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哥冷冷说:“老子现在对这个婊子没兴趣了。妈比的,在会所的时候,这婊~子装的像个小处女一样,本以为这婊~子有多纯洁呢,原来这婊~子是个万人骑的货色,她的逼肯定都被人*了,老子还怕她有病。”
朱强奉承着说:“豪哥,雪雪这婊~子的逼被人操的次数多了,但是她的菊花还没开过苞呢。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爆她菊花啊。”
听了朱强的话,豪哥满意的点了点头说:“小强,你说的对。那老子等会就爆她的菊花。”说完,他看着雪雪,淫笑了几声。
雪雪指着朱强大骂道:“朱强,你这个畜生。”
朱强淡淡说:“老子就是畜生,等会老子也要试试你的菊花。哼,不能就这么便宜了你这个婊~子。”
秦玉觉得朱强和这个豪哥都是人渣,只要有他在,绝不会让这两个人渣碰雪雪一根汗毛。他冷冷说:“你们要打架,就赶紧打,哥没心思陪你在这里说废话。”
豪哥吃过秦玉的亏,知道秦玉这小子身手不错,所以,他这次特意带了些能打架而且也能挨打的人来找秦玉算账。他恶狠狠地说:“妈逼的,老子今天要打断你三条腿,让你以后再也嫖不了女人。”
秦玉轻笑一声,不以为然地说:“别以为你人多,就牛逼了,等会谁打断谁的腿,那还不一定呢。”
豪哥很霸道地说:“看来你小子嘴挺硬的,但嘴硬没用的,老子等会让人把你的牙全打掉,看你嘴还硬不硬。”
秦玉和豪哥等人对峙的时候,雪雪非常害怕。她知道豪哥这恶棍很霸道,而且势力很大,在龙江市,他可是黑道白道都混的很好,很少有人敢惹他。她很后悔刚才和秦玉来宾馆了,早知道这样,她应该带着秦玉离开龙江市。
雪雪小声说:“秦玉,你别管我了,你赶紧跑吧。不然咱们两个谁都跑不掉的。”
秦玉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雪雪竟然还与勇气说出这样有气概的话。通过这句话,足以看出雪雪是一个很不错的女孩。起码,她能为别人着想,而且有勇气承担无法预知的后果。
秦玉是个大男人,而且是个有大男子主义的大男人。他刚才和雪雪发生了那种关系,要是在这个时候,丢下雪雪,自己一个人跑了,那他就和畜生没什么区别。这样的缺德事情,秦玉可做不出。
秦玉很坚定地说:“雪雪,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有我在,你也别怕。别看他们人多,但不一定是我的对手。”
雪雪以为秦玉在安慰她,因为她觉得秦玉一个人根本打不过这么多壮汉。而且,豪哥这人渣在龙江市的势力很大,即使他秦玉能打过这帮人,能带着她离开宾馆,可未必能离开龙江市啊。
不过,雪雪听到秦玉的话,感觉很温暖,也很感激。人家都说患难见真情,在患难的时候,也能看出一个人真正的品性。她觉得和秦玉这样的人在一起非常开心,也非常满足,这一刻,她觉得为秦玉做什么都值得。
别看雪雪在娱乐会所做公主,但她也是个有情有义,爱憎分明的女孩。在会所里面,像她这样的女孩非常少。因为一般到会所做公主的女孩,都是为了钱,很多女人为了钱,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根本就没什么感情了。人家都说婊~子无情,就是这个道理。
雪雪认真的点了点头,握紧秦玉的手,柔声说:“秦玉,你真是个好男人。”
秦玉听到这句话赞美,得意的笑了笑。
豪哥摆了摆手,大声说:“你们给我上,狠狠揍这小子,我不喊停,你们就别停。”
豪哥带来的这帮壮汉都是些大混混,平时都很擅长打架斗狠,都有丰富的打架经验,一个人对付两三个小流氓没什么问题。
秦玉也觉得这帮人比以前被自己教训过的丽水镇那些小流氓厉害的多,光看他们的身体和狠劲就不一般。
即使这些人很厉害,但秦玉一点也不怕。因为他有脖子里的那块红色石头做护身符。别说收拾这十几个大混混,就是和十几个练过武的人打架,他也不怕。
秦玉让雪雪站在墙角,这样才可能不至于误伤雪雪。
雪雪躲在墙角,握紧拳头,暗中为秦玉加油和祈祷。
秦玉挥舞拳脚,随即和这帮人打成一片。交手之后,秦玉感觉这帮人确实厉害。他们的力气都很大,而且配合的比较好,出手的时候也非常狠。
眨眼间,秦玉已经挨了好几下,他感觉被打的地方有点痛,但还影响不了他。
在秦玉挨打的时候,这些混混也被秦玉的拳脚伤到。由于他们身体结实,能挨打,所以,秦玉打在这帮人身上,对他们的伤害也不严重。
秦玉用脚先后踢中两个壮汉的腹部,把这两人踢倒在地上,但他们拍了拍屁股,立刻又站起来加入战团。
就这么打斗了十几分钟,秦玉还是处于下风。他身上不知道已经挨了多少下,衣服上全是脚印,但秦玉竟然一次都没倒下,仍然威猛无比。
这些混混中,有两个人被秦玉打得受了伤,行动不太方便,就站在围攻,装模作样的挥舞拳脚凑数。
秦玉可不想一直和这帮混混打下去,他很想速战速决,然后带雪雪离开这里。他很想让脖子里的那块红色石头发点威,把这些混混全部摆平,但不知道为什么,他鼻子里的那块红色石头始终没什么反应。
秦玉急的满头大汗,身上也基本湿透了。这时候,几个混混一下子扭住了他的胳膊,他的上半身一下子没法动弹了,紧接着,又有几个混混狠命的用脚踩在他的腿弯处,他双腿酸软我比,立刻不由自主的跪在地上。
这帮混混见把秦玉制服了,立刻来了精神,他们使出浑身力气,用拳脚朝秦玉身上打去。
顿时,那拳脚如雨点一般的打在秦玉身上,秦玉顿觉全身一阵阵的刺痛,就像被针扎了很多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