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别动！”一个警察对众人命令到。 抬头间叶城见一个中年男警察正审视着屋里的人，而这屋里已经被警察充斥。 警察做着统一的动作，都用枪对着叶城等人，而且都还很统一地头上冒汗，看来他们没段天香那个技术把车开到杨洁家门口。 “你们谁报警了吗？”叶城问着什么边的人，没有人回答！这屋子里的人都没报警啊！ “警察同志，我们没报警，你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叶城笑着对警察说到，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龚静文相识太久，叶城面对警察的时候还真不知道什么叫畏惧。 “我们是县公安局的民警，你们谁是叶城！”看来警察的情报还是很准确的，很显然这些警察是来抓叶城的，又怎么会走错地方。 “我是！”叶城说话间走到说话的警察身边，就差没把身份证给他警察，还真是积极主动配合革命工作！ “站住别动！”警察有些紧张地退后几步命令到，叶城很听话地站住。 “我们接到报案，现在怀疑你和昨晚发生在段家的枪击案有关！现在我们要逮捕你，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说的都我们会用笔记下来！”警察很程序化地文明执法，也不知道是因为担心叶城会持枪负隅顽抗，还是不想授人以柄。 叶城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按电视里的对白一样说什么“在我律师来只前我什么都不会说……” “是我开枪打的段天龙！”叶城很诚实的交代着，他还真是个乖孩子！说着伸手入后腰，很快那支熟悉的枪再次出现在他手中。 “别动！……”所有警察看到叶城的动作都紧张的命令到，大家都以为叶城之所以对于自己的犯罪事实招认不悔，是想用手中的枪拘捕！如果那样，这…… “别紧张，我不会拘捕的！”叶城笑着说，然后枪掉向地板，就那样叶城在适当的时候一脚踢出，正好把强踢向了刚才说话的警察。 这就应该是交枪投降了吧！在强大的武力目前，一切挣扎都是徒劳，叶城很上道。 所有人都吃惊地看着叶城，段天香等人本以为叶城会持枪拘捕，警察本以为叶城对于自己犯罪事实会打死不承认。 这二年不都流行——就算捉奸在床，也喊冤枉吗？可叶城甚至很主动的坦白，叶城傻吗？不！他不傻，可在场所有人都认为叶城傻了，至少现在犯傻！ 警察这才放松下来，来时他们已经做好了交火的准备，现在看来他们身上的防弹衣是没用武之地了。 “既然你对这所犯下的罪行供认不讳，那就跟我们走一躺吧！”或许是因为叶城的态度，或许是因为自己得到的命令，警察没有打算为难叶城，甚至没拿出手铐。 看来叶城对我党的政策还是理解的很透彻的，不知道叶城有没了解到现在的政策不在是以前那样。 现在是“坦白从严，牢中过年，抗拒更严，多坐几年！”，如果叶城知道这些，一定会想自杀，他现在做的不就是在慢性自杀吗？ 或许只有叶城知道自己这样做的原因，或许现在这样做是最合适也是最权益之计，当然这还是得需要警察同志的配合，所以叶城才会如此配合警察。 “你们不能抓他！事情因我而起，你们要抓就抓我吧！”或许是见叶城刚才犯傻，杨洁也犯傻地说，无论出于什么原因，杨洁都不希望看到叶城被抓走，尤其是看见他因为自己被抓走！ ‘你们不能抓他……’叶城依稀还记得警察第一次准备抓自己的时候，林暮雪也是用这样的语气说着这样的话，而现在却换做他人。 如今那个她还好吗？似乎叶城很久没她的消息了，从上次在医院负气而走之后，叶城就没了她的消息。 时常会想起，也想要去联系，可很多事叶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对她表明，当一切说不清时，叶城选择把一切问题都交给命运。 “警察同志，她说的还真是事实，你看能不能把我们一起都抓走啊？”叶城没有拒绝杨洁的要求，有难要同当嘛！叶城继续犯傻！ 所有警察都认为自己听错了，这人是不都有病啊！可这人要怎么去抓啊？抓叶城？可杨洁说的是事实！两个都抓？可警察却没得到那样的指示！叶城没有拘捕，依旧让警察为难了，可很快让警察更头疼的事再次发生了…… 当了这么多年的警察，还是第一听见这样的对白。正常情况下，如果是双方都主动承担责任，到最后另一方不是会妥协，然后让自动揽责任的人被抓，而自己就可以得到解脱。 现在叶城却让警察把双方都带走，难道这两人有仇？看起来不像啊！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可以有什么仇？ 警察这算是开了眼界了，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这又都是些什么事啊？警察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好吧！具体什么情况跟我们回去再说，我们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警察很无奈地做出了选择，他不介意把两人都抓起来，重要的是叶城被抓走就好，至于其他人，最多到时候再放就好。 真不知道说话的这警察是真的很文明，真的很正直，真的相信那些所谓的法律，还是什么？ “你们把我也一起抓走吧！”段天香站起身走到警察面前说到。 刚才说话的警察早就发现了段天香，对于段天香的身份，警察是知道的，而自己之所以会出现在这，也是因为得到了一些的指示。 原本警察准备完全忽视段天香的存在，只带走叶城或者其他什么人，可现在段天香既然说话了，警察就不能再当段天香不存在。 “段小姐，这……这我们没收到这方面的指示！”警察更加无奈了，指示上还真没有对于现在的情况做出指示，想他们也没想到事情能够是这样吧！ 警察心中不禁骂到“妈/的，这被抓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怎么这些人都渴望被抓……” “昨晚的事我也有参与，并且是我帮助他逃跑的！所以把我一起抓走吧！谢谢！而他，我想他应该不会为难你的！”段天香又很积极主动地交代着犯罪事实。 警察知道，如果事情真的如她说的那样，那段天香就是共犯！绝对的共犯！做姐姐的人，帮助伤害自己的弟弟的人潜逃，这都是什么事啊！ 警察还在犹豫，要不要真的也不把段天香带走，他正在想是不是要打个电话请示上面，却听见有人说到。 “要抓我女儿，把我也抓走把！”杨洁妈妈也激动地说，虽然不知道她是处于什么原因，或许她以为法不治众吧！或许她是想一直陪在自己女儿身边吧！ 警察很郁闷，这进警察局真讲究什么有难同当吗？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以前光听说什么‘大难临头各自飞’可现在却遇上这样的事，警察一个头两个大了 “要抓小姐，最好先把我抓起来！”阿风支撑着身体走到段天香身前，用自己的身体挡住段天香说到，看来事情还没完。 “风少……你怎么也……”警察很为难，或许抓人是警察的本分，可如果抓的是段天香，或者是这个阿风，事情就不是用警察本分可以解决的。 警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进警察局的人开始组团了，难道真如林暮雪说的样‘全当去去旅游……’警察局有那么好玩吗？ 还真不错，如果在加上杨洁的父亲，叶城六个人进去，完全利用开两桌——斗地主了！只可惜杨洁的父亲没在，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么，也不知道如果他现在就在这，他会不会也积极主动的配合革命工作。 “还有没有谁想被抓的！”一个警察有些不耐烦了，这事也太有意思了，没有预期的麻烦，现在却成了一个争先恐后地看望被抓，这也算一种别样的麻烦吧！ 在场警察当了一辈子警察，还是第一遇见这样的事，也是第一遇见怎么配合的罪犯，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积极主动的群众！如果所有人都这样配合革命工作，那这办事效率一定会很高！ 不禁有个年轻的警察想起一句话‘世界太大，所以就会无奇不有！现在鸟儿多了，也就需要什么样的林子都有！这才可以顺应时代的进步！’ “应该没了吧！”叶城忍不住笑着说，这事情真的有些太搞了，叶城本只有一个还没说明的计划，可这些人却很积极的配合，而且是很密切地配合好了，一切都在情理之中似的。 “全部带走！”警察说完转身准备收队离开！ “等等！警察同志，我能不先打个电话！”叶城连忙申请，如果真的被抓进去了，这电话就暂时不属于自己了，而有是电话是一定要打的。 “你最好快点！”说话间警察摸出一包烟，分给自己的同事，然后围在一起聊着些什么，或许他们对今天的事都太意外。 看这架势，警察根本不担心叶城他们会畏罪潜逃，也不会在意叶城这电话会打太久，甚至不担心叶城会去找救兵。 让警察意外的事再次发生了，没到两分钟，叶城走到警察面前依旧平静地微笑着说：“我们可以走了吧！” 听见叶城的话，警察为之气结，听叶城的语气敢情叶城已经是急不可耐要进警察局了，怎么可以有他这样的人！ 就这样，依旧是段天香开车，副驾上坐着那个中年警察。叶城四人挤在了后坐，虽然是挤点，可总比那些跑步的警察舒服多了！ 半小时后，当那些警察气喘吁吁地跑到停车的大路上时，段天香等人已经等待依旧，这还真的是等着被抓，等着被进警察局。 没有休息，没有停留，前面警车开道，段天香开车尾随其后，就这样段天香等人开着车被抓去了警察局。 依旧是在段家那古色古香的建筑里，段虎看似平静地品味杯中的极品贡茶，可似乎现在那茶叶也不再甘甜，也再可以回味。就算深呼吸，依旧不能让段虎心中可以平静，就算极力想要不去在意，可很多事却不能忘记。 段天龙伤了，很严重地伤了，现在知道的是他不再有做父亲的权利，不知道这算不算人们说的‘偷鸡不成，反失米’段天香走了，带着仇恨，或许还带着一丝无奈，更带着段虎那无尽地悲凉。 这一切似乎在都在段虎的预料之中，他似乎已经预见这些事迟早会发生，可当一切真的发生时，依旧那样让段虎措手不及，依旧让他一夜间白了双鬓，依旧让他有种说不出的伤心，依旧让他如此苍白无力。 没有人知道过去的十二小时段虎是在什么样的心境下度过的，也没人知道他承受着怎么样的煎熬，没人知道他需要多少勇气去接受去面对这一残酷的事实，也没人知道他准备如何去面对这一切。 “老爷，二爷边传来消息，那小子和杨家的人都被抓起来了，不过……”段虎身边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挂上电话后欲言又止。 “有什么直说！”段虎很不习惯老人现在的样子，这管家几乎是看段虎长大的，而段虎和段天香的那些往事，老人虽然没亲身经历，可却了如指掌，而段虎也一直没把这管家当外人。 “那边的人说，小姐也自己主动要求被抓了进去！你看这……”老人在等段虎的决断，很多时候他也不知道这父女的那些冤仇要怎样才可以解除，或许那些事，那些人，那些怨恨会一直存在于这两父女之间。 “随她吧！既然她做出了选择……我说什么，做什么也没用，有一天她会明白一切！”段虎很是无奈。