啊,怎么睡的那么舒服。服务员说氧吧,就跟危重病人吸氧差不多,只是份量不同吧了。你没有感觉睡眠质量相当好吗,一早的精神也有所不同吧。
她为什么要带我来这里。
我掏出钱包,能刷卡吗?
帐都结完了。你的情人好漂亮吗。
那和那啊,她是我的上司。
怎么可能你又不是帅哥,我们互不相识。我又不会揭露你,看你两耳垂肩一脸佛像撒的什么慌啊。真是,一早就惹人生气。
对不起,误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