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的路上。小楚连说好几个对不起。我原来酒量很好的，昨天不知怎么了。也有思想准备的，落下你一个人真对不起。醒来就这个点了，还得上班，又要躲避闲话。早饭我一会给你送过去，我说算了别胡思乱想，好好开车。离单位还有一会路程时，我说放我下车，她说上班会晚的，我说我有更好的理由。
    街边的小摊上，人流已经不多了，我要了豆浆油条，一会就填饱了肚子。进办公室大门时，看表我迟到了十分钟，我去给芳怡检讨，她说，算了，昨晚熬到几点，看的怎么样，我说还凑合。余下的是理解和消化问题。你还是批评两句吧要不你在今后的工作中怎么服众呢。她说，开会时我点一下，你别在意就是了。这是今天你要学习的，你拿去吧，回到办公桌前，是一本公务员手册。我翻了几页也没什么可学的，索性到走廊里想着抽棵烟这时电话却响了起来。
    楚秘书好，请问你有什么事。我开始打着官腔。
    局长要你马上来一趟。
    哦
    什么事啊那么急。
    我那知道。接着小声说来了就知道了。
    我对芳怡说，小楚说局长找我，你看。
    那还不快去，
    你想她会问我什么？我也有点思想准备。
    去吧，说啥都听着。
    好。
    来到局长办公室，局长根本就不在。
    楚秘书说，这些吃的快吃了吧，人是铁，饭是钢。
    我说我吃过了。谢谢你。
    真的。
    真的。
    那你。
    我得回去，要不让谁知道局长没来上班啊，这样会欲盖弥彰的。你我又怎么能说清楚，
    那你回去怎么说。
    我什么不说会怎么样。她吻了我一下，爱你。
    此时局长正好进来，看没看到不知道，我第一反应是，局长好。
    是你，有什么事吗？我想。在这里只是学些理论，你也知道我的文化水平，我想下去看看，也就是说，你倾向于实践，哈哈，有进步的想法就好。理论是现实的基础，没有形成的理论怎么才能搞好实践呢？在说你刚来。还没有要你负责的，这个我给张主任打过招呼了，文化少不是理由，我们是行政单位，说白了是挑毛病的，慢慢来，上路就好了。
    哦对了那张主任怎么说。还有还想我们一起吃个饭欢迎你的加入呢，你看这样行吗？今晚，我们坐在一起好好聊聊。我说好，那我先回去了。
    回办公室的路上，我想着局长的话能信几分，吃饭时我该怎么表现，我出钱还是，该给芳怡怎么说，说给芳怡听听看她怎么说，刚进办公室，一句话打断了我的思绪，一个女人不紧不慢地说，李主任好，你看这个，是批还是不批。平常呢？她说这样可有可无的东西都是要过的，你看看，我说照过去方针办就是了，她似乎有些不解，我说，我刚接触这行，明白的还没有你多，先承担些责任或者找张主任看看，她没怒也没笑，只是说，好那我一会找张主任看看，虽然我没回头，我却知道她在偷偷的乐着，这样的小事找张主任，你就等的挨批吧。
    她哪知道我和张芳怡的关系。
    不出所料，她灰媚土脸的走出办公室时，我也在偷偷的乐着……
    我去解释局长晚上吃饭的事，芳怡说好事，这两天把你所看所听所学认认真真的说出来就是了。刚才的事？那明明是在找茬。我说我知道，我不知我那样做对不对。她说算了。这也是我要你先好好学习的理由。这些文化人有时酸得很，你不也是文化人吗？我怎么就不觉得，
    贫吧你。
    下班了办公室的人已经开始走了，我还愣在那里。也没听到楚秘书通知上哪吃饭的电话，倒是张芳怡走到我的面前安慰说，别等了，也许她忙忘了呢？吃过晚饭，我又以学习的理由拒绝了芳怡出去玩玩的邀请，躺在宿舍的床上，想着从来到现在几天来发生的大小事。自问着，为什么？有人敲门进来的是小楚秘书，我是替局长来道歉的，今天有更急的事就把吃饭的事忘了，回来时太晚了，局长让我捎点吃的给你，又举了举手里的酒，这是我买给你的，怎么样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我说下班你老不回去行吗？
    她说没人管呢？
    这样的烈酒，还没下三杯，她就有点抗不住了，她走向卫生间刚进门就听啊的一声，我一边走过去一边说怎么了，在看她侧坐在地板上，似乎很狼狈，我伸手把她扶起来，她趁势把头埋在我的怀里。
    这样的场面，我似乎没有了坚持的理由。当一轮热吻过后，那哗哗的流水声淹没了她那引人亢奋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